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沒有錯”
曹琴一恐,連忙轉了身,背對向白歆羽,用警告的眼神示意白晚晴
“對不起。”白晚晴沒有辦法,雖百般不情願,但只能硬着頭皮上前
白歆羽臉上冷冷淡淡,不置可否。
而白振榮眼見,這樣根本談不下去,便請示的看向厲衍爵,說,“厲少,我和歆羽,想去書房說個體己話”
“問她。”
厲衍爵的臉色,持續冷淡。
“我去去就回。”
白歆羽她也不願,在厲衍爵面前,跟這一羣畜生大吵大鬧,便隨着白振榮去了書房。
樓上的書房裏
白振榮左看右看,確定沒人偷聽,才小心的關了門,轉頭看向白歆羽的臉色,驟然變得冷厲,“說吧,我到底要做到什麼地步,你才肯讓厲衍爵拿錢出來”
白歆羽眼見他的態度變化之快,脣角勾起嘲弄的弧度,“你覺得,你還有什麼可以給我現在我是厲衍爵的妻子,什麼也不缺。”
“你就不打算好好談”白振榮的眼神裏,透出嗜血的光芒,半是威脅道,“逼得我太狠,趙瑜也不會好過”
“你這是威脅”她勾脣一笑,“如果你想拿到錢,其實很簡單,第一,拿來離婚證,第二,讓她和白晚晴,把我媽的嫁妝,還給我”
“你怎麼就敢斷定,那些嫁妝在她們手裏。”白振榮的脣角,抽搐的變了形,氣憤道,“如果這是誣賴,任憑我們使什麼勁,都沒法拿出來你想要的東西”
“你覺得,我會跟你耍這種花招在這種事上撒謊”
她自嘲的一笑,只覺可笑至極。
她和白振榮,雖然在血緣上是父女,但卻相互算計、相互猜忌、相互提防。
“”
白振榮沉默,臉色緊繃。
“你只是不肯承認,你的老婆女兒,都是小偷罷了,有一部分應該被變賣了,反正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式拿回來,總之我要看到東西”
說到這裏,她又刻意頓了一下,然後道,“如果做不到,相信厲衍爵也不會繞過你們想想你後背的傷,你心裏應該有答案了。”
聽着,白振榮的臉色一白。
偌大的飯廳裏,只剩厲衍爵和曹琴母女,曹琴給厲衍爵倒了一杯水後,就找理由閃了人。
厲衍爵喝了一點水,剛把杯子放下,只聽一個嬌柔甜美的聲音傳來,“厲少。”
他回眸,就見白晚晴披着格子紋路的披肩,窈窕走到了他對面的位置,緩緩坐來,用手託着腮,一雙又大又漂亮的眼睛勾着他。
厲衍爵臉色沉着,沒有理會她,修長的手指握到了杯壁上。
見男人沒有理會自己,白晚晴一陣泄氣,但又想到曹琴叮囑的話,她立馬綻放出笑顏,站起身來,走到他面前,“厲少,你怎麼不理人家呢難道我真的比我那個脾氣暴躁的姐姐,要差勁麼”
白晚晴刻意放軟了聲音,平時男人一聽她這聲,都得酥骨。
厲衍爵聽到她這麼評價白歆羽,不由擡眸看着她,挑了挑眉,脣角勾着的弧度邪氣至極,硬是讓白晚晴被迷得失了七分神志。
白晚晴一怔,心臟狂跳,難道他對自己,真的有意思了
這是在誇讚,她比白歆羽好看
“其實也就美一點點呢但比起來女人味,我可比她多多了呢。”
白晚晴笑着,人軟軟地往他身上倒去。
厲衍爵伸手去扶,正好扶住她。
“厲少,你真的好溫柔呢。”白晚晴又施展自己的媚功,雙臂就要攏住他修長的脖頸,不想
就在這一瞬
“砰”
厲衍爵一把將白晚晴推開,動作又快又狠。
白晚晴撞倒一旁的玻璃燈,又重重地摔到地上,痛得感覺整個人都散架了,完全呆住,怎麼回事
推開白晚晴後,厲衍爵的臉色立即陰沉到了谷底。
“白小姐,你是不是自視甚高了。”
白晚晴倒在地上,就聽着他的諷刺,忽然就意識到,自己的計劃失敗了。
這男人,是不喫她這一口。
她該怎麼辦
正想着,眸光就瞥到,書房的門開了。
天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她就只能速戰速決
於是,白晚晴索性心一橫,直接將身上的披風一揭,露出裏邊早已經被曹琴撕扯得不像話的裙子,朝厲衍爵徑直撲過去。
厲衍爵始料未及,手剛剛滾動輪椅,但已經來不及了
“厲少”
在門口的徐巖,正好瞧見這一幕,急急的就往裏面衝去,準備救主,卻聽身邊一個傭人,尖叫的喊起來,“有人非禮小姐快來人啊有人在扒小姐的衣服”
徐巖驚呆了。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齷齪的人
厲衍爵則在白晚晴撲過來的那一瞬,一把制住了她的腕子,一雙眼漸漸冷下來,薄脣抿成一線,“你找死”
然而,白晚晴已經顧不得這麼多。
身子直直的就往厲衍爵懷裏鑽,要製作出,自己被非禮的慘烈場面
白歆羽剛剛走出書房,就聽到了樓下傭人的尖叫
非禮
扒白晚晴的衣服
難道
一個念頭躥入她的腦海,她的心裏立馬“咯噔”一下。
前所未有的緊張,撲面而來
而這時,曹琴也直奔這邊而來,一把抓住了白振榮的手臂,淚眼迷濛,“老公,晚晴被欺負了,你可得幫她做主啊”
說完,她就着焦急的下了樓。
白歆羽也跟上去,神色越發的嚴峻。
終於到了飯廳,只見
曹琴心痛地抱着自己的女兒,白晚晴哽咽着,身上的衣裙被撕得成條狀,若有似無地搭在身上,曲線畢露,連內衣內褲的顏色都露了出來,那叫一個狼狽不堪。
爲了能引起更轟動的效果,曹琴硬是不讓白晚晴找件衣服披上,就讓她這麼半、裸在人前。
白晚晴極度不情願,卻也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