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你還敢戲弄我”賀總一聽,氣得咬牙,回頭看向自己帶來的保鏢,“你們愣着幹嘛,先把這個不識相的女人,給我好好修理一頓”
“呵”
白歆羽卻絲毫沒有緊張,只是抱臂冷笑,眸子轉向門口。
只聽得
“呯”一聲,大門被人撞開,黑壓壓的一羣保鏢,直接衝了進來,而後自動讓出一條道
一個穿着黑皮衣、皮靴的中年女人,眉間顯露出一股王者的霸氣,用腳踢開賀總扔掉的雪茄,冷笑着走進來
賀總見狀,一下子就慫了
“老、老婆”
女人冷冷的望着面前顫抖到打哆嗦的賀總,忽的上前,擡起他的下顎,說,“我說過,我除了隔三岔五的用血洗一洗地板之外,便沒有別的什麼特殊事情發生了,你偏不信邪怎麼,你的血儲滿了”
賀總嚇得差點屁滾尿流,一把就指向白歆羽,“老婆,你誤會了,是、是這個女人勾引我”
白晚晴眼見形勢不對,心思一動,也趕忙跟着指證,“對,就是這個女人勾引賀總,錯的是她”
“是麼”女人只是冷笑,冷眼瞥向,賀總帶來的那羣保鏢,脣角勾起一抹陰狠的邪佞,“認識我嗎認識我就老實招了,到底是不是這個混球發騷不然,我要你們也跟着洗地板”
“這”\0
保鏢們被嚇得聞風喪膽,你看我、我看你,最終有一個人喊了一聲,“是賀總乾的”
然後就蜂擁的逃竄出去,整個房間,就空閒了許多。
那兩個攝影師見狀,也想趁亂偷溜,卻被女人的保鏢,給抓了回去。
白歆羽衝着這倆人,就是譏誚一笑,“你們忙什麼,範姐還需要你們的幫忙呢。”
“範、範姐你你們以前就認識”白晚晴驀地回過神來,反應過來一切,嚇得腿腳開始癱軟
“需要以前就認識麼範姐的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白歆羽脣角勾笑,輕蔑的睨向賀總,“倒是這個賀總,要不是他說喜歡我,我都不知道他是個誰。”
賀總一聽,登時就急了,“我哪裏有說喜歡你,你休要胡說八道”
“呵”範姐聽罷,就是一聲冷笑,對向賀總,“你那句比珍珠還真,怎麼不說了還有那兩個攝影師,是怎麼回事”
“大概就是禮物吧。”白歆羽走到白晚晴的身前,手指敲擊她的肩膀,“是不是啊,我的好妹妹。”
白晚晴眼前一切都暴露了,嚇得渾身發抖,縮着身子不停的後退,“不是我,這跟我沒有關係,我沒有”
“你這謊話,說得連自己也不信吧。”白歆羽一把就拽過她的手,將她狠狠往前一推,朝向範姐,“有什麼解釋,你跟範姐說吧”
白晚晴一個踉蹌,就撲到了範姐面前,當她對上範姐眸中的凌厲,嚇得連忙側過了頭。
範姐找了個位置坐下,擺擺手,“解釋什麼,直接幹。”
“老婆,我你不能這麼對我啊”
意識到範姐要做什麼,賀總一陣狼狽,堪堪爬到她的腳邊,“老婆,老婆,我錯了,你就饒了我一次吧一夜夫妻百夜恩啊。”
範姐卻一個腳踢回去,將他狠狠踢到一邊,冷笑,“誰要當你這種貨色的老婆,等你想拍的大片拍完了,直接就是咱倆離婚的證據”
“不、不要”
賀總一聽,徹底慌了。
他就是個喫軟飯的,但他老婆截然相反,人家的家族一直都混黑白兩道,處處喫得開,要是他們離了婚,他就什麼都沒有
“噗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老婆,求你不要離婚,我下輩子做牛做馬都成”
但範姐絲毫不爲所動,直接讓手下擰送兩個攝影師過來,冷道,“你們給我好好拍這東西我要好好用”
白晚晴一聽,徹底慌了。
她們這是,要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啊
眼見那針劑,就要注射到自己身上,她已經顧不得許多,上去就拉住白歆羽的衣角,哭着求饒,“姐姐,咱們是一家人,你、你不能這麼對我,求你了”
“可是你這麼對我了。”白歆羽輕巧的一笑,將她往一邊推開,語間戲謔,“以後蠢貨就不要找蠢貨合作了,免得被蠢死。”
“範姐,麻煩您把視頻發我一份,謝了。”
說完,她便往外走開。
身後傳來白晚晴對她的咒罵,但她充耳不聞。
接着,這些咒罵聲,就被一陣陣害怕的尖叫所替代鬼哭狼嚎
她一邊步子輕快的往前走,一邊低低的嗤笑一聲。
白晚晴自掘墳墓,怪得了誰呢
從以前到現在,白家那羣畜生所欠她的,她都會一點點的討回來不玩死他們,也要玩掉他們半條命
下一個,輪到誰了呢
席司謹麼
呵。
白歆羽回到厲家的時候,厲衍爵已經睡下。
她想,他一定是氣了的。
她的懷疑,她的試探,都傷了他。
本想悄悄退出去,找一間客房睡下,但瞥到地上,自己剛做了一半的棉被,她便停住了腳步。
她輕手輕腳,將落地臺燈搬到旁邊,然後就拿起針線,接着縫起來。
可能因爲太困了,做到最後,她就抱着自己做的被子,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醒來,她睜眼就看到,自己正蜷縮在自己做的被子上,而身上,搭了一件厚厚的毛毯。
她捶着腦袋,坐了起來,下意識的就看向房間中央的大牀。
那裏空空如也,估計厲衍爵已經起了。
接着,她看向身上的毯子,疑惑的咬住脣角。
難道,是厲衍爵半夜起來,幫她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