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開局出生在慶餘年 >第一百九十八章:兩大宗師同堂
    聽到範悠這囂張到了極致的話語,海棠朵朵和範閒都無奈了,尤其是範閒。

    範閒小聲說道:“大哥,我知道你實力強,但這裏畢竟是上京城啊,如果我們這麼貿貿然的,就算是咱倆不會出事,可....您總要考慮考慮咱們使團裏面的那些人吧”

    範閒的內心,對兩大宗師毫不畏懼,先不說範閒身邊的範悠就是一個大宗師,而且他的實力還在四顧劍和苦禾之上,所以單憑範悠一個人就可以拖住這二人之中的一個,至於另外的那個大宗師....範閒不是對手,但範閒的身後還有一個人,一個超越了大宗師的存在

    所以,範閒根本不畏懼兩位大宗師,只是他考慮的是,如果這個時候範悠和大宗師之間發生矛盾,事情很有可能會鬧得一發不可收拾

    範悠看了一眼範閒,又對着海棠朵朵說道:“海棠朵朵,你現在立刻離開,等會很有可能會出事,你在這裏...不合適。”

    “對了,帶着範閒一起,看來今天,你這位師傅是準備針對我了,我得留下來好好看看,看看你的這個師傅到底想要幹什麼”

    “兩大宗師、一國的皇帝,還有北齊當朝太后和文武百官一同準備了這麼一場大戲,範某要是走了,那豈不是可惜”

    說着,範悠起身離開這裏,之所以會跟着海棠朵朵來到這裏,只是爲了聽聽海棠朵朵想要說什麼,現在話都已經說完了,範悠也該起身了,一個人坐在角落裏這顆不是範悠的性格。

    穿過文武百官,範悠徑直來到了大殿的最前方,左右兩邊坐着的分別是武將和文臣,武將的最前方坐着的是上杉虎,身爲北齊的大將軍,上杉虎身居首位當然不會有人說什麼。

    就連沈重,也要坐在上杉虎的下一個位置,至於另外一邊坐着的都是文臣,那些文臣見到範悠的之後,一個個都是嗤之以鼻好像很不屑的樣子,就好像看範悠一眼能夠減壽一樣。

    範悠站在龍椅前方,正面小皇帝戰豆豆。

    戰豆豆見範悠站在那裏,好奇的問道:“哦範大人爲何還不落座”

    範悠:“啓稟北齊皇帝陛下,範悠的位置不太好,我不喜歡那個位置,所以想來前面看看,有沒有哪位能夠主動給我讓個位置的。”

    範悠這話說完之後,上杉虎身後的一個武將忍不住說道:“呵呵呵,你只是一個外臣,今日是我朝太后的壽誕,你有位置坐就不錯了,還想挑三揀四的放肆”

    上杉虎聽到身後人的話,頓時直皺眉,這個人是他的人,只是之前他一直都懷疑這個人是不是投靠了太后,之前還不確定,可現在嘛....他可以確定了

    小皇帝戰豆豆聽完也不禁皺眉。

    “哦那你想坐在那裏”

    小皇帝的身邊是太后,此時太后還沒有到來,除了這兩個位置之外,兩旁還有四個位置,左手邊的第一個位置,坐着的正是苦禾。

    苦禾身邊坐着的是一個範悠不認識的人,但從氣息上,應該是個就憑高手,實力不弱於狼桃。

    另外一邊,只是坐着一個懷中抱着長劍的中年人,看起來邋邋遢遢的,看不清容貌。

    範悠從這個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鋒利的劍氣,這人的劍氣是範悠在這世界上遇到的,除了四顧劍之外最強的

    範悠看了看二人之後說道:“北齊皇帝陛下,我看您身邊的位置就很不錯,不過我很奇怪,這三位分別是誰啊他們憑什麼能夠坐到那個位置”

    “我範悠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可也是代表了我們慶國,我代表的慶國”

    “我都沒有資格坐在哪裏,他們憑什麼”

    範悠這話剛說出口,苦禾身邊的那人就忍不住了,苦禾還沒有開口,他就已經站起身。

    “大膽我師父身份尊貴,你是何人能跟我是師傅相比較”

    苦禾本身就是皇室衆人,再加上大宗師的身份,按理來說坐在那裏無可厚非,但範悠既然已經知道了,苦禾是準備針對自己,那他就這麼看着不可能的。

    範喲:“哦按照你這麼說,你師父身份尊貴,那你呢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身份是否同樣尊貴這北齊的滿朝文武大臣都坐在下方,你憑什麼坐在那裏”

    “今日可是北齊太后的壽誕,按理來說坐上位者,要麼身份尊貴,要麼是聞名天下的大文豪。”

    “普天之下,有資格做那個位置的,除了四大宗師和北齊的文壇宗師莊墨韓之外,再無他人,按理來說範悠也不夠資格做在哪裏,但今時不同往日。”

    “今日,範悠在這裏,代表的是我慶國的皇帝,我等二人做上位,就等同於是慶國皇帝在此”

    “不知....你憑什麼”

    範悠幾句話,就把那人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小皇帝戰豆豆見此連忙說道:“也是,既然如此,那....”

    戰豆豆話說了一半,太后開口了。

    “範悠你未免也太過放肆今日可是哀家大喜的日子,你現在如此無禮,所謂合意”

    範悠見到太后,立刻行禮,雖然他對北齊的小皇帝和太后並不在意,但今時今日禮不可廢

    範悠:“見過北齊太后,並非範悠放肆,而是範悠深感不公,爲何這麼一個不知名的人,都可以坐在上位,而我和我弟弟範閒,身爲慶國的使臣,卻只能做到角落裏”

    “莫非是我等不配還是說,是太后或者是某些人有意而爲之若是前者,那麼我二人今天,恐怕不能夠就此罷休了,此時事關我慶國國體範某必須要討回一個公道”

    “若是後者.....那就必須找出那人,此人侮辱了我慶國,他必須死”

    此時範閒已經一隻腳踏出了大殿的門檻,聽到範悠的話,心裏忽然咯噔了一下,在他人大壽的時候說要殺人,而且還是一國的太后壽辰上,說出這樣的話,恐怕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這麼幹過。

    範悠的所作所爲,也可以說得上是古今往來第一人

    滿朝的文武大臣聽到範悠這話,一個個都站起了身,尤其是那些文臣,他們早早的就看範悠不順眼,一個滿手血腥的人,在他們眼裏就算武功再高也不過是一個畜生而已。

    現在,範悠竟然當着北齊太后的面,在北齊太后的壽辰之上,說出這樣的話這讓他們這些做臣子的,如何能夠不憤怒

    “範悠你大膽在這大殿之上竟然敢口出狂言莫不是真以爲,我們不敢殺你嗎”

    “啓稟太后,此人囂張跋扈至極理應處死”

    “來人拿下範悠”

    一瞬間,整個大殿都鬧騰起來了,範悠背對着文武大臣,聽着他們的聲音,心中只有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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