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方浪也聽到動靜走了出來,他邊走邊提着自己的褲子,一出來看見那個司機的衣服上全是髒東西就明白髮生了什麼,當即他就發了火。
從腰裏掏出了一把刀,二話不說直接就插到了我的小腹上,血瞬間順着那把刀流了下來。
疼,鑽心地疼。
我瞬間就失去了力氣,大口大口喘着粗氣,感覺自己就像是要死了一樣,捂住帶刀的傷口連疼都喊不出來,汗珠大滴大滴地順着流了下來。
而這樣的場景嚇到了那個司機,連連擺手說,“你,你們,這是做啥?打她幾下就行了,捅她做啥?”
方浪冷笑了一聲,“不這樣,她能長記性嗎?”
司機嚇跑了,錢也沒有要,人也不打算再折騰了。
而其他小姐也被嚇着了,就連見慣世面的梅姐都有些於心不忍,罵着方浪怎麼這麼禽獸。
方浪滿不在乎地說着,“她是我買來的,就是我的媳婦兒,我想要怎麼對她,就怎麼對她,輪不着你們說閒話。”
方浪罵了一句掃興之後,走到了梅姐的跟前,要梅姐給剛纔的錢。
梅姐罵罵咧咧地說着,“這人傷了不給看病嗎?方浪,沒有你這樣的。”
方浪眼中露出了陰騭的的神色,勾勾手指擡起了梅姐的下巴威脅着,“郝梅,我勸你識相點,知道這條街誰罩嗎?是不是想我的刀下次捅在你的身上?”
梅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經滿臉蒼白的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三百塊,如數交給了方浪。
方浪接過錢之後故意把錢彈地作響,心滿意足地跟梅姐交代着,“那一刀我沒捅多深,最多一指,一會兒買點青黴素跟止血藥給她止止血就成了,別瞎浪費錢。”
說完方浪就給人打了一個電話,吆喝着幾個兄弟去喝酒了。
梅姐有些不忍心還是叫人把我送去了診所,清理傷口,上藥,包紮,然後還給輸了液。
我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概是半夜的時候突然驚醒,梅姐正守在我的牀邊,一隻手撐着自己的腦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我口渴地要命,但是一動,傷口就扯得痛,小心翼翼地喊醒了梅姐,說自己渴。
梅姐急忙起身給我倒了一杯水,由於我行動不便,她又餵我喝下了。
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沉重地嘆了一口氣,勸我熬下去吧。
梅姐給我印象跟之前不太一樣,我一直以爲她很強勢的,看到她對趙雪兒的時候,我以爲她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
但那些強勢嚇嚇像我們這樣的小女生還成,在方浪面前壓根算不得什麼。
後來我才知道,方浪其實是這一帶有名的地痞,他還有一個表哥叫王辰,可謂是這條街的老大,方浪的性格本來就特別浪,有了這麼一個老大照拂之後,更是爲非作歹,什麼事都做。
還靠着這個關係在工地當了一個工頭,當上工頭之後,他更是爲所欲爲,不知道怎麼的,他特別討厭劉亞琛,所以在工地上幹活的時候,沒少欺負劉亞琛。
劉亞琛怕了,產生了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比對劉二虎更深的恐懼。
所以他跑了,不是他懦弱,是人被逼到那個份上了,他實在是無可奈何了,只能做出那樣的決定,那時候的他已經不能用大腦思考問題了,大腦裏只有一個聲音牽引着讓他逃離這個地方。
我不知道劉亞琛曾經遭受了些什麼,但是我很清楚一點,他真是被逼無路了。
在小診所輸了液之後,我就被梅姐給帶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小姐都坐在門口,大家一見我出現了都急忙忙地走上前來對我噓寒問暖的,一改之前的尖酸刻薄模樣。
我有些驚訝地看着她們,鼻腔忍不住一酸,用力吸吸鼻子,對大家說着謝謝。
後來我才知道,大多數小姐的本質都不壞,但她們表現得尖酸刻薄,隨口說着髒話,把那些生殖器官掛在嘴邊,其實她們只是用髒話來掩飾自己內心的自卑而已。
越是張牙舞爪,內心越是掙扎。
等我回到房間的時候,牀單已經換成新的了,牀頭還放了一些水果,我問着誰買的,但沒人承認。
最終是一個長得有些粗壯的女人站出來衝我傻笑着,告訴我是姐妹兒一起湊的錢,給我買的水果,這種時候還是多喫點水果吧,多的她們買不起,讓我將就點。
我早就感動得熱淚盈眶了,除了謝謝什麼都說不出來,而梅姐她們也勸着我先不要說話,躺牀上好好養個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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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浪想從他那借錢,但是想不好的藉口,就想把我孝敬給那人。
梅姐攔住,說我這剛剛給傷着了,怎麼可以接客呢?
方浪不聽,推開了梅姐,罵她不識好歹,別多管閒事,要不她讓梅姐在這條街上混不下去,明天就關張大吉。
最後梅姐也拗不過,只能讓方浪帶着人闖了進來。
此時的我還躺在牀上,手捂着傷口疼得直冒冷汗,看見方浪衝進來之後,身子不由往裏一縮,整個人都徹底怕了。
方浪罵了我一句矯情,然後就對那個管事的人介紹着我,管事的人一看我臉色發白就把眉頭皺得緊緊的,說我這倒黴樣,做了觸黴頭,而且還這麼小,這怎麼做啊。
後來方浪又跟那人低聲說了幾句,大概意思就是跟我就是因爲小,所以做有多舒服,下面緊,而且水多什麼,越說越勾的那人慾火中燒,最後還是心動了。
而這個時候方浪又跟我交代着,“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啊,你傷的不重,只是捱了一刀而已,你一會兒就乖乖躺在牀上別亂動,任由趙爺的吩咐。只要把人給我伺候舒服了,你的日子才能好過一點,懂嗎?”
方浪煞有其事地在我面前耍了一通威風之後,又對那個管事的頭頭點頭哈腰着,讓那位爺好好玩,這才退了出去,找了一個姑娘去隔壁玩。
那個爺叫趙野,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光是看方浪對他的態度,我就知道這人不簡單。
也就是這個,讓我心底泛起了一個想法。
我掙扎着起身,學着之前梅姐教我的模樣,羞答答地學方浪喊着趙爺好。
我這一喊,那位趙爺一下就興奮了,坐到了我的身邊忍不住對我動手動腳的。
我抓住了他的手,咬住了自己的嘴脣,讓他輕點,我怕疼。
說着我就把自己的衣服掀了起來,上來纏了一大圈紗布,紗布下是那條用刀捅的傷口。
小診所的大夫給縫了五針,說是這傷口估計要陪我一輩子了,我這麼小的年紀實在是可惜了。
我聽了之後內心沒有任何的波瀾,比起那些心裏的疼痛來說,這完全不算什麼。
而這個時候,趙野也看到了我肚子上纏繞着的紗布,有些驚奇地問我怎麼回事?
一聽這話,我眼中就蓄滿了淚水,但我努力控制着,不讓眼淚流下來,儘量讓自己顯得楚楚可憐。
趙野看到我的模樣嘴角劃過了一絲疼惜,不過那絲疼惜很快就消失散盡了,這麼多年,他見多了像我這樣的人,他不會可憐誰的,因爲也沒人可憐誰。
看着他這個樣子,我拉住了他的手放到了我的乳房上,我的乳房雖然發育得不大,但是卻充滿了少女的青春氣息,劉亞琛以前最喜歡摸着睡覺了,他說特別有彈性,也特別得柔軟。
趙野被我舉動弄得有些震驚,不過在他摸到我處柔軟的時候,忍不住開始上下揉搓着,很快就動了情,隨後就把我給推倒了。
不過他的動作很溫柔,不像方浪那麼粗暴。
而我忍住腹部的疼痛也盡力迎合着他,腹部傳來的疼痛讓我忍不住流下了汗水,疼得我忍不住呲牙咧嘴的。
他注意到了我呲牙的表情,有些不忍地問着是不是弄疼我了?
我儘量讓自己顯得溫婉,一個勁地搖着頭,“沒有,沒有,就這樣,就這樣。”
我的隱忍讓身上的人開始顫了一下,不過他也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當他的那個玩意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剛剛開始我還有些抗拒,動作也很生疏,但是很快我就進入了佳境,努力地擺動着自己的身體。
與此同時腹部的疼痛又加深了一重,不過我還是強忍着,好幾次趙野都停住了自己的動作,問我受不受得了,如果受不了的話,就告訴他,我也可以用手幫他的。
我笑着搖着頭,眼淚卻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悽悽楚楚,眼淚映進了趙野的眼中,刺激着他的眼球。
他再也受不了了,把那玩意從我的身體裏拔了出來,緊緊抱住了我,聲音有些顫抖地說着,“可人,爲什麼你讓我這麼心疼呢?我不動你了,你好好養着,等你傷好了,哥哥再來看你。”
我又哭,不過這次我哭得並不悽慘,而是帶着笑容。
邊笑邊哭,邊跟他說着,“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不錯,我是在演戲,不過好在有人上當了。
當你經歷過人生百態之後,演點戲也不算是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