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帶着BUG闖末世 >初戰篇 123 櫟城終結戰〖6〗
    隨後,在看到是自己抓到湯魅的手,他立馬明白是剛剛是湯魅用手輕輕拍自己的背。此刻,湯魁的雙眼便不禁流出眼淚,然後用另一隻手撫摸上湯魅的臉,他帶着哭腔說道:“妹妹,是你嗎?”但是得到的迴應自然是沉默以及手再次垂落。看到這個情況,湯魁就低眸,臉上是特別明顯的悲傷表情。

    周圍一片寂靜,除了湯魁自己的聲音就沒人其他的聲音,因爲喪屍、陳易曉他們還要東方兩兄弟都在交鋒中。今天風雖然不大,但是從遠處吹來湯魁所在的天台卻讓湯魁拉上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拉鍊,還抖了幾下。

    就這樣靜靜地,靜靜地,直到大概兩分鐘之後,湯魁在擡起頭費力地將眼淚憋回去,然後深吸一口氣再呼出來,來回三四次之後,湯魁就緩和了過來。

    他看着面前的湯魅將她的手放下,因爲他想到了陳易曉他們,他覺得現在還不能讓陳易曉他們就此結束,而且他覺得留下的異能者越多反倒是越對他們有利。

    想到這裏,湯魁便將現在沈成林他們的情況發給了陳易曉,他想:剩下的就看你們了,陳易曉,你們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隨後,湯魁便繼續觀察着天台那邊,陳易曉他們那邊根本不用擔心,畢竟大部分都是攻擊性異能,反倒是沈成林這邊,大部分人被東方宿的影域困住,生死都不明,雖然沒辦法突破影域的結果只會陷入昏迷被困在影子泡泡內,但是一旦被東方兩兄弟掌握了主權,陳易曉這邊甚至是櫟城的整個地下避難所就危險了。而現在沒有被困在影域的兩個人還在和東方禁所弄出來的來源於他們的複製體對抗,這一邊的暗殺明顯就是處在劣勢。

    則湯魁他自己還不能暴露,要等到一定的時機纔可以,也因爲這樣,湯魁現在除了等待,其他事情也做不了。

    在蒐集物資的地方,陳易曉再一次使用了原初戮鐮,因爲他覺得讓原初戮鐮進行攻擊會比較快解決掉那些喪屍,還可以保護隊友和自己。

    花黎現在也已經使用第二次的異能,一身的盔甲再次披在花黎身上,手中依舊握着那把長劍,他嚴陣以待,就彷彿之前處在虛弱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權引依舊是躲在冷寂身後,畢竟他現在是沒有辦法使用異能的,他也不敢打破這個限制,因爲操控金屬的異能副作用是他內心的恐懼,他害怕,害怕一旦打破這限制不僅僅會給大家帶來麻煩,還會幫助敵人把自己的隊友消滅,他不能賭,也不敢賭。

    冷寂雖然特別嫌麻煩,但是他也不想丟下權引,只爲了可以在戰鬥結束之後可以一直待在地下避難所。

    其實那一次陳易曉說的跟花黎他們一起登上解放全部城市解決幕後黑手結束末世的時候,冷寂並沒有同意這件事,這都是陳易曉自己做的主,跟他本身根本沒有關係。在他的心裏,與其去完成那個沒有期限的計劃,還不如居身在避難所安定下來。

    宮澤凌櫻倒是沒有什麼動靜,因爲她明白自己的異能只能打控制,加上異能次數不夠,所以得省下一兩次的使用次數,等到後面配合別人打控制用。

    許燭川化作的白虎還在快速地移動着,他一邊移動一邊尋找着攻擊點,他也在等待着攻擊時機,畢竟現在那些新型喪屍還披在盔甲,不等一個時機的話還是特別麻煩的。

    此時的葉暝正半跪在地上,額頭和身上都冒着大量的汗水,臉色沒有之前那麼紅潤,這個估計就是葉暝異能的副作用在作祟,而看到葉暝這個樣子也就猜到葉暝現在只剩下一兩次的使用次數,使用完畢之後,葉暝就會倒在地上。

    此刻,大家都在找着時機攻擊,那個時機就是新型喪屍盔甲褪去的那一刻。

    而也就在這麼緊張的時刻,陳易曉的手機響了,陳易曉沒有拿出手機看,因爲現在這麼緊張的時刻,他一刻都不能放鬆,一旦放鬆就是在給別人可乘之機,何況現在他們還在防禦,所以更不可能直接讓新型喪屍停下來讓自己看個手機什麼的。

    地下避難所內,陳易藍是坐立難安,畢竟出去了這麼久一點點消息都沒有收到真的是讓她心裏慌得一批,她實在沒辦法坐在沙發上等到消息,只能站起來站在蘇家四姐妹面前走來走去,走來走去,用這種走的方式來讓自己安心一點。

    蘇閉月看到陳易藍這麼耐不住的樣子,還是依舊用溫柔的語氣說道:“沒事的,小藍,花黎隊長他們是不會有事的,畢竟都是經歷很多次戰鬥的老手了,怎麼可能會輸掉?你還是坐下來等消息吧。”

    說完這番話,蘇閉月又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彷彿就像天使一樣,只不過是失去行動能力的天使。

    雖然蘇閉月在回到避難所之後被治療後沒說什麼,也沒有任何的抱怨,但是在蘇閉月的心裏,這一次的行動她也是想要去的。

    蘇閉月雖然是個溫柔的女孩子,但是好勝心完全不輸給蘇羞花,更何況是受傷直接坐在這裏,這樣讓她感覺自己太軟弱了。

    陳易藍聽到蘇閉月的話自然也是明白這個意思,只不過她是實在沒有辦法安心坐下來,即使她也明白花黎他們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可是時間在慢慢地流逝,在沒有一點點消息發過來的情況下,陳易藍就特別耐不住性子,她現在感覺到很壓抑,壓抑到自己不能呼吸一樣。

    她轉過頭看着坐在輪椅上的蘇閉月,用一種很無奈的語氣說道:“我自然是知道了,可是我的心就是那麼亂,想想他們這次是要做那些事情,我心裏就特別害怕,害怕他們回不來。”說完這番話,陳易藍又在蘇家四姐妹的面前,負着雙手在他們面前走來走去走來走去。

    蘇閉月看到這個情況就一直盯着陳易藍,其實她知道自己勸不動,但是這個安慰流程還是得要的。她繼續溫柔地說道:“沒事的,小藍你放心吧,畢竟有花黎他們在。”這句話說完,蘇閉月就拿起周圍的茶杯一飲而盡,一滴水都沒有剩下,特別乾淨。

    陳易藍聽到這番話又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然後將頭歪了一下,隨後她又走起來停到一個位置就坐下來,一句話都沒有說,就是在靜靜地坐了下來。

    而蘇閉月原本以爲陳易藍想通了之後,還想跟陳易藍一起聊聊天,結果陳易藍剛坐下來沒有多久又站了起來來來回回地走,然後又是坐了下來,又站了起來來來回回地走來走去,差不多站起來坐下來五六次,陳易藍終於放棄了症狀,直接靠在沙發一邊的扶手上坐了下來,她臉上的愁態和擔憂是真的特別明顯。

    陳易藍又想起來開口說道:“我真的沒有辦法去不想這些事情,我實在是擔心他們,擔心他們一個不小心就死在那裏了,我真的……真的是放心不下,啊啊啊~要瘋了,我要瘋了,想不想都是沒辦法的事情,我真的是沒辦法去擔心他們,感覺自己不去戰鬥就什麼都沒有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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