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抨擊道:“我看你是狗子聞大地———找屎(死)!”
我無所畏懼的道:“勞資上的了廳堂,下的了廚房,斗的過小三,打的過流氓,曾經扛過槍,打過炮,還喫過一碗熱翔。搞的跟誰沒喫過一樣?”(烏拉……反正是我沒喫過……哈哈哈……喫過的小朋友可以描述一下感受……)
只見那馬家衆弟子紛紛用怪異的眼神打量着葉天辰,那馬賽克被雷的張大了嘴巴!
馬鳳英被震驚的無以復加。
她真想拿根用過的黃瓜採訪一下我,臉皮到底是怎麼長的。
一瞬間馬鳳英被雷的外焦裏嫩。
着實沒有料到,我會蹦出這樣的話語來。
她一陣愣神。
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冷冷的看着我,相當鄙視的道:“你臉皮如此的厚,你那些鬍子還能夠長出來,倒是挺不容易的啊……”
嘿嘿。
我這人,臉皮比較薄。
任何的心靈雞湯,毒雞湯,對於我來說,都沒有太大的意義。
自覺的免疫。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臉上還帶點兒微笑,無比蛇皮的道:“嘿嘿嘿,臉上的鬍子還能夠勉強長出來,這說明,我還是有救的嘛!正常操作,不要大驚小怪。”
馬鳳英:“……”
衆人:“……”
現場的人,一瞬間都陷入了沉默。
馬鳳英被雷的外焦裏嫩。
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她也清楚的意識到了,這是人間樹皮,鑑定完畢。
打口水戰的話,肯定討不到任何的好處。
她也不在浪費口水,陰冷的看了我一眼,腳步飛踏,轉身一掌狠狠的切向我的脖子。
對我出手,這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估計她早就看我不爽了。
終於是忍不住的爆發了。
面對這種狠人。
我也不敢小覷。
當即從腰間抽出了鬼器青銅匕首,毫不猶豫的刺了過去。
鬼器雖然鏽跡斑斑,但是,依舊可以傷人。
對於她,我也很不爽了。
仗着自己有幾分本事就飛揚跋扈,完全無視了別人的生命。
說殺就殺。
毫不留情。
這種人,當真是狠辣。
馬鳳英見狀,沒有絲毫的慌亂。手掌不退反進。
一陣激射,竟是大膽的直接用劍指夾住了那鬼器的劍身。
我震驚了。
這傢伙到底是藝高人膽大,還是瞧不起我?
居然敢如此的藐視我。
也許在她看來,我只是一位普通的小夥兒。
殊不知,我已經成爲了一位一香陰陽師。
擁有陰差王奶奶賜予我的力量,我的實力,比起普通的一香陰陽師更勝一籌。
見她如此的大意,我嘴角忍不住的掀起了一抹陰笑。
雖說鬼器鏽跡斑斑,是鬼器,對付人沒有對付鬼那麼彪悍,但,畢竟還是武器,即便生了鏽,依然可以殺死人的。
太過大意,只會給自己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有些時候,自信心太過膨脹,可不是什麼好事,搞不好,可是會陰溝翻船的。
這貨既然對我動了殺心,那也就也怪我心狠手辣了。
我握着鬼器,兇猛前進,筆挺而有力。
突兀的出擊,強猛的力道,使得鬼器推動着她的手掌,極速的靠近她的咽喉。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的馬鳳英大驚失色。
她也是沒有想到,我居然會如此的果斷,一言不合就開殺。
生死就在一瞬間。
青銅匕首近在咫尺。
距離她的喉嚨只有半寸的距離。
馬鳳英嚇壞了。
臉色慘白。
劍指急忙鬆開了長劍,顧不得什麼面子,身形輕閃,向着一旁閃躲了開去,
與此同時,向後身後,急退了好幾步。
剛纔的戰鬥,雖然最終她取得了勝利,戰勝了陰兵將領,但是消耗十分巨大。
加之,她很是大意,以爲我只是一個小羅羅,完全沒有把我放在眼裏,猝不及防之下,竟是被我硬生生的給逼退了幾步。
一瞬間,周圍的人都炸開了。
馬家的扛把子,竟是被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大雜蟹給逼退了。
頓時間,馬鳳英的老臉漲的通紅。
雙眼之中快要蹦出了火焰來。
我一瞬間爆發出的速度與力量,讓她大喫三斤半。
剛纔,就在剛纔,若是她反應慢了半拍,那麼,等待她的就是死亡。
也完全沒有料到我的決絕與果斷。
竟是動手直接想要殺了她,這一點,讓她始料未及。
就在這時,她臉上不穿衣服的鄙視自覺地穿上了衣服。
看待我的眼神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忍不住好奇的重新打量起了我。
我好歹也是一枚小鮮肉,年齡看起來很年輕。
在她看來,我只是一個小鹹肉,哪裏會什麼陰陽術。
她緊張的看着我,微微皺着眉頭,有些嘲諷的道:“呵呵呵呵,當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竟是有兩把刷子呢。”
開什麼玩笑。
我現在已經是達到了一香陰陽師的水準了,加上鬼器青銅匕首的加持,現在,不說是達到了二香陰陽師的層次,那也是達到了一香陰陽師巔峯的層次。
戰鬥力也不可小覷。
誰要是把我當憨逼,遲早會得到鐵與血的教訓。
面對這個老阿姨,我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冷冷的抨擊道:“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賤笑了。我這人,刷子多的是,左手一把刷廁所,右手一把刷廚房,背後還有一把,專門用來刷人渣。”
在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是梁靜茹給的我勇氣,還是劉德華,反正,無所畏懼,底氣十足。
這貨頤指氣使習慣了,經常這樣看不起人,目中無人,這一次,也讓她好好的感受一下這種被別人歧視的感覺。
眼見我與這馬鳳英二人,一眼不合就要開打。
受傷嚴重的陰兵將領,手中握着那冥月刀,勉強支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