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開局出生在慶餘年 >第一百六十八章:流雲散手
    屋內

    聲音再次向響起:“嗯範悠沒聽過,不過,你這年紀能夠攀爬到崖頂,而且臉不紅氣不喘,倒是有些讓人驚訝。”

    “小子,你來找我所謂何事先說清楚了,如果是想挑戰我,那,就必須要做好死的覺悟,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範悠一聽就樂了,四大宗師每個人的武功都不一樣,向慶帝和四顧劍,兩個人一個劍法卓絕,一個真氣霸道,尤其是慶帝,對自己霸道真氣的掌控,絲毫不弱於範悠。

    而這流雲散手和北齊的苦禾,是範悠唯一不知道具體的。

    不過,聽名字應該是一種拳腳功夫,就是不知道和太極拳相比較,那個更厲害了。

    範悠在修煉太極拳到一定境界之後,在看待拳法也不一樣了,尋常拳法除了招式之外,無非就是如何發力和真氣的運用,但真氣的運用和發力方式,雖然各有不同,可卻又殊途同歸。

    不管是什麼七傷拳還是大力金剛掌法,或者是什麼般若掌,綿掌,其實都是一種拳法而已,如果要分的話,發力可以分爲陰柔兩種。

    太極拳,就是走到了陰柔和剛猛的極致

    範悠:“葉前輩號稱流雲散手,相比功夫都在拳腳上,恰好,晚輩的一身武功,也都是在拳腳上,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能夠和前輩切磋切磋。”

    “當然了,如果前輩真的能夠殺掉我的話,大可以試試,上一個這麼說的人,最後灰溜溜的回到了東夷城,哦對了,他叫四顧劍。”

    範悠雖然不是個愛裝13的人,但在大宗師面前,該有的氣勢還是要有的。

    果不其然,在範悠說出這句話之後,房間內那人的聲音也變了。

    “哦你和那個癡貨還交過手也是,如果沒有足夠的本事,恐怕也上不來這懸天涯。”

    說完,一身白袍上面還有金絲紋繡的中年人走了出來,四目相對,範悠笑了。

    這位大宗師,和範悠見過的另外兩位都不一樣,四顧劍是一個劍癡,不僅如此還是一個武癡,在他的心裏武功和劍纔是唯一的。

    至於慶帝,慶帝的武功雖然強,可他不敢拼命,或許在和別人交手的時候,慶帝有着十足的自信,可那天和範悠交手的時候,慶帝猶豫了,退縮了。

    範悠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慶帝在和自己動手的時候,他在確定了不是自己的對手之後,他就不敢再出手了。

    而這位,範悠忽然覺得,這位傳說中的流雲散手或許纔是四大宗師之中,最具宗師氣質的人。

    葉流雲察覺到了範悠看自己的目光,略微有些不善的問道:“你在看什麼”

    範悠搖了搖頭道:“葉前輩,久仰了,這天下四大宗師,到今日爲止,我已經見過三位了,不過就這三位之中,您是最像宗師的。”

    聽到這句話,葉流雲又疑惑了。

    “哦天下四大宗師,你已經見過三位說說看,那三位。”

    葉流雲當然知道,四大宗師都是誰,而且除了宮裏面的那一位之外,另外三個宗師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可以說是亦敵亦友。

    可,第四位,宮裏面的哪位大宗師,這天地下知道的人,可不多。

    範悠;“四顧劍的劍法雖然強,可對我來說,這個人不行,他只能說是一個武癡,劍癡,但絕對稱不上宗師的稱號。”

    “至於宮裏面的哪位....他已經不能夠說是一名武者了,作爲武者最重要的是什麼心而哪位,他已經失去了那顆心,一顆一往無前的心”

    “所以我剛剛說了,您是我見過的三位之中,唯一一個像宗師的人,不管是氣質還是心性。”

    範悠在說話的時候,葉流雲一直在觀察範悠,他看得出來,範悠沒有說謊,

    範悠的這種從容讓他很意外,天下武者提到大宗師,無一不談之色變。

    葉流雲:“不得不說,年輕人,你真的讓我很意外,我相信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只是我很奇怪,你是怎麼從他們兩個手下逃生的”

    聽到逃生二字,範悠臉上露出了不屑,不管是四顧劍還是慶帝,範悠在面對他們的時候,他從來沒有想過逃走。

    葉流雲注意到了範悠臉上的不屑,頓時有好奇了起來。

    範悠:“不管是四顧劍,還是宮裏面的哪位,如果他們真的要殺我,那死的人絕對不會是我。”

    “我傻了四顧劍的兩個徒弟,想必您也知道他的性格,所以他不遠千里從東夷城來到了京都,想要殺我,還要滅我滿門。”

    “只可惜,到最後他卻灰溜溜的逃走了,不僅沒有殺了我,還差點把自己的命丟在京都。”

    “而功力的哪位...不巧,剛剛交過手,他輸了,這也是爲什麼我敢說,他不配被稱之爲宗師的緣故,他在和我交手三百招之後,就已經有了退縮的想法。”

    “一個大宗師,遇到了強勁的對手第一反應不是迎面而上,竟然是退縮”

    範悠說到這裏的時候,心中有些失望,慶帝的實力很強,甚至可以說在這個世界幾乎沒有人可以戰勝他,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和範悠交手的時候竟然出現了退縮的想法。

    葉流雲聽完之後沉默了,以他對四顧劍的瞭解,確實,這個人在很多方面,根本就配不上宗師這個稱號,畢竟曾經的他,在很多人眼裏都是傻子,甚至現在也是,只是因爲這個傻子手裏有了能夠殺人的實力和武器,除了同爲宗師的人,沒人敢說他是傻子。

    至於範悠說的宮裏面的哪位,葉流雲倒是沒有想到。

    “是嗎沒想到,這麼長時間過去,有些人十一點變化都沒有,可有些人...卻已經變得認不出來了嗎.....”

    說完,葉流雲的目光忽然看向範悠。

    “小子,你不是要和我切磋嗎既然你能夠和他們過招,那就和我也試試吧,說起來,我也有很多年沒有和人動手了。”

    範悠:“好求之不得”

    葉流雲大袖一揮,長袍的下襬被撩了起來,長袖也變成了短打。

    範悠見到葉流雲撩長袍的那一下,讓範悠很是熟悉,葉流雲見此,開口解釋了一句。

    “你的實力很高,和你動手,我要認真一下,只是長袍並不是很適合動手,好了,來吧。”

    葉流雲說完,擺出了他的架勢,範悠歪着頭看着葉流雲,不知道爲什麼,他看着葉流雲這樣,腦海中隱隱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只是具體的卻想不起來了。

    範悠雙手擺出四平大馬,雙手一上一下以迎合之勢想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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