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歆羽自然是驚訝的，“夠驚喜，夠刺激。”
宋熙然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還知道些什麼？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要知道，他們對紫光的內部一無所知，要不然也不會這麼久都被紫光搞得很被動。
霍祁夜：“這件事說來話長，最開始還要從白歆羽家那位講起，他說自己碰到的那個女人是什麼特殊行業工作者，起初我還不信來着，後面那是不得不服，我親自看見了，就是那麼巧。”
白歆羽把前後一個聯繫，豁然開朗，她大膽推測起來，“該不會那個報警電話就是你打的吧？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巧，有什麼熱心羣衆進行舉報呢？”
霍祁夜得意的翹起脣角，“還是你懂我，我這個人嫉惡如仇，像趙元正這種心思不軌的人，違法就應該得到懲罰。沒想到這個人這麼飢渴，招標會前一晚和前前一晚都耐不住。”
“不給他報應點兒嚐嚐，他也不長教訓，反正這就是一舉多得了吧。我還當了一次熱心羣衆呢！這叫不叫爲民除害！”
白歆羽點了點頭，“那這樣說，一切就變得很好理解了。可能他們通過特殊渠道拿到的招標方案，都是在這個趙元正手裏，趙元正一出事被警察帶走了，他們就羣龍無首，最後交出來的方案也是垃圾的一逼。看來，他們這邊果然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
白歆羽接聽。
多多跟他彙報說，“總結，你以前讓我留意咱們項目組跟過來的人員，現在我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剛剛紫光的人過來找我們的馮經理了，說是借錢，我偷聽到了，倒是沒有提跟項目有關的事情。不過我想到一旦涉及到借錢的話，就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一般呀。”
白歆羽緊接着追問，“然後呢？還發生了其他事情嗎？這個馮經理到底有沒有把錢借出去？”
多多：“他們好像爭論了什麼，反正最後不歡而散了，並沒有把錢給紫光的這些人。我看清楚了，來的人正好就是趙遠正的小弟。至於紫光的人爲什麼要找馮經理借錢呢，我就更搞不懂了。”
白歆羽：“那你繼續偷偷跟着他們，隨時跟我彙報吧。”
她掛斷了電話，告訴霍祁夜，自己這邊想要抓的內賊也有些明目了。
也許這一切能跟他們最初的猜測對應上。
他們說這些的時候，並沒有避諱着宋熙然。
這也算是一種推心置腹了吧，宋熙然是一個聰明人，他理應明白。
這個時候，宋熙然的腦筋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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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告訴我他們在哪裏嗎？我可以去看一眼。也許我有辦法弄清楚他們要搞什麼名堂。”
霍祁夜：“我們是對手公司，他們怎麼可能把他們的事情告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