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九百四十七章 會有用麼
    人往往會因爲思維固化的模式而陷入一些習慣性的誤區,因爲陳老大被催眠了,就覺得被催眠的人不會說謊,所以在這之前,徐衛國真的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陳老大是在玩心機。

    經張福提醒之後,徐衛國心裏止不住的一陣後怕。

    如果就那樣完全沒有防備的前往魔鬼海,無疑於送死。

    毒啊,這陳老大的心思,真的是惡毒至極呀。

    想清楚這一層之後,徐衛國異常的憤怒,眉毛一根根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

    陳老大也被擡上了船,就放在船尾的一間小艙房中,孔容在那邊看着他。

    徐衛國怒氣衝衝地跑了過去,恨不得立刻把陳老大捶死。但是等他把艙門打開之後,他又強行壓下了滿腔的怒火。

    陳老大在催眠狀態中所說的話,如果不能相信,那麼就得想辦法讓陳老大說出真正的實話。

    林家人到底是不是蘭家人帶走了,蘭家人族地到底在哪裏,這些都得讓陳老大吐露出來。

    因爲已經上過他一次當了,所以爲防止陳老大再次說謊,徐衛國得小心小心再小心的去甄別,求證之後再做打算。

    傅經年也是第一次遇上催眠失敗還反被人牽着鼻子走的案例。

    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挑釁,也是一種挑戰。

    他是個心理學的權威學者,他還沒有遇上過比他更厲害的人,有句話說得好,敵人才是你提升自己最好的磨刀石。

    敵人強大,你想要戰勝他,自然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達到目的。

    在這個爭鬥的過程中,你就會一直處於備戰狀態,精神高度緊張,不斷進步。

    敵人的存在,讓你不斷進步,永遠向前。

    越是強大的敵人,你的進步就會越大。

    發現對手往往是成功的開始,這意味着你有了一顆進取心。有了進取心,才能想着把工作做好,纔能有向競爭對手學習的願望和動力。

    正視你的對手,學習他並超越他,你會發現,他的出現是你的福音。

    所以傅經年此時的心情是相當複雜的。

    剛開始是覺得有人耍了他有點不可置信。

    後來是覺得這人的所作所爲是在挑釁他,並且挑釁成功了,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恥辱。

    知恥後勇。

    他心頭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想要征服這個人,想要真正的攻克他這個難題。

    傅經年和徐衛國商議之後,就自己坐在一邊冥思苦想,制定了好幾套催眠方案,然後又刪刪減減。

    徐衛國沒有打擾他,趁這個工夫,他陪林小滿說了一會兒話。

    林小滿以前陪沈如心去治療的時候,也是看過不少心理學方面的書籍的。傅經年一直對林小滿讚譽有加,覺得她很適合來學心理學,並起過想收她爲學生的想法。

    很多人都認爲,意志力強的人不容易被催眠,其實這是不對的,因爲意志力強的人,感受性強,反而更容易被催眠。

    林小滿覺得,或許陳老大沒被催眠成功,並不是因爲他很強。

    因爲不是每個人都適合接受催眠,有好幾類人都不太適合催眠。

    通常體質虛弱或

    神經衰弱者的感受性低,不容易進入催眠狀態。

    教育程度低或常識缺乏者,根本連指令都聽不懂,你讓他如何去照做當然就不可能被催眠。

    還有注意力不集中,不夠專心的人容易分心、胡思亂想的人,也不容易被催眠。

    緊張不易放鬆的人感受性低,總也進入不了催眠狀態,自然也不容易催眠。

    好奇心特別強盛,只是想觀察試驗,根本不相信催眠也進入不了催眠狀態。

    恐懼心太重,看多了小說、電影的荒謬言論,心生恐怖,以爲被催眠後就會被爲所欲爲,從而一開始就戒備心重,心生警惕的人也不容易被催眠。

    傅經年制定的催眠計劃被他自己又一條一條的否決了,滿篇的字被劃得一個不剩,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林小滿的話。

    就像是一道閃電劈中了他,他眼前突然一閃,猛地站了起來,激動無比地道:“陳老大可能不是很強纔不會被催眠,他有可能是不適應催眠者,或者是經常被催眠對催眠手法早有認識並有嚴重的戒備心的人。”

    激動之後,傅經年又有點灰心了。

    想要催眠這種戒備心強的人,相當困難。

    就跟對牛彈琴一樣。

    你把琴彈爛了,牛還是一個音符也沒聽懂。

    首先,他一看到傅經年的瞬間,就會開始防備,催眠就無法實施了。

    像他這種人,心思惡毒,城府深得像亞馬納海溝一樣,如果依靠常規手段,想從他嘴裏掏出實話來簡直比登天還要難。

    傅經年嘆了口氣,略略有些泄氣地道:“面對陳老大這種人,我所學的那些專業知識完全就沒有了用武之地,或許只有當初催眠林英樹的那些人才能成功催眠陳老大了。”

    蘭家當初的人催眠林英樹,用的是兩張圖。

    兩張圖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相交的線和點,從不同角度看,都能看到不同的圖形和事物。

    你越是看,越是會入迷。

    林小滿閉上眼睛,默默地回憶了一下,然後就提筆在紙上點了無數個點,然後慢慢的把它們相交連接起來。

    等到她停筆的時候,傅經年赫然發現,那些點線好像突然之間活了,動了起來。

    點和線就像是流水一樣,不管從哪個方向看,它都在流動,交匯。

    傅經年盯着這圖看了十幾分鍾,眼睛都直了。

    林小滿繼續畫第二副圖。

    這副圖上用了藍色畫對轉的蝴蝶翅膀,中間用暗金色畫了一個像留聲機的鳳羽,鳳羽的尾部全是祖母綠色的鳳眼,留聲機的底座用巖紅色渲染。

    蝴蝶的翅膀一直沿中軸線對轉,留聲機裏由小散大形成喇叭形的聲浪,聲浪擴散成鳳羽,尾部的鳳眼在盯着看時會由祖母綠變成紫紅色。

    所有的顏色都在動

    林小滿畫完之後就大聲地問傅經年:“傅教授,你覺得這兩副畫好看嗎”

    傅經年驟然一驚,如夢方醒,然後用力地甩了甩頭,道:“看着眼暈,我看了半天,都沒看到那些點和線是怎麼動起來的。反而越看越入迷,越看越想知道差一點就迷失了。”

    “那您說,我要是把這樣的畫,畫在陳老大一睜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會有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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