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她不明就裏。
她特意問問他,就是想看看,他有沒有時間。
“當然是看我媳婦,願意不願意讓我去了。”他含笑道。
“哎,你……”白歆羽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我肯定不會不願意讓你去的,只是我怕你沒時間。”
“媳婦的事,我怎麼會沒有時間,我一定抽出來時間,只要你來歡迎我。”
白歆羽心服口服,“我家厲先生,這麼殷勤的麼?我都不好意思了。”
他輕輕用手掰起她的下頜,“不用不好意思,想把你追回來的時候,就是這麼追的,婚後一定會對你跟以前一樣好,甚至更好。”
“哪裏來的這麼多情話。”
“無師自通。”他含笑說完,就在她的脣上輕輕一啄。
白歆羽雙頰飄上緋雲,然後又匆匆回吻了他一下。
她輸給他,“好啊,到時候你來,我讓唐嫿給你留下空位。”
厲衍爵想了下,“安排兩個位置。”
“你該不會想讓我坐在你旁邊吧。”白歆羽頭痛道,“到那天我一定超級忙,而且我也要參與走秀,還要盯後臺,幾乎沒有時間照顧到你,沒有時間坐的,你打消這個念頭吧。”
近來,厲衍爵十分喜歡秀恩愛。
想跟她同坐的心情,她非常能夠理解。
只是,她還是事業爲重。
這次新品發佈會,耗資巨大,也有她的諸多心血在裏面,容不得出差池。
厲衍爵顯然有失落,他想了一下說,“我要兩個位子。”
看他如此堅持,白歆羽實在不能理解,“我那天真的分身乏術,你就饒了我吧。”
厲衍爵擡手就在她的頭頂,敲了一個栗子,“白總監,你可是反了天了,我作爲集團最高領導人,朝你多要一個位置,你都要摳摳搜搜的,這可不夠大氣。”
“這又不是大氣不大氣的問題,我只是怕照顧不到你。”白歆羽連忙解釋。
他聽着就笑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哪裏用得着你照顧我,說實話,我要這個位置,是要留給席司謹的。”
“如今我已經不是單身貴族了,不能找女伴一起坐,留一個位置給男伴,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
白歆羽聽到這裏,才大呼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好啊,我給席司謹留一個座位。”
“那要不要給蘇微瀾再留一個位置,她會不會跟席司謹一起來啊?我要是沒給蘇微瀾留,她會不會來找我門子。”
想到蘇微瀾,白歆羽就不得不多想一層。
她和厲衍爵新婚那晚,蘇微瀾是鬧洞房裏頭,鬧得最兇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蘇微瀾竟然有那麼多整人的法子……
厲衍爵回她,“不用給她留,她不來。”
“啊?真的麼?”白歆羽半信半疑,“你就這麼肯定啊?”
男人附耳對她說了一句。
白歆羽眼前一亮,“真的啊?蘇微瀾的肚子裏有小寶寶了?那是要好好養着。”
男人點頭,“蘇微瀾長期節食減肥,身子不太好,需要安心靜養,所以這種活動,她就不出現了。”
“可以。”
兩人默契的商量好一切。
厲衍爵拉着她的手入門,哈士奇跑到他們的腳邊。
丟丟可愛地蹦蹦跳跳過來,“憨憨歡迎你們回家。”
白歆羽哭笑不得,“小傢伙,你想了這麼多天,就給這個小可愛,起了這麼一個名字啊。”
這隻哈士奇,是咕咚送給丟丟的禮物,也成了丟丟的好玩伴。
丟丟像模像樣的解釋,“憨憨多可愛啊,就像小咕咚一樣,憨憨的可愛,我可喜歡這個名字了。”
“原來你是在惦記小咕咚啊,有心了。”見丟丟和小咕咚彼此心心相牽,白歆羽爲他們高興,當然,也默許了這隻狗狗的名字。
厲衍爵則是用手按了按太陽穴,“這名字,也太……”
“太什麼?”丟丟眨着大大的眼,好奇的求問。
男人話音一轉,“太不像我們一家人了,畢竟我們都是那麼的聰明。”
丟丟開心的拍手,“那纔對嘛,家裏人都太聰明瞭,就正需要一個憨的,來中和一下。”
白歆羽有意的看了厲衍爵一眼,然後拉起丟丟的手,“好了好了,快洗手手,很快就開飯了。”
“歐耶,開飯了!”丟丟一聽到喫,就開心到飛起。
……
飯後,白歆羽回到房間舒服的泡了澡,她出來的時候,就瞧見厲衍爵在看書。
她不禁走過去,依偎在他肩頭,“那條狗的名字,太什麼了。”
“看你好像,沒有好意思說的樣子,對着自家兒子,也藏着掖着啊。”
厲衍爵放下了書,眸光繾綣的看向她。
深邃而迷人的眸裏,不受控制的染上了幾分欲色。
蹭地,他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喑啞着嗓音,道,“把我伺候好了,我再告訴你……”
他的手緩緩往下,探上她的浴袍……
白歆羽只覺得嬌軀一涼,想伸手去捂,可厲衍爵比她更快,將她的兩隻手腕攥住,禁錮在頭頂。
“唔……”
她的臉蛋被迫仰着,就必須好好的看着他。
看着他這張不懷好意的俊臉,這個逞兇的人!
她的睫毛微顫,桃花一般的眸子,媚眼如絲,被他逗弄出萬千風情來。
“幫我把衣服脫了。”男人鬆開了她的手,脣角帶笑的輕啄她的脣角。
然後,大手引領着她的小手,來到自己的腰間。
白歆羽的手,觸摸到他勁瘦的腰身,不禁心神一顫。
晚風吹拂着窗簾,如撩起無邊的曖昧。
風月無邊……
白歆羽爲他解了衣服,可就在他想對她進行“佔有”的時候,一道突兀的狗叫,“汪汪”響起。
聞言,男人的身子驀然一僵。
他立馬掀起被子,蓋住白歆羽的身子,然後不悅的看向門口。
只見哈士奇,邁着可愛的步伐而來,還時不時的叫喚兩聲,像是不滿意一般。
男人深吸一口氣,渾身透着冷涼。
對於打擾自己好事的壞蛋,他唯有嚴酷。
他咬牙切齒,“你這隻憨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