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開局出生在慶餘年 >第十二章:至京都
    範閒微笑着恭送費介離開。

    “哥,爲什麼啊爲什麼要讓我去和那什麼狗屁宰相的小姐結婚我不”

    範悠看着費介離去的方向道:“咱們兄弟兩個註定是不能夠安安靜靜當小老百姓了,因爲我們的娘叫葉輕眉。”

    “鑑查院,是娘當年資助,且一手建立的,而我聽說....如果誰能娶了宰相府的小姐,誰就能夠繼承內庫。”

    內庫這個詞,對範閒這個有現代人記憶的人來說,還是有些招笑的。

    “什麼繼承什麼”

    範悠:“內庫,也就是當年我們的娘建立的一個商號,幾乎彙集了天下的財富,只不過在娘死後就落到了皇室的手中,被皇上稱之爲內庫。”

    “而現在的內庫,就在那個所謂的長公主手裏。”

    “你要繼承內庫,娶了林婉兒,然後進入朝堂在父親的幫助之下,成爲當朝首輔也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我有鑑查院提司的身份,就相當於是獨立於八處之外,卻又和八處主辦平級,這說明什麼說明我有能力和權力,且光明正大”

    “鑑查院監管的是天下,宰相則是爲了慶國和皇帝,你我二人一旦成功,到時候整個慶國...也沒人敢動我們”

    範悠的這些話,在範閒的耳朵裏聽起來,就是一個癡迷權勢的瘋子。

    “哥我不想要什麼財富我只想要.....”

    “啪”

    範悠一巴掌把範閒抽倒在地。

    “你聽着娘死了,可是我們連是誰殺的都不知道你告訴我,你不想要這不想要那,你想要什麼”

    “殺母之仇你能不報如果你可以,好,從今以後我範悠沒有你這兄弟,咱們各走各的路”

    範閒被打倒在地,半天沒有緩過來,這倒不是說範悠的力氣有多大,只不過範悠的話堵住了他所有的話。

    看着範閒的樣子,範悠也覺得有些心疼。

    範閒和自己不同,自己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也知道葉輕眉死因,而範閒此時一無所知。

    在這個世界,範悠的後背唯一能夠託付的,就是範閒。

    電視劇中的範閒,前期就是一個任性的想要自由的小孩子,範悠不準備讓範閒繼續那樣,必須要讓範閒提前進入到認真的狀態。

    “弟,你要記住了,這個世界除了五竹叔、我、老師之外,任何人都不要相信。”

    “此次去京都,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五竹叔身份特殊不能幫我們太多,更多的是靠我們自己。”

    “那個林若甫的女人,你先見見,咱們兩個也到了年紀該結婚了,放下那點成見。”

    “說不定你見到人姑娘之後,一見鍾情化身舔狗也不一定不是。”

    舔狗這個詞說出來之後,範閒立馬就笑了,或許是來自異界的親切感。

    範閒:“行知道了,我會認真的對待這個事情的,不過先說好到時候我要是真看不上,你還逼我我就真翻臉了。”

    範悠:“翻臉你翻身吧你起來”

    對於範悠剛剛的一巴掌,範閒完全不記恨,範悠作爲他的親哥哥,在他做錯了的時候訓斥,理所應當。

    撣去塵土,兩個人再次運轉輕功原路返回。

    重新回到馬車之中,範悠的心理上莫名的輕鬆了好多,就好像去掉了些什麼一樣。

    其實範悠心裏已經謀劃好了,自己頑固醫公子的名號在儋州已經傳開了,不管是誰都能夠輕鬆的打聽到。

    範閒毒公子的名號也是一樣,也恰恰是因爲這兩個名號,會讓很多人誤以爲,範悠和範閒兩個人只是一個普通的醫者。

    範悠平時看書也只是在自己的房間裏,而且許多書都是用醫術的書皮包裹着,而私下裏範悠沒少在字這一方面下苦功,只不過天賦實在是有限,練了這麼多年也只不過練得一手瘦金體。

    只是雖然是瘦金體,可範悠性格高冷傲氣,字裏行間滿是傲氣和鋒芒

    再有,範悠爲了防止自己忘記前世的那些好文章,把自己能夠想到的那些好詩詞全都寫了下來,只不過範悠實在不是什麼好學生,能夠記得的不多。

    練字足以。

    兩天後,範悠的車隊到了京都城門下。

    紅甲騎士在京都有特權,禁軍無權阻攔。

    在紅甲騎士先行進入城門之後,一個穿着官服的中年油膩男出現在了車隊旁。

    中年油膩男對着駕車的範大伸手道:“等一下。”

    車內的範悠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突然睜開雙眼。

    “停。”

    如果只是一個穿着官府的人阻攔,範大未必會停下,可範悠開口了,那就不一樣了。

    範大:“停車”

    中年油膩男見到馬車停下,連忙跑到一旁。

    “範公子,儋州赴京一路奔波,辛苦了。”

    車內的範悠聽到這句話,還有這透着虛僞的聲音,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不過還是要禮貌性的問一句。

    “你是誰”

    油膩男道:“王某對公子早已心生景仰,公子在儋州醫公子的名號,王某實在是敬佩不已,只恨未曾相識”

    這個人,就是人送外號只要錢到位,宗師也幹廢的王某王啓年,具體實力不知道,不過一手輕功許多九品上都自認不如。

    王啓年,市儈但卻心軟,更爲重要的是這個人心裏有着自己的準則,是個不錯的助力。

    不過,範悠還是想看看這王啓年爲了二兩銀子,到底能夠多不要臉。

    範悠:“你說的醫公子,是範悠,我是範閒。”

    “噶”“噶”“噶”

    “噗呲”

    駕車的範大聽到範悠冒充範閒,差一點沒忍住笑出了聲。

    不是範大笑點低,實在是沒辦法,範大和範悠認識也有年頭了,只不過這麼多年來範悠一直都是認真嚴肅的形象,時而霸氣側漏,時而孤冷高傲。

    可這突然來了一句,我不是範悠,我是範閒,着實讓範大有些意外。

    站在馬車旁笑嘻嘻的王啓年也突然楞了,他知道範悠是醫公子,範閒是毒公子。

    他剛剛沒有貿然上前,就是在一旁觀察。

    按理來說範悠是兄長理應走在前面,而非範悠的馬車和範閒相比,看上去要好上一些。

    在一旁看了一會之後,王啓年才決定上前推薦自己的地圖,可沒成想還是猜錯了。

    “啊哦哦哦,對不住對不住,是王某的過失,這樣,小范公子您先歇着,我去找大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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