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厲少的閃婚新妻 >第358章 那晚的陰影
    聽着他的話,白歆羽的呼吸便是一頓。

    她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眸子微斂,而後坦然的朝他搖了搖頭,“沒有想過。”

    “如果你想跟她訂婚,我想東想西也擋不住。”她深深的看向他,如蝴蝶般的睫毛輕扇,“但若你真那麼做了,就代表着背叛,我對你這顆心也就死了,正好一了百了。”

    見她想的,如此的通透。

    男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將她擁進懷中,“幸好我沒有那個賊心。”

    她一笑,“現在有還不遲。”

    “取笑我”他笑。

    “剛剛你也取笑我了,正好拉平了。”

    “報復心很強。”他笑,脣角碰上她的額頭,落下輕輕的一吻。

    然後蜿蜒向下,流連過她小巧的鼻尖,吻住了白歆羽的脣角。

    白歆羽心裏一動,伸手回抱住了他,緊緊的,手順勢撫上他有力的脊背。

    男人感受到她手上的輕撫,有種說不出的迷亂,或者說,是被懷裏的人蠱惑。

    他緊緊的抱着白歆羽,將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從開始的淺嘗到後面的熱烈和狂熱

    百般纏繞,越演越烈。

    直到白歆羽在越發急切的喘息中,厲衍爵才放開,快要在自己身下窒息的人,開始輕輕點點的啄吻

    直到,來到白歆羽的耳邊,啃噬白歆羽那柔嫩的耳垂,繼而輕齧着她的粉頸。

    自始至終,白歆羽的手,都有些無助的掛在厲衍爵的脖子上,渾身輕輕的顫抖着,但厲衍爵卻從她的背後繞過,將人一個翻轉,讓她壓在自己的身上。

    “啊”

    狹窄的車座上,白歆羽被他的動作嚇到,不由輕呼一聲。

    不料,男人只是看着她輕笑,而修長的手指,更加大膽的,順着她襯衣的下襬滑了進去,在她的背上,漫無目的地撫摸着,滑動着,時而用力的按着她,把白歆羽更加用力的壓在自己的身上,感受她身體的柔軟和無助。

    他是如此的專注,熱烈而繾綣纏綿,讓白歆羽都不好意思推開他,只是臉頰越發的滾燙。

    當彼此在一次氣喘吁吁地,放開彼此時,厲衍爵迷茫的雙眼神色複雜的看着身上的人,擡起手,緩緩的撫上了白歆羽的臉,劃過她細膩的肌膚。

    她同樣關注的看向他,不料身上一涼,一瞬間,她便受到驚嚇的睜大眼睛,但卻看見厲衍爵已經雙手將她身上的襯衣,給大力撩開。

    白歆羽的心,就此咯噔一下

    這男人,該不會要更進一步吧

    想到那個被他困在車裏的夜晚,她的心頭便襲上一抹陰霾,下意識的推拒他的胸膛,卻被他抓住了手腕,狠狠的咬在了她纖細脆弱的脖子上。

    這一幕,好像是那晚

    惡魔咬啃着她的身體每一處,她掙扎不得

    “別,不要”

    白歆羽瞳孔劇烈的收縮,她抗拒的大聲直呼,迅速紅了眼眶,身體不由得輕微顫抖,雙手瑟縮着抱住自己。

    那一晚的陰影,像是魔鬼一般

    如影隨形。

    她害怕

    即便是,現下已經知道是他

    但來自於心頭的恐懼陰影,還是揮之不去。

    男人體察到她害怕的抗拒,剛剛燃起的火熱,如遭遇潑頭冷水。

    近來兩人相處日漸親暱,他自然覺得,彼此都能對彼此打開自己的身體

    而她,卻跟他說不行。

    “爲什麼。”他的嗓音低沉且嘶啞,帶着不能言說的受傷。

    “不要在車上”她痛苦低低着聲音。

    “就因爲這個”

    男人握緊了手指,眉頭擰住。

    明明前面氛圍鋪墊的剛剛好,就因爲在車上,她就這麼掃了他的興致。

    真的是這樣麼

    但她那害怕到顫抖的樣子,又是從何而來

    她在害怕什麼

    不想在車上,她可以明說,卻爲何如此的害怕。

    男人的眸光逐漸深邃如寒潭

    驀地,他的眼風一掃,便掃到了,從咖啡館裏走出來的男人

    秦非墨

    難道就是因爲他

    他的眸子陡地沉下,一把扣住她小巧的下頜,聲音壓低,“你就這麼怕被秦非墨看到”

    “要是我偏要如此,你要如何”

    白歆羽聽着他的話,只覺得腦門一緊,心底一顫。\0

    她漆黑的眼瞳,放空地看着他,那裏滿是驚恐。

    他以爲,因爲秦非墨,她纔不願,跟他在車裏做那檔子事

    所以純屬是她的責任

    這個驕傲的男人,從來都不會反思自己,而是苛求別人。

    而且

    他竟過分至此,要在秦非墨面前表演

    非要如此麼

    難道她不但是秦非墨和厲衍爵較勁的工具,還是厲衍爵去跟秦非墨較勁的武器

    呵

    何其的可悲

    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直接將他的手推開,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眸子冷冷看向他,“把車門打開,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找秦非墨”他的黑眸陰沉地瞪向她,火燒的怒意流轉

    “就憑這個男人,是那個女人生的,而你將來是要做我妻子的人,你就不該跟他多做糾纏”

    他是從溫煦口裏,知道了秦非墨的這層身份。

    秦非墨的生母,當年三番四次破壞他們的家庭。

    這番舊事,便讓他們中間的仇恨不共戴天

    正愁着如何跟白歆羽開口,盛怒之下,正好通通講了出來

    白歆羽聽着,胸口劇烈的起伏,她當然理解,他在說什麼。

    早在他說之前,她也已經前來,跟秦非墨攤牌。

    在秦非墨面前,她極盡維護他。

    可他,做了什麼

    強勢的要求她

    還如此誤會她和秦非墨

    她的氣性也上來,“我一定非做你的妻子不可麼人生沒有這麼百分百的事。現在你要反悔還來得及只要我不出現在你和喬安染的訂婚宴,你們可以隨便訂婚”

    說着,她氣憤的拽門把手,“開門,我要出去”

    聽着她破罐子破摔的話,男人立時被傷到,他的臉色變得森冷,可怕如閻羅,渾身都散發着陰佞的邪氣。

    雙眸陰鷙地盯着她,冷冷地開口,“這是你的真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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