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談小天小說 >第1249章今晚
    

    蔣良書訂的時間是六點半,可一直等到七點,還不見應詩的身影。

    他已經有點惱火,自從做了祕書之後,還真沒有誰敢讓自己這麼等的。

    當然,絕大部分的人都是不敢讓談小天等,他跟着借光而已。

    蔣良書看了看錶,站起身來,他已經不想在等了。

    叮鈴鈴……就像有心電感應一樣,他剛起來,電話就響了,是應詩。

    電話那頭,應詩氣喘吁吁,說話已經帶了哭音,“蔣主任,實在對不起,我白天在懷柔影視基地拍戲,早早就往回趕了,可是趕上了堵車,我現在已經下了出租,正往飯店跑呢,你可千萬要等我啊!”

    聽着對面那個女孩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蔣良書心一軟,柔聲道:“你別急,我不走,等你。”

    又足足過了半個小時,7點半時,應詩終於來了。

    蔣良書看着一頭大汗,狼狽不堪的應詩笑的很開心。

    應詩氣還沒喘勻,一邊氣鼓鼓的看着他,一邊用手拍了拍顫顫巍巍的胸脯,很慶幸的說道:“太好了,蔣主任,你沒騙我,你稍等我一下,我去洗手間補個妝,剛纔跑的太急了……”她拿着自己的包又衝進了洗手間。

    這次蔣良書不急了,慢悠悠的等着,又過了十多分鐘,恢復了光彩的應詩款款走出,坐到了蔣良書對面。

    兩人點了餐,慢慢的喫着。

    “謝謝你了,蔣主任。”

    應詩輕言軟語的說着。

    “謝我什麼?

    我還沒答應幫你的忙呢!”

    蔣良書故意逗她。

    “不是爲了那個,是謝謝你肯等我。”

    應詩低着頭,燭光下觀美人,別有一番韻味。

    蔣良書喝了一口紅酒,只覺得全身燥熱。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說找我什麼事了?”

    “我白天在懷柔拍了一天的戲,爲了和你喫飯特意去找導演請假,被他罵了一頓。”

    應詩擡起頭,眼眶突然溼潤了,“我來燕京兩年了,一直在做小羣演,收入低不說,還總被罵,是個人就能說我兩句,這種日子我一天也不想過了。”

    蔣良書已經大概猜出應詩的來意了。

    他沒吭聲,用手指肚輕輕摩挲着酒杯。

    “蔣主任,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你能不能看在咱們是老鄉的份上,幫幫我,我想進天譚影視。”

    應詩沒繞圈子,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她的一隻手覆在蔣良書另一隻手上,兩隻眼定定的看着他。

    兩人就這麼對視着。

    應詩不愧是演員,在短短的幾秒內,她的眼神就有了很複雜的變化,從祈求到羞澀,再到最後義無反顧的暗示。

    蔣良書已經看得出,只要自己答應幫她這個忙,這個漂亮的女孩今晚就是自己的了。

    一切盡在不言中。

    校園裏那些青澀靦腆的女生他見得多了,像應詩,像小婭這種有風情,夠直白的女人反而更能勾起他心底的慾望。

    但想歸想,蔣良書還在猶豫。

    他有一個跟了自己幾年,最困苦時不離不棄的女友程芊,還有一個無限光明的未來,如果這個女人未來纏上自己,那就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可如果就這麼平白無故的幫她,豈不是浪費了一次春宵的良機。

    說實在的,蔣良書還沒從沒試過和這麼漂亮的女孩做些什麼。

    到目前爲止,他只有過程芊一個女人,而程芊和漂亮挨不上邊,最多算是端莊。

    應詩見蔣良書半天沒動靜,慢慢縮回了手,故作鎮定的苦笑一下,“沒關係的,蔣主任你肯來見我就已經很難得了,是我太貪心。”

    她重新低下頭,潸然欲泣。

    就是這個柔弱的動作打動了蔣良書。

    他覺得這個女孩應該很好控制。

    蔣良書開口了,“我不敢保證一定會成功,但我會去幫你問問。”

    應詩猛然擡頭,雙眸淚光閃閃,“謝謝,謝謝。”

    最後謝謝兩字出口,她已泣不成聲。

    “醜話我要說在前面,我只是一個祕書,未必會有人給我面子,如果你去不了天譚影視,或者說進去了,但並沒有得到你理想的待遇,可不要怪我。”

    “不會的,我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天譚影視是大公司,有顧芷晴,陸韓這麼大明星,我能簽約,演一些配角就心滿意足了。”

    應詩飛快的擡起頭,撩了蔣良書一眼,一字一頓道:“蔣主任你放心,我有分寸,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

    娛樂圈是最藏污納垢的地方,應詩在這裏面沉浮多年,早就深諳遊戲規則,也熟知男人的心理。

    這幫人,有一個算一個,只想白玩,不肯負責。

    所以,她提前給蔣良書吃了一劑定心丸。

    這頓西餐花了1000多,蔣良書眼皮都不眨的付了賬。

    幾個月前,他是不會喫這麼貴的東西的,可現在,這點錢對他來說只是毛毛雨。

    走出餐廳大門,應詩主動挽起了蔣良書的手臂,“要不要去我那坐坐,我那雖然地方不大,但很溫馨。”

    兩人打了一輛車,消失在夜色中。

    一進應詩的房門,蔣良書就像瘋了一樣把她按倒在牀上。

    他徹底撕下自己的面具,化身野獸,爲了這一刻,他忍了28年。

    現在,終於不用再刻意僞裝了。

    應詩就像一隻瑟瑟發抖的小白兔,也不知是冷,還是怕,從頭到尾都在抖個不停。

    她越這樣,蔣良書就越興奮。

    他把他所有的陰暗面都盡情展示出來,像一臺永不知疲倦的機器,開足了馬力。

    應詩那如泣如訴的叫聲在耳邊響啊,響啊,就這麼響個不停,像一隻柔軟的羽毛,撩撥着他所有的征服欲。

    “不用那麼心急的,今晚,我是你的。”

    應詩忍着痛苦,伸手抹去他額頭上的汗珠。

    事後,應詩打了一盆熱水,像個女僕一樣溫柔的爲他擦拭。

    而他,就這麼坐在牀上,心安理得的接受着這一切。

    今晚,蔣良書在應詩身上嚐到了程芊缺乏的風情萬種,今晚,他覺得自己才活的像一個男人,今晚,他品嚐到了權力帶給他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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