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兀的一幕,讓的我有點觸不及防。
他的攻擊很刁鑽。
直擊我的要害。
我強行扭動着身軀,一個摸腿下腰提胯扭.臀,險而又險的躲避了過去。
就在他胳膊與我擦肩而過的時候,我猛然一個回抽。
握緊了青銅匕首。
使出了抓奶的力氣,向後暴刺了過去。
那人着實沒有料到我的反應竟是這麼迅猛。
不僅躲開了他的攻擊,反而還在一瞬間完成了反擊。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
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時間。
連忙伸出了手掌前來格擋。
只是,我那鬼器,猶如猛龍出海,勢如破竹,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青銅匕首死死的抵住了他的手掌。
無情的刺破了他的皮膚,一滴滴鮮血涌了出來,染紅了匕首。
可是,我卻沒有絲毫的同情。
反而只覺得他們該死。
你們都想把我推向萬丈深淵,卻不知道,我原本就來自那裏。
我更加的用力。
向後狠狠的刺去。
那鬼器竟是硬生生的穿透了他的手掌,無情的扎進了他的胸膛。
一瞬間,血染鬼器。
讓的鬼器變得更加的可怖。
一個呼吸間,那人就軟倒在地,沒有了呼吸。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兩個人都已經掛了。
然而,我卻沒有一絲的罪惡感。
因爲他們都該死。
我給過他們機會,只是他們不好好的珍惜。
把我對他們的容忍,當成他們無恥的資本。
最後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此時此刻,連殺兩人之後,我完全沒有負罪感,反而還感覺熱血沸騰,暢快無比。
心情特別的美麗。
忽然感覺,我的身體已經變態了,沒想到,我的心理也變態了。
咳咳。
這其實也不怪我,嚴格來講,我不是在殺人,只是正當防衛罷了。
根據《刑法》第二十條規定,爲使國家、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財產和其他權利免受正在進行中的不法侵害,而採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爲,對不法侵害人造成損害的,屬於正當防衛,不負刑事責任。無限正當防衛,是指對正在進行行兇、殺人、搶劫、強姦、綁架以及其他嚴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而採取防衛行爲,造成不法侵害人傷亡的,不屬於防衛過當,仍然屬於正當防衛,不負刑事責任。正當防衛超過必要限度造成重大損害的,應當負刑事責任,但是應當減輕或者免除處罰。
法律有規定。
而我這個時候,正在遭受生命的威脅,而且,還是致命的那種,稍有不慎,就會跌入萬丈深淵。
所以,我這個行爲人正在遭受生命威脅,是完全可以實施正當防衛的。
我不殺他們,他們就要殺我。
頓時間,看着他們,我就想到了葉家村那些無辜的人。
老幼婦孺,一個不留。
我的心頭隱隱作痛。
頓時間,我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亢奮了起來。
宛如魔神行走人世間。
每一次的揮舞,都攜帶着飄灑的鮮血。
這種鮮紅的顏色,徹底讓我興奮了。
讓我也陷入了瘋狂。
除了殺,還是殺。
現在,唯有殺字,才能夠免除我心中的傷痕。
周樹人曾經說過,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之前我一直選擇隱忍,一直心地善良,想要當個好人。
即便是他們毀了我的家,即便是他們把我害成了今天這幅熊色兒樣,我也沒有這麼強的殺心。
直到現在,他們的行爲,徹底讓我失望了。
徹底讓我寒了心。
我好心的放過了馬鳳英,她卻不領情,反而還恩將仇報,變本加厲,三番五次的針對我。
和這種人談客氣,那不是浪費表情嗎?
既然你們都大街上撿菸頭--找抽,那就休怪我無情。
對於善人,我會比他善良十倍。
對於惡人,我會比他更加的可惡。
我不是一個陰險的人,但是陰險起來就不是人。
既然你們都不在乎我的命,那就都給我去死吧……
你們毀了我的家園,一直到現在,都還在踐踏我家鄉的土地。
一時間,憤怒充斥着我的胸腔。
“啊……給我去死吧……去死吧……都給我去死……”
這一刻,我把這些年,這些天,心中所積累的怨氣,全部發泄了出來。
全部發泄到了這羣人的身上。
我左突右衝,一刀一個。
就像蠻三刀一般。
威武霸氣,如入無人之地。
接連斬殺了好幾人。
一羣人,都被我的勇猛給嚇怕了。
一些膽子小的,竟是忍不住的後退了起來。
一羣人,不敢在輕易上前,只是團團的把我圍住。
這一幕,正如上一次的葉忠平一般。
我感覺非常的解氣。
堂堂九大陰陽家族,上百號人,竟是被我嚇成了這幅熊樣兒。
今日,就算是死,也是值得的。
我也沒想到,有一天,我也能夠像葉忠平那般,這般無敵。
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
那馬鳳英也有點畏懼了。
在來的路上,她跟我交過手,知道我的厲害。
我能夠一招震退她,依靠的並不是運氣,而是實力。
也正因如此,這個老女人卻是遲遲不敢與我正面硬罡。
她陰冷的看着我,厲聲道:“大家都別怕,咱們一起上。他雖然很牛逼,但終究只是一個人。你們想想,若是咱們九大陰陽家族這麼多人,被一個小雜種給嚇怕了,這以後,咱們還怎麼做人啊?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呢?咱們一起上,殺了他。”
聞言,我更加憤怒了。
這個老禿驢。
事到如今,都還沒有覺悟。
老貓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虎啊。
我提刀朝着馬鳳英怒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