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九百一十七章 小哥哥
    這一刀要是紮實在了,寧墨非血濺三尺不可。

    “小墨”孔憶青看着那把水果刀扎向寧墨,止不住的尖叫起來。

    老婦人急急忙忙伸手捂住了小女孩的眼睛。

    老大爺握着煙桿哆哆嗦嗦地衝了起來,猛地舉起了煙桿,不管不顧地打向那把水果刀。

    水果刀被煙桿打個正着,發出叮叮的聲音,那個掏孔憶青的小偷已經得手,把錢包往懷裏一揣,立馬騰出手來幫那個拿着水果刀的小偷。

    小偷想扎孔憶青沒扎到,寧墨站出來擋住了孔憶青,他想給寧墨見點血,這老頭又跑出來橫插一槓子,小偷氣得寧墨也不紮了,直接去對付老大爺去了。

    老大爺六十幾了,憑着一肌子義勇衝了過來,能打中那水果刀已經是意外了,這會子兩個小偷圍着他一個人動手,他哪裏抵擋得了。

    “你這老不死的老東西,讓你多管閒事”

    老婦人在一邊嚇得發抖,小女孩從指縫裏看到那小偷竟然要傷害她的爺爺,忍不住嚇得哭叫起來。

    “小偷要殺我爺爺,阿姨,大哥哥,快救救他啊。”

    寧墨用力掙脫了孔憶青的手。

    “讓開別逞強,讓我來”猛然間,候車室外頭衝進來一道身影,空手就劈向那持刀的小偷。

    小偷罵了句娘,今天多管閒事的人怎麼這麼多啊

    形勢卻在一瞬間被逆轉,衝進來的男人空手奪下了小偷手上的利刃,還一拳就把人揮向一邊,再一個腳把他踢得跪倒在地,眨眼的工夫,就把一個小偷放倒了。

    另一個小偷見狀,知道遇上了硬點子,轉身撒腿就要跑,卻被緊隨徐衛國後面進來的沈如漢一拳打中了鼻子。

    只聽得咔嚓一聲,小偷捂着鼻子痛得哇哇大叫起來,沈如漢也是一腳把人踢跪在地,輕蔑地看着他道:“竟然敢在火車站偷東西還想傷人,牢飯又得多備兩份兒了。”

    被打爆了鼻子的小偷用一隻手捂着鼻子,血從指縫裏不停地往外留,極是嚇人。他又痛又怕,抖得像風雨中的鵪鶉。

    “不要送我去坐牢,不要送我去坐牢,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幼兒嗷嗷待哺,要是我坐牢去了,她們就得餓死去。我保證改,保證改,再也不偷了,不偷了。”

    沈如漢好笑地看着他。

    頂多十八九歲的年紀,還有三歲幼兒嗷嗷待輔,真當他眼瞎啊

    欠收拾

    沈如漢又給了他兩腳,兩腳下去,直接把小偷踢得滿地打滾,慘叫連連。

    小姑娘看小偷被制服,立馬拍着手掌直叫好,“叔叔好厲害,叔叔好厲害”

    候車室裏的其他人也紛紛跟着鼓起掌來。

    孔憶青驚魂未定地看着突然出現並救了她和寧墨的徐衛國,猛喘了幾口氣,後怕地拉着寧墨的手,關切地問:“小墨,嚇着沒”

    寧墨搖了搖頭。

    沈如漢從小偷懷裏把孔憶青被偷走的錢包拿了出來,這個時候,好多女士放錢都是捲成一團一團塞自己褲兜裏的,用錢包的人不多,就算是用錢包,也大多是用的那種上海牌的塑料錢包,孔憶青的錢包卻是牛皮做的,透明證件夾那邊夾着她的身份證,身份證下面好像還夾着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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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這個牛皮錢包容量極大,裏面鼓鼓囊囊的,應該裝了不少錢。

    難怪會給小偷盯上。

    沈如漢拿着錢包看的時候,孔憶青突然鬆開了寧墨的手,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沈如漢身邊,伸手直接把錢包扯了回去,然後快速地揣進了大衣的口袋裏。

    沈如漢呵了一聲,這女人這麼着急,是怕他覬覦她的錢財啊

    真是小人之心。

    寧墨也在一邊看呆了,覺得姑婆這一連串的動作有些小家子氣了,只得抱歉無比地衝着沈如漢笑了一下。

    負責車站內外治安的人員迅速趕了過來,把兩個小偷反剪着手帶走了。

    寧墨和徐衛國閒聊了幾句之後,一個穿着車站工作服的人就拿着喇叭開始喊:“前往上海的火車已經到站,要去上海的人趕緊過來檢票了啊。”

    徐衛國鄭重地對寧墨道:“保重,不希望聽到關於你的壞消息。”

    寧墨點了點頭,小聲道:“照顧好她,她從小就怕黑怕孤單,喜歡粘着人說話,晚上喜歡坐在陽臺上看星星,喜歡偷拿糖泡開水喝,喫雞蛋只吃皮不喫黃”

    寧墨越說越小聲,徐衛國就那樣默默地看着他,聽完之後才嗯了一聲。

    “你是寧墨,也是她的隔壁小哥哥,一輩子的小哥哥。她因爲你的死已經傷心過一次了,你到了這裏之後卻又攤上這麼個身體,你要是沒了,她又會再受一次傷。

    希望在她有生之年,你是一直活着的。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我們的想法從來沒有如此接近過。我會一直活着,哪怕活在信裏,也會在有生之年讓她以爲我還在。

    徐衛國,我喜歡了她兩輩子

    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啊。”

    徐衛國用拳頭捶了捶胸口的位置,“我徐衛國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會照顧好她,用生命捍衛她,愛她,寵她,信她,護她,把她當做我的信仰。

    寧墨,許北崢,你們,放心吧。”

    寧墨轉身,挽着孔憶青,頭也不回地走向檢票口。

    隔着擁擠的人流,隔着歲月與時空,他刻意挺直的脊背卻蕭瑟無比。

    檢完票之後,寧墨突然回頭,眼神虛虛地在半空中晃了一圈,像是在找着什麼。

    2014年的那個夏天,陽光明媚的午後,他也是坐火車走的。

    那一天,林小滿送他到火車站。

    “小哥哥,你這次要去多久我聽說危地馬拉東北部有一間神祕的屋子,裏面有一副壁畫,壁畫上有一個男人,據說是序頓地區的王。

    我和網上的一個網友打賭輸了,輸的人要滿足贏的人一個要求。這個網友說她看了本關於瑪雅文化的小說,對這間神祕的屋子裏的男人刻像很有興趣,但是她是個高位截肢的殘疾人,她去不了那個她嚮往的地方。

    所以她說讓我有生之年,要是有機會去那裏,替她看一看並拍張照片回來。

    小哥哥,你這次去那裏的時候,能跟當地的人說說,進去幫我瞧瞧麼

    如果不能拍照,就把你看到的東西描述給我聽,我畫給這姐姐看,好不好”

    “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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