什麼地方,能讓他一走就是一輩子或者幾年。
到底他在祕境遇到了什麼事情,又遇到了什麼樣的機遇,能讓他把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扔在這裏不管不問,還起了讓她嫁人的衝動。
他到底隱瞞了他們什麼事情。
此時的他,也很想知道。
“好,我答應你。”
“謝謝你泊。”謝謝他對致澤的一心一意,也謝謝他照顧致澤這麼久。
泊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我真想知道,你會不會等慕致澤一輩子。”
“也許會,也許不會,人啊!有些事,永遠都想不明白,行了,等我跟沐家的人交易完成,我會給你打電話。”
“行,你要是知道慕致澤去了哪裏,記得跟我說一聲,我也挺好奇的。”
“沒問題。”
電話掛斷後,也回到了酒店,正好遇到西門御兩人出去喫飯,看她的情況已經沒有上午那麼傷心,祝銀秀挽着她的手肩。
“走吧!一起去喫飯。”然後看着她打趣道;“怎麼,不傷心了,還能跑出去,我還以爲你在房間裏打算睡一天呢!”
“剛剛去了沐家,沐老爺子死了,去拜了拜。”
“死了,這麼突然。”祝銀秀有些喫驚。“那我們要不要去呢!必竟他也是慕致澤的親生父親。”
“不用,明天是你們大喜之日,別沖壞了喜慶。”夜映寒搖了搖頭,就算去了,也得不到沐家的好臉色,加上,明天也是他們的酒宴,去那種地方也不是很好。
祝銀秀擡頭看了西門御,只見他朝她搖了搖頭,這才道;“那好吧!”
因爲是跟西門家聯姻,來的人都是想看看西門御的,不過,他們也帶了家屬,想在這一天,看能不能遇到個好人家。
不過,最爲開心的是祝家,能有這麼一個親家,對他們祝家來講,是一件很風光的事情。
祝銀秀和西門御也挺開心,在賓客中敬酒。
而夜映寒就好像一個外人一樣,根本就沒有在情況之上。
直到祝夫人帶着不好意思的語氣拿着酒杯朝她道;
“夜小姐,之前的無禮不好意思啊!”
就算之前有些不相信她會是西門家的外孫女,可現在她坐着家屬的桌子上,證明,佑天的話沒有錯。
祝夫人怕夜映寒計較,趕緊替自己之前的行爲道歉。
“祝夫人客氣了,今後西門和祝兩家都是一家人,之前的事,我已經忘掉了。”夜映寒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含笑的回敬道;
知道她並不是真心想向自己道歉,可夜映寒也不想計較那麼多。
只要兩位新人能幸福,自己受點委屈又能怎樣。
當初小祝不也爲了自己吃了不少苦嗎?
祝夫人尷尬的點着頭說是是是,然後沒有再說完。
酒席過後,規定三天之後去西門家舉辦婚禮,祝銀秀的父親和最親的親人也去陪嫁,也算是去見識一下神祕的西門家吧!
祝銀秀有些累了就先回房休息,夜映寒找到了西門御,把自己擔心的事情想跟西門御好好聊聊。
“怎麼了。”西門御正在跟正伯聊過兩天祝家去西門家的事情,如何安頓他們。
不可能一大家子的人都住進老宅吧!恐怕也住不下。
“表哥,祝家是去陪嫁的,也算是去西門家看看,舅媽那邊,你看能不能……”
西門御淡笑的扯了一下嘴角。“這件事你放心,爺爺已經罵過我媽了,相信她也不會再做這麼過份的事,等我和銀秀結了婚,我會跟她搬出去住。”
“你能這麼想很好,可是,西門家的規矩不能破,外公雖然答應你們搬出去,可他也說過,等你接管家主位置之後,就要搬回老宅,舅舅也說過,等你結了婚,就會把家主的位置傳給你,你覺得,你們會在外面住的很久嗎?”
不是夜映寒打擊他識破這件事,可她不得不爲了銀秀的安危着想。
看着他沉默,夜映寒無奈的嘆了一口的氣。“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跟小祝保證的,讓她原諒了你,但是表哥,女人不能再受第二次傷害了,你明白嗎?這次舅媽下了這種惡毒的藥來給銀秀喫,下次呢!誰能保證,在她的心目中,她最在意的人是文慧琳,而她正是你們當中的導火線,就算舅媽同意不再害小祝了,誰能保證文慧琳不會,舅媽又那麼聽她的話,那麼疼她。”
夜映寒的話,使西門御對此事的情況再次認真的注視了起來。
“我知道怎麼做了。”像是真的想明白一樣,西門御朝她點了點頭。
不管他有沒有想明白,反正自己的話說到這份上了,他也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對了,聽說明天你們要去米塘村,我給小果子他們買了一些禮物,你幫我帶過去。”
“你不去了。”西門御以爲她也會跟着一起去呢!
“不了,這兩天還有事情,你們去吧!”
這兩天,相信沐家的人會來找自己吧!還是別去米塘村了,免得錯過了他們。
“那好吧!有什麼事找正伯,再過兩天我們就要回家了,有什麼事趕緊處理完。”
“我知道。”
次日,夜映寒把之前買好的禮物放進了車內,祝銀秀穿着紅色的寬鬆連衣裙,西門御卻是一身西裝。
“映寒,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去嗎?正值放假,小果子也一直惦念着你,這次我還向他保證,一定會帶你過去呢!”
“不了,我是真的有事去不了,你也不希望我,去不成西門家嗎?”
夜映寒朝她眨了眨眼。“行了,你就跟表哥好好玩兩天,記得路上小心。”
“你啊!真不知道怎麼說你,永遠都忙不完的事。”
“誰叫我事多呢!哪像你,有老公,而我的老公卻不知去向。”夜映寒一臉酸味的看着兩。
“慕致澤還沒有消息嗎?他怎麼能這樣對你。”
一說起慕致澤,祝銀秀就來氣,這人也太不負責任了,一直都不辭而別,還把不把映寒當妻子看了。
“我相信他一定是有原因的,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早去早回。”對於這件事,夜映寒不想討論太多,也不想讓他們討厭致澤。
真相到底如何,誰也不清楚。
“行了行了,一起說慕致澤你就急,那我們走了。”
知道她不想說慕致澤的事,祝銀秀也就沒有繼續說,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有事找正伯,要是辦不到的事情,我給打電話。”西門御拍了拍夜映寒的頭,然後含笑的離開。
看着兩人的車子離去,夜映寒鬆了一口氣,現在要做的就是等沐家的人來找自己。
而她也沒有等太久,沐家大房和二房的兩夫妻來到了酒店找到了夜映寒。
這幾天,他們想來想去,最後看着病牀上的兒子,最終來到了酒店找夜映寒。
當然,夜映寒也不可能孤獨跟他們見面,還叫上了正伯在旁邊。
“想通了。”夜映寒喝了一口奶茶,含笑的看着他們。
“你說有辦法救我們的兒子,你的辦法是什麼。”沐海莊也沒有輕信的把答案告訴夜映寒,而是問到了他們最在意的事情。
“我夜映寒做事,什麼時候失言了,你們可以打電話問問醫院,看看血液有沒有送過去,當然,要是你們說的是假話,我這邊送去血液的人,會把那些血全部毀了,讓你們的兒子終生都躺在病牀上,一輩子都起不來。”
當然,說這話也只是嚇嚇他們,慕致澤身上擔負的責任,她也不好破壞。
“你……”大房的沐老爺有些氣憤的看着她。
一旁的沐海莊趕緊拉住了他,然後拿起電話給醫院打了一通電話,在確認血已經到達醫院之後,帶着異樣的眼神看着她。
“確認好了,那就說吧!”夜映寒一臉嘲諷的輕笑,雙手環胸冷笑的看着他們。
“老公,既然血都到醫院了,叫人把血攔下,看她還能使什麼妖蛾子。”沐夫人不甘心,慕致澤搶了她兒子的機緣也就算了,還讓她兒子受了那麼重的傷。
憑什麼要把事情告訴她。
“是嗎?是你們的人多,還是我們的人多,正伯,多派些人去醫院保護泊,要是他們敢耍什麼花招,把那些血都給燒了。”
“是小姐。”正伯點頭,然後側過身拿出手機,撥打了一人的電話。“是我,小姐命令你們去中心醫院保護一名叫泊的男子,他手中帶了大量的血源,要是有人敢阻攔,就當場把血給燒了。”
正伯的話,使幾人臉色鐵青,沐海莊一臉便祕的臉看着夜映寒,心中怒氣不能使,讓他憋屈的慌,可現在他也拿她沒有辦法。
“你到底是誰。”
“正伯。”夜映寒朝身後的正伯道;
正伯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的道;“坐在你們面前的正是西門家前任家主的親孫女西門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