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親口說出那個答案,就那麼重要麼
這男人,對這個倒是在意的很。
出於男人的佔有慾麼
她要是吃了醋,他就開心
可真是惡趣味。
她偏偏不想,如他所願。
白歆羽瞪了他一眼,倔強道,“我沒有。”
“沒有那爲夫的,可要好好教教你了。”男人一臉的促狹,薄脣靠近她的耳側,“以後看到圍繞在你老公身邊的花花草草,一定要護住,宣誓主權那是不可少的。”
“當然了,喫醋了的話,可以跟我說,然後剩下的交給我。”
白歆羽莫名覺得他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想到什麼,她便是一笑,“可是這樣下去的話,我豈不是很累,畢竟你身邊鶯鶯燕燕的那麼多。”
“這樣做的話,我就是自討苦喫,我纔不要做這麼出力不討好的事。”
厲衍爵挑了一下英氣的劍眉,一張俊臉湊上前,“鶯鶯燕燕多哪裏多了還說沒有喫醋自己就腦補了鶯鶯燕燕,這不是喫醋是什麼。”
“我就沒有......”
“聽說女孩子喫醋是要哄的,要不要我哄哄你”
“嗯”她一愣。
厲衍爵低頭,吻上她的脣。
白歆羽纖長的羽捷一顫,他怎麼......可以隨時隨地就
她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的進犯。
男人卻更有力的出手,阻止了她。
他將她狠狠的吻住。
白歆羽掙扎不得,只能就範。
厲衍爵滾動着喉頭,低低的問她,“還喫醋麼”
白歆羽嚇得迅速搖頭。
這裏人來人往的,而他太過放肆。
厲衍爵就低低笑了一聲,“好知道了,小醋罈子。”
白歆羽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她就這樣被他誘拐着,承認自己喫醋了。
這男人的套路,怎麼就這麼的多。
白歆羽輕咬了一下脣,低體就從他的胳膊下面,敏捷的鑽了出去,然後用手指指了指車門,“我要上車。”
言下之意,就是使喚他,幫她打開車門。
剛剛是他把關門關上的,他得負責。
厲衍爵看着她的動作,勾了勾脣,然後給他打開車門,微微低了下腰,“夫人,請。”
他這個稱呼,讓白歆羽臉上就是一紅,連忙彎腰鑽進車裏,“你別亂說。”
回到住處,白歆羽將厲衍爵買來的蛋糕給丟丟,丟丟果然開心到飛起。
白歆羽站在一邊,脣角帶笑。
在紐約經歷了那麼危險的搶戰,如今看到自家寶貝的笑容,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就是莫大的幸福。
這時,厲衍爵走過來,將那張燙金的黑卡遞給了她,“這個歸你。”
白歆羽蒲扇般的羽捷一顫,他爲什麼給她卡啊
有點莫名其妙
“我不要。”她拒絕。
她自己就有一張,用不着他的。
厲衍爵勾起薄脣,“對我的太太,例行交財權。”
我的太太......
當他以一種無比磁性的嗓音,近乎呢喃的將這句話說出口時,白歆羽只覺得心頭一動,心臟那裏的跳動,已經亂了節奏。
“好吧,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她算是看出來了,厲衍爵把這個看作情趣。
而她呢
拿不拿他的卡無所謂,既然他誠心給了,她就拿着。
另一邊
丟丟已經將蛋糕包裝拆開,然後將小叉子往白歆羽那邊遞。
從小到大,她就教導丟丟要學會分享。
白歆羽微微一笑,蹲下自己的身子,接過小叉子,而後擡眸看着厲衍爵,“蛋糕你要喫麼”
厲衍爵不喜甜食,“不用,我看着你們喫。”
“哦。”
因爲他不喫,她便陪着丟丟喫起來。
蛋糕很美味,丟丟大快朵頤,而白歆羽則是喫的很慢。
丟丟喫完後,就跑到樓上的畫室了。
白歆羽看着自家寶貝靈活的背影,笑着說,“剛剛丟丟跟我說了一些悄悄話,他說,現在小咕咚的繪畫水平已經跟他不相上下了,所以他要抓緊練習。”
“從小到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孩子這麼用功。”
說到後處,她已經哭笑不得。
厲衍爵就坐到了她的旁邊,讚許的輕輕頜首,“孩子們的世界很單純,他們的友誼沒有任何雜質。”
“是啊,幸虧當初有你提點我。”她也很認同他的說法。
“你嘴角那裏......”
厲衍爵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臉上,因爲喫蛋糕,她脣邊沾了一點奶漬。
經他這麼一提醒,白歆羽便下意識的伸了伸舌,直接將那一點奶漬,舔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她再擡眸看他時,厲衍爵邊掃着她的紅脣,邊擡手扯了一下襯衫領口的領帶,喉頭滾動着,眼神深邃而危險。
白歆羽一瞬間就讀懂了他眼神裏的意味,一時都不好意思了,她連忙捂了捂嘴巴,“我我可能是跟丟丟學的。”
自家小傢伙就有這個動作,每次嘴角不乾淨,就用舌頭舔一舔。
“學得好。”男人眸色更加深重,話落,直接朝着她傾身壓過來。
白歆羽雪白的耳垂一紅,連忙伸出手,抵住他堅硬的胸膛,“不要。”
“不要什麼”男人嗓音喑啞,誘人極了。
她臉上羞赧,“客廳不行,這是在客廳,我們回臥室,再”
男人卻不管這個,他握住了她的小手,語氣誘哄,“在客廳裏,會更刺激,不是麼”
她一聽就急了,“丟丟隨時都可能下樓來,我我不行。”
“這樣不是更刺激我喜歡。”男人將她的小手,拉到自己的後腰去。
“你”聽着他大膽的想法,白歆羽的臉上,如煮熟了的蝦。
他怎麼可以說的,這麼的直白。
還這麼的理直氣壯。
一想到要在這裏,去跟他
萬一被丟丟給撞見了,她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心裏就是“咯噔”一下,慌忙對他搖頭,“不行,我不行。”
這心理壓力也太大了。
“歆羽,看不出來啊,你竟然這麼保守。”男人低聲笑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