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長生十萬年江如龍 >第三千一百二十章 天下亂
    “極西之地異變,灼日餘孽不死,天下大亂開始”

    當這驚人的文字,透過彩虹的形式,橫跨在南國和極西之地之時。

    在遠方的北境之中,卻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天下既亂,我蠻族當興,從今日起,蠻神爲我蠻族第一圖騰。”

    萬獸城的王庭之巔,長公主金怡站在王駕之畔,朗聲而道。

    “封,許肅爲王子,並蠻神殿之主。”

    “封,龍王爲王子輔佐”

    “封,金怡爲監國。”

    剎那間,一道道蠻王意旨,響徹四面八方。

    “吾王萬歲”

    蠻人萬族權貴跪地,山呼萬歲。

    飛雪關,飛雪連天。

    趙小昭站在城樓上,左側是封狼谷之主蘇雪,右側則站着海波之主白如雪。

    “大王雖暫時離開,但他未繼的事業,我們卻需要繼續下去。”

    “從今日起,飛雪關、海波縣、封狼谷連接一體。”

    趙小昭朗聲而道“吾王不滅”

    吾王不滅剎那間,無數強者振臂怒吼,眼中都滿是激動。

    雖說葉秋當衆消散,但大家都相信,葉秋一定會歸來。

    吾王不滅與此同時在北國的王庭,寧語嫣頭戴鳳冠,身披華服,靜靜的俯瞰下方。

    下方,儒墨弟子匯聚,北國大儒匯聚。

    “我儒墨有教無類,不分國界和男女,只要一心向善,尊孔孟之道,便是我儒墨弟子。”

    寧語嫣的悅耳聲音,響徹蒼穹“我儒墨尊學無涯爲祖師爺,尊公孫秋爲會長。”

    “公孫先生曾言,吾生亦有崖,而學海無崖,以有涯隨無涯,吾無悔亦。”

    吾生亦優雅,而學海無崖剎那間,無數大儒、讀書人,都開始怒吼。

    聲若雷霆,震懾九霄。

    “先生,您未繼的事業,語嫣定會繼續下去。”

    “語嫣,等您歸來”寧語嫣望向虛空,仿若能看到那白衣勝雪的青年。

    風雷動,天下亂歷史的車輪不斷向前,這平靜的千年的儒界,終於到了亂世全面爆發之時。

    說來也巧,在葉秋隕落之日,馬城主突然宣佈,更改南國的國號爲“天乾”。

    天爲乾,地位坤天乾元年一月一日,黑水王公孫秋隕滅,南國九王鍾悲鳴。

    天乾元年一月七日,虛空彩虹異變,亂世徵兆出現。

    天乾元年一月十日,蠻王金摩柯加冕爲“真王”。

    天乾元年二月,金摩柯橫掃北境,蠻人各部無不臣服。

    天乾元年三月,南國八賢王劉蟒爲主帥,力王田勇爲副帥。

    匯聚儒城大軍八百萬,奉馬城主意旨,來勢洶洶,討伐海波縣這一戰極爲浩大,第五山兵馬盡出,輔助儒城精銳征戰。

    海波縣雖強,但面對咄咄逼人的儒城大軍,依舊顯得頹勢。

    同月,蠻王金摩柯匯聚千萬大軍,傾蠻人萬族所有力量,以雷霆之勢攻破虎狼關。

    虎狼關隕落消息一出,天下震動蠻人兵鋒所向,劍指儒城千年前灼日大帝的前車之鑑,引發南國人心惶惶。

    八賢王迫於無奈,只能放棄圍攻海波縣,轉而去對抗蠻族精銳。

    奈何蠻王御駕親征,蠻人萬族勠力同心,一時間竟無人能敵危機關頭,馬家廣發意旨,召集九城大軍,合力對抗蠻人。

    此役驚動天下,蠻族和南國各有勝負,彼此損失慘重,血流成河。

    但總的來說,還是金摩柯所向睥睨,打的南人屁滾尿流。

    八賢王劉蟒更是被圍困白馬山,幾乎命懸一線。

    危機關頭,劉蟒經高人指點,寫信求援海波縣。

    海波之主白如雪降臨,親自去和蠻王和談。

    蠻王表示接受和談,但這是還公孫秋人情,絕無第二次。

    八賢王賠償鉅款,蠻王應兵而退。

    此役之後,儒城對海波縣既往不咎,但也保持深刻戒心。

    與此同時蠻王雖引兵而退,但嚐盡甜頭的蠻人萬部,暗中卻開始暗潮涌動。

    另一邊,南國九山八十一城的城主,眼見儒城外強中乾,兵力根本不如自己,而且極爲的腐朽和墮落。

    返回領地之後,各城之主蠢蠢欲動,開始瘋狂擴張。

    此役被稱之爲白馬戰役,和談被稱之爲白馬之盟。

    此役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天下暫時陷入平靜。

    但南國九山八十一城之內,各城之主諸侯爭霸。

    一場大魚喫小魚,小魚喫小米的權遊,正式拉開序幕。

    與此同時蠻人萬部之中,彼此的吞噬和征伐,也拉開了序幕。

    風雷動,天下亂南國和北境的各自勢力範圍內,諸侯爭霸已成必然之勢與此同時原本就不平靜的極西之地,在天下亂的彩虹出現之後。

    諸國征戰繼灼日大帝隕滅之後,極西之地本就沒主人,一直都是諸侯爭霸狀態。

    現如今亂世降臨,諸國征戰激烈,正式踏入白熱化階段。

    但這一切,對於極西之地邊陲的花國而言,暫時還構不成太大的影響。

    花國之內,風景宜人,百花爭豔。

    天乾元年三月,白馬之盟簽訂之日,南國喪權辱國屈辱之時。

    一輛很不起眼的馬車,緩緩踏入了花國的幽城。

    架勢馬車的人,卻不是原本的馬伕唐福,而換成了一個穿着布衣的青年。

    這青年極爲木訥,他在大多數時候,都保持着沉默。

    唯有唐福偶爾和他聊天,你說了很多句話,他纔會偶然回答一句。

    最初的時候,唐福還有生氣,但後來他終於明白,這其實不能怪這青年。

    這青年爲人其實很憨厚,但他只會說有限而簡單的幾個字。

    好在唐月遙學識淵博,而且耐心很好,一路上都在教這青年說話,如牙牙學語。

    至於唐福,則是教青年騎馬,併成功將青年培養成了一個馬伕。

    唐福終於樂得清閒,而且這青年駕車很穩,明顯有這方面的天賦。

    此時,居然唐月遙離開幽城,已經足足兩個月。

    兩個月的朝夕相處,讓唐家主僕對這個叫葉紫陽的憨厚青年,宛若一家人般親密。

    青年雖不喜歡說話,但他對唐月遙,卻有一種說不出的信任。

    青年對小環也很好,也讓唐福將他當成了兄弟。

    “小葉,前方便是唐府,咱們到家了。”

    唐福掃了一眼前方,說出了青年渾身一震的話來。

    “家”青年輕輕的說這個字,腦海中仿若浮現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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