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夜半鬼點燈 >第六百二十一章 到底是怎樣的人才
    江老八這話,問的我有點兒懵逼。

    我要是知道,早就解決問題了,還會像現在這麼無奈。

    現在不是糾結這個時候,救人要緊,

    我急忙走了過去。

    無論我怎麼呼喚,那村頭男就是神智不清。

    渾身忍不住的抽搐。

    極爲慘烈。

    我想,他這肯定不是普通的病,而是,被那陰氣侵體所致。

    二話不說,掏出一張黃符,緊貼在那村頭男的額頭上。

    說來也很奇怪,一瞬間,那村頭男就停止了抽搐。

    幾個呼吸後,整個人也漸漸的恢復了平靜。

    身旁的菇涼哭的稀里嘩啦,淚眼婆娑。

    看的出來,她還是蠻喜歡這個村頭男的。

    而後我開口道:“那個妹紙,這幾日,給他熬一些糯米酒喝。然後,多喫幾頓糯米飯。咯,這是幾張符篆,回去之後,貼在你們的牀頭,三日後,便無大礙。”

    那妹子一臉的茫然,像是看着外星人一樣看着我。

    她原本以爲我是前來騙錢的,始終不敢接黃符。

    我微微笑了笑:“拿去吧,你放心,我可不是那些招搖撞騙的陰陽師。我知道你現在心中肯定不願相信,很懷疑。但是,這關乎到他的性命,你只管按照我說的去做,記住了,千萬不要省略任何一個步驟,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看着寸頭男沒有多大的問題了,我心裏着急瞎子,於是就和那江老八急忙趕了回去。

    從始至終,那個江老八沒有上前,只是在一旁看着熱鬧。

    我去,這個擡棺人真他嗎不靠譜。

    而後江老八跟我說,或許,那寸頭男也是遭到了董小倩的報復。

    只是沒有下殺手而已。

    我內心裏也有這種感覺。

    好在他比較幸運,沒有像那黃毛一樣,直接被帶走。

    回到了屋兒,擡棺人看到瞎子的第一眼,當場斷定瞎子這是陰氣入體了。

    擦……

    陰氣入體?

    開什麼玩笑。

    瞎子可是一位陰陽師,對於陰氣自然有着很強的抵禦能力,怎麼可能會陰氣侵體呢?

    “呃……八仙,這裏哪兒來的陰氣啊?你沒有看到房間裏四處貼着這麼多符纂的嗎?這個是不可能的。再說了瞎子可是一位陰陽師。”我指了指門窗還要牀頭上貼着的那些符咒說道。

    “老瞎還不是出去過,又不是一直呆在這賓館裏,再說了,陰陽師怎麼了,陰陽師還不是個人。照樣會被陰氣侵染。”江老八在那牀頭坐了下來。

    面色很是嚴肅,表情凝重,“你可別忘了,老瞎可是看香的。”

    看香的。

    我內心裏一咯噔。

    這麼說來,是董小倩搞的鬼了。

    想想那黃毛,想想那寸頭男,想想我自己這兩天的遭遇,在想想瞎子。

    我想,很有可能在場的人都被那董小倩給惦記上了。

    瞎子濃眉緊皺,我想此時此刻,瞎子心裏在清楚不過了。

    “老八,你看出了什麼沒?”

    瞎子雖然氣色比起早上好了許多,但依舊還是有些虛弱。

    我想,這幾日的奔波,牽動了他體內的傷勢。

    事到如今,事情貌似越來越糟糕了,江老八也沒再藏着掖着了,一股腦的把自己的懷疑,全都說了出來。

    說白了,這董小倩終究還是怨氣難消。

    陰棺沉重,晴天飄雲,半路颳風,喜槓斷裂,墓坑出白土,白土浸血水。擡棺人黃毛死去,寸頭男也差點悲劇,我被鬼手摸了手,瞎子也難逃一劫。

    種種的跡象表明,這裏面的事情不簡單。

    若僅僅是因爲分手,那董小倩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怨氣。

    很有可能是那賈大個隱瞞了什麼。

    還有,我感覺,這大頭村最近,似乎陰鬼變得越來越多了。

    江老八說,很有可能是那董小倩身上的陰氣太重,加之怨氣深重,所以,就招來了周圍的那些髒東西。

    他敢斷定,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肯定不會太平。

    若是不盡早收了董小倩,那後果不堪設想,恐怕這大頭村將會成爲下一個葉家村。

    這事可了不得啊。

    雖然大頭村沒有葉家村人口多,但人也不在少數。

    瞎子從牀上半坐而起,說道:“其實,阿辰身上的那個鬼手印,其實就是那個鬼娃娃留下的。不知道爲何,她就找上了阿辰。”

    我擦。

    我和她無冤無仇,爲什麼就要找上我。

    還要和我結冥婚。

    這讓我很鬱悶。

    雖然人們常說,做鬼也風流。

    我……我也想風流啊,我也想做一個渣男啊,都是害羞,老實,真誠,熱心,誠懇,懂事,單純,專一害了我。(讀者A:誰尿尿比較黃,趕緊滋醒他……哈哈哈哈哈哈……)

    沒辦法,

    我不能出賣自己的靈魂,更不能出賣自己的肉體。

    事到如今,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再這樣下去,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我一臉的緊張,道:“那該怎麼辦啊?”

    一羣人都緊張了。

    老八的臉色,陰沉的快要下出雨來,只是悶頭頭,抽着大煙,搖了搖頭,道:“嗨,恕我直言,就我這點微末的道行,這事兒啊,我可真解決不了。最開始就是擔心這個原因,所以我才一次又一次的拒絕那董建武的。要不是老瞎來了,我才懶得管這些屁事呢。”

    我知道,這是江老八說的氣話。

    他骨子裏和瞎子一樣,性本善。

    不然的話,明知道很危險,他還是出手幫忙了。

    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瞎子卻是很擔心:“老八,你說,這一次會不會如同當年那般……”

    轟隆隆……

    聽聞這句話,那江老八瞬間心情不美麗了。

    眉頭緊皺。

    你還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畢竟,那擡棺的黃毛都已經出了事。

    這擡棺的寸頭男也很危險,

    要不是我們在場,他差一點就掛了。

    江老八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陰沉的說不出話來。

    多年前,他們擡了女棺。

    那一次,九人組,當場死了八個。

    至今歷歷在目,記憶猶新,讓他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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