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齋藤飛鳥還是一臉希望的看着握着拳頭走上臺的巖瀨佑美子。
“作爲成員一直在爲乃木坂46的榮譽戰鬥着,是團隊裏面最重要的紐帶,維繫着每個成員,雖然年少,但是卻非常的可靠,曾經的福神,雖然短暫的停止活動,但是卻迎頭趕上,之後希望你能繼續在選拔組發揮自己的長處,三橋雅。”
直到名字宣佈出來,衆人才想起來,原來這羣坐在會議室的人竟然還有一個福神
大意了啊
與三橋雅一臉無辜的表情相比,齋藤飛鳥的表情變的有點難受。
本來以爲就算是自己掉選拔了,自己落選組裏面還有一個老大可以投靠,選拔組有娜娜敏,落選組有米婭比醬,在哪個地方自己也不會孤單一個人。
雖然自己喜歡獨自呆着,但是並不是不喜歡和喜歡的人一起呆着啊
最後一個選拔成員宣佈完畢後,士大夫開始收拾起來各種器械,落選組成員不配有太多的鏡頭。
結束了長達十幾個小時的錄製,士大夫紛紛的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誰出的餿主意,要跑到橫濱警察局這裏拍視頻。
腦子瓦塔了啊
倆輛大巴停在警察局的門口,衆人魚貫而出,然後分開了倆個隊伍。
一單選拔的幾個成員湊在一起哭哭啼啼的,果然喫飽以後哭聲都變的有力氣了。
依舊呆在落選的成員臉上露出了一種如釋重負的表情。
接着又開始握着拳頭互相打氣。
三橋雅到處看了看,周圍都沒有看到齋藤飛鳥。
大概率的正在哪個角落裏面。
“大家先回去吧我和阿蘇卡一會就到”
“米婭比醬注意安全”上車了的深川麻衣探出對着三橋雅擺着手叮囑道。
“昂知道了還有一件事情”三橋雅敷衍的點點頭,然後突然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
“記得開始喫飯後幫我從花花和傻有理手裏搶幾份便當啊”
“爲什麼不讓我幫忙啊”剛纔還在落淚的若月佑美現在車裏從深川麻衣後面探出頭質問道。
“只有喫貨才能戰勝喫貨啊”
“知道啦米婭比醬快點回來,還要錄製節目呢”深川麻衣笑着點點頭,然後坐穩在車上。
目送大巴開走,倆個泛紅的尾燈消失在車流稀少的馬路上。
吐口氣,三橋雅賺身朝着警察局會議室裏面走去。
打開門第一眼就看到齋藤飛鳥正蹲在會議室的牆角,抱着膝蓋,小小的腦袋埋在胳膊裏面。
肩膀上下抖動着,只要是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認爲齋藤飛鳥是在偷喝草莓牛奶。
“阿蘇卡”三橋雅盡力壓低自己的聲線,自己可以打保證這絕對是自己這一輩子發出的最溫柔的聲音。
“唔”齋藤飛鳥眼眶紅紅的,臉上的淚痕在燈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見,嘴裏面發出滋溜溜的聲音。
但是這種氣氛裏面一盒草莓牛奶掛在嘴邊,還伴隨着喝光後發出的滋溜溜的聲音,就讓人很尷尬了
“米婭比醬我落選拔了”
有時候一個人呆着,在艱難的事情都能告誡自己忍一忍就抗過去了,接着就能用最可愛的表情去面對。
但是隻要有人對你說沒事吧,不要緊吧之類的關心話語,那麼就會立刻一種委屈的心情涌上心頭,涌上眼睛。
上一秒還在喝草莓牛奶到齋藤飛鳥,下一秒就像是乳燕歸林一樣闖進了三橋雅的懷裏。
“啊因爲落選所以哭嗎”三橋雅摸着齋藤飛鳥的腦袋,此刻的三橋雅完全的復刻了深川麻衣的語氣,動作,表情。
“嗚嗚嗚明明阿蘇也很努力了啊”
“所以落選了爲什麼要哭啊”三橋雅將齋藤飛鳥的小臉捧起來,雙目對視。
“啊”齋藤飛鳥愣了愣,連剛纔哭泣的氣氛都破壞殆盡了。
“我說落選了爲什麼要哭啊”三橋雅歪着頭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嗚嗚嗚哈”
齋藤飛鳥一臉嫌棄的看着三橋雅,剛纔被打斷施法,現在再哭得醞釀好一會,索性放棄哭泣這條發泄悲憤的路。
“你知道嗎阿蘇卡,在經歷了重大車禍,在雙腿上留下殘疾,別人都說這輩子都沒法走路了,但是卻憑藉自己的努力,最後還是站了起來,人的意志是可以決定很多東西的。”三橋雅抱着小小的齋藤飛鳥,認真的說道。
“什麼米婭比醬你之前出過車禍”
“不我沒有你別瞎說”三橋雅急忙否定。
“走吧該回去了身爲我的小弟,東京最大團體sos團的二號人物,怎麼會被這點小事給打到呢”三橋雅用手攬着齋藤飛鳥的肩膀,和在門口的警察打了聲招呼,手裏提着一根和警察借到的警棍直接走了出去。
自己倆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回家,手裏提着個防身武器不過分吧
公共交通工具已經停止了,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從山田君那裏借來的摩托車,叫什麼川崎反正不是大運摩托。
從警察局門口推着摩托走着,感覺警察已經看不到自己了,三橋雅一腳跨上摩托車,戴好頭盔,將另一個戴在齋藤飛鳥的頭上。
不過可能頭盔有點規格不對,在齋藤飛鳥的頭上戴着可以左右轉圈。
“衝啊”安頓好齋藤飛鳥,三橋雅一手捏着離合器,一手擰着油門,打開燈光後,摩托在黑夜中跑了起來,一道紅色的燈在馬路上漸漸的拉成了一條紅線。
“謝謝你米婭比醬”齋藤飛鳥在頭盔裏面看着三橋雅的背影,每個人在困難的時候,米婭比醬都是一個堅實可靠的後盾,有她呆過的落選組,一定也很溫柔。
“叫老大”三橋雅的聲音響起,在風中被漸漸的沖淡。
“老大”齋藤飛鳥用盡渾身的力氣,對着前面的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