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她攢了整整半個月的錢,才咬牙買下來的
怎麼可以被搞得這麼慘
她咬牙,恨恨的看向始作俑者,“你這人怎麼回事,不長眼睛啊”
風眠脣角譏誚,“不長眼睛怎麼潑得準你們。”
頓時,那女子被氣得癲狂了,“你、你是承認,故意潑我們的了我、我要報警”
說罷,她就從包裏拿出手機,做出打電話的恐嚇樣子。
不管怎麼樣,先把氣勢裝足了再說。
看眼前的女子,氣度不凡,尤其這張臉,美得太過動人了,她不由得就覺得,自己矮了幾分,就很虛、很慫的感覺。
先佯裝報警,看她害不害怕
風眠看着,嗤笑了一下,伸手搶過她手上的手機,放在手裏看了看,然後不屑的給她撂到桌子上,對着她邪佞的挑眉,“報什麼警,嗯”
淡淡的光線,斜斜地從窗子裏傾斜而下。
她就這麼站在那兒,整個人被籠罩在一層光暈之中,神情淡淡。
只是
嘴角勾起的弧度,怎麼看,怎麼邪佞
那女子看着,頓時又慫了幾分。
她不由拉了拉自己同伴的胳膊,“你、你倒是說句話啊”
那同伴抹了一把臉,抹去臉上的咖啡漬,一張臉狼狽不堪,擡眼就找這家店裏的攝像頭,果然找到了
她用手指一指,就狠狠的威脅她,“這攝像頭,都把你的所作所爲錄下來了,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小心我們”
“小心你們什麼”風眠只是笑,上挑的眼尾又野又狂,打開自己的愛馬仕包包,在裏面翻了兩下。
那倆女的,看到她揹着的愛馬仕,就差點看直了眼。
這可是愛馬仕限量款包包啊,每個女人的中級夢想,天價啊
但下一秒,當她們看到,風眠在翻找什麼東西的時候,呼吸就是一緊。
在找什麼
風眠先是從裏面,拿出來了一把金屬美工刀,放在自己面前比劃了一下。
這一個比劃,就令兩人聞風喪膽,不斷的拉着手後退腳步。
她們倆毫不懷疑,這個女人真敢對她們倆動手
因爲她看起來,真的很邪氣。
跟她們以前見過的人,都不一樣。
風眠瞥了她們一眼,又慢條斯理的把美工刀放了回去,輕輕道,“哦,抱歉,我拿錯了。”
一張明豔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笑意,漆黑的眼眸中卻散發着一股危險。
那倆女的也不是傻的,她們已經被嚇得聞風喪膽,生怕風眠對她們真動了手。
也不知道爲何,沒有任何一位侍應生,往這裏來,她們喊人都不方便。
怎麼辦
怎麼辦
她們倆差點就要被嚇破膽,一時間冷汗直冒。
就在她們身子不停打顫,準備試着大聲呼救,搏上一搏的時候
只見風眠從愛馬仕包包裏,掏出來了兩沓人民幣
兩人彼此手抓着手,眼睛都看直了
風眠看着她們直直的眼神,蔑視的擡手,將鈔票“哐哐”甩在她們臉上,脣角勾起無盡的輕蔑,“每個人一萬,夠”
“這、這是給我們的”
她們也顧不上被金錢“羞辱”了,一人抓住一份厚厚的鈔票,不無激動。
風眠慢慢挑起一側脣角,徐徐開口,“怎麼,不願意要” feisuzw.cm
“爲、爲什麼。”她們面對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有點懵了,但又覺得不真切。
看着她倆傻眼的樣子,風眠抱臂睨着她們,歪着頭,脣角邪肆,“沒什麼,有錢,喜歡用錢砸人。”
“”
那二人已經瞠目結舌。
這算是能結束了
有錢人的思路,就是這麼的清奇
莫名其妙的潑了她們咖啡,還拿錢砸人
“很好,你們閉上自己狗嘴的樣子,還挺乖。”風眠得意的看着她倆這副呆了的樣子,轉頭走人。
她步履輕鬆,平安無事的走出了這家茶餐廳。
而身後的兩人,回過神來,才反應過來,自己被罵成了狗
門外,唐嫿見風眠安然無恙的出來,鬆了一口氣,“幸好沒出什麼事,是劉董幫忙攔着人,都不讓他們靠近,那兩個壞女人,就沒什麼幫手了。”
“謝謝伯父。”風眠特意感謝上,劉董縝密的安排。
劉董笑了下,“不客氣,就算我不這麼做,你也有辦法應對,我就是做個順手的事。”
“伯父真會夸人。”風眠淺淺一笑。
“劉董是相信你的機智,但還是不放心你啊,我們都是關心你的人,我們不在乎你贏不贏,就怕你會受傷。”唐嫿焦急道。
她都有些懷念,以前風眠在莊園裏釣魚的日子了,起碼用不着這麼提心吊膽。
近來,她總覺得,風眠在做一些危險的事,讓她時時有擔心。
聽着唐嫿的關心,風眠出言安慰,“我知道,放心吧,我沒事,我一切都很好。”
劉董看了看腕錶,“我不宜在這裏多留,風眠,我祝你一切順利。”
“謝謝伯父。”風眠看着劉董上了車,然後司機開車載走。
唐嫿依舊焦灼,“你跟裏頭兩個女人的事,我下來的時候,就聽劉董說了,她們的嘴真是欠,該治,可是我剛剛我看到,你還給她們錢,這對她們也太好了吧。”
“反正,我看不服。”
要不是劉董剛剛攔着她,她都要進去,把錢要回來的衝動。
風眠看着她氣憤的樣子,繼而就是一笑,“你只看到了我甩給她們錢,卻不知道,錢上有什麼東西吧。”
聞言,唐嫿眼睛亮了亮,“你說。”
風眠看了看四周,低聲說了一句,“上面有癢癢粉。”
唐嫿聽後,登時就笑了,“你說,你在鈔票上,撒上了癢癢粉,天啊,那她們拿了錢,豈不是要癢上整整七天”
“對啊。”風眠和盤托出,一邊給她示意,“我就先佯裝從包裏掏東西,實際上是偷着撒癢癢粉,先撒了一沓錢,然後拿出美工刀嚇唬她們,再撒一沓錢,她們就倒了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