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番九 值不值
    蘇秀秀在帳蓬裏找了找,找到一塊布,就拉了根繩,想支個簾子。

    金吉一把就把布奪了,把繩扯走了,“不要遮,我要看。”

    “那你找個乾淨的帕子給我”蘇秀秀低着頭,聲若蚊咬。

    金吉就把牀底下的箱子抽了出來,抽出一大塊疊好的淺色棉布,遞給蘇秀秀,“我媽死前,跟我說,這布是拿來墊屁股的,給女人墊屁股用的,新買的。我媽是漢人,她說的墊屁股的意思就是初夜的時候用的。我瞧着軟和,你拿去拆成幾塊,可以做好幾張帕子,洗臉的,洗澡的,洗腳的,還能剩下一大塊墊屁股。”

    蘇秀秀無奈,只得背對着他擦洗起來,可她不曉得,背後也是可以對男人形成一種致命般的誘惑的。

    從頸下來,曲線內凹,緊緻纖腰不盈一握,豐滿挺翹的臀在臉盆的水中透着水光,像是漂在水上的白玉盤子。

    她很白,膚如凝脂,瑩瑩如一片白雪,透着聖潔的顏色。雪山上的雪蓮怕是就像她這樣白吧

    金吉看了一會兒,就跑到前面來蹲着看,結果發現前面比後面還要要命得多,水珠子滑過雪白的高峯,流入溝壑之間,像被藏住了。

    嫣紅兩點,像是饅頭上的兩個紅點點,金吉第一次喫饅頭的時候,就喜歡先摳那兩小紅點喫。

    進了溝壑的水珠子終於出來了,金吉覺得那些水珠子好幸福啊,他好想也變成水珠,去她身上流淌。

    蘇秀秀想躲來着,可是金吉速度太快了,所以只能任由他看,等她洗完,羞答答地拭乾了,往牀上爬時,金吉在後面悶悶地說:“女人,我流鼻血了,好多。”

    蘇秀秀一上牀就用被單把自己裹了。

    金吉自己倒了水,邊洗邊抹,速度飛快,“哎,女人,我在馬場的時候天天洗澡,我洗得快,你不要覺得我就不乾淨。對了,你睜開眼,看看我的,我看你,你看我,我們公公平平的,我不佔你半點便宜”

    “我不看。”

    “那是你自己不看的呃。”

    金吉再說話的時候,人已經在牀沿邊上了,他爬了上來,牀就往下一沉。

    他一上來就把蘇秀秀摁住了,扯開被單,伏下身來就說:“我想,快”

    蘇秀捂着眼睛不敢看。

    金吉哈哈大笑起來.

    “我喜歡這樣,你別縮,我不喫人。”

    蘇秀秀想起第一次是會很疼的,還是有點本能的怕。金吉又是個簡單粗暴的,不會做多少事前準備

    這麼一想,抗拒心理又重了些。

    金吉真的很直接,蘇秀疼得直皺眉,金吉愣了一下,突然十分興奮。

    “我把布拿來給你墊屁股。順便擦擦。”

    不管哪個民族,就算是在民風開放的藏族,男人都會較爲尊重女人的第一次。

    金吉高興的時候就喜歡唱嘹亮的歌。

    蘇秀不好意思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別唱了,給人聽見。”

    他就用舌頭捲了她的手心一下,癢癢的,溼溼的,“這有什麼,高興了我們都喜歡唱歌。唱得越響亮,代表越好。”

    “可我聽不懂,你要能唱漢語歌,你就唱啊。”

    金吉沉默了,開始全速進攻,像是野馬一樣。

    蘇秀忍不住發出聲音。纏綿悱惻,如詬如訴,帶着壓抑,帶着歡喜。她終於成爲了他的女

    人了。

    上一世,他不能,她自暴自棄,這一世,好歹算圓了前生的遺憾.

    金吉說,“你這樣,我忍不了.”

    蘇秀秀就用手捂了自己的嘴,金吉就來拉開,蘇秀秀不想叫,就親了他一下。

    金吉瘋狂的回吻她,動作變得劇烈而狂放起來。

    不是說男人第一次都很快麼,可金吉折騰快一個小時,蘇秀感覺自己像被壓散了的泥似的,癱在牀上,半天都緩不過勁來。

    金吉睡了不到半小時,又壓了上來。

    蘇秀說:“不行了。”

    金吉哼了一聲音,直接就開始穿衣服,要出帳去。

    蘇秀問,“你要去哪兒”

    “找白瑪。”

    “金吉我討厭你。”

    金吉走後,蘇秀哭得睡着了。

    金吉覺得自己精力還很好,可是家裏沒水了,就跑到三十幾裏外,給蘇秀背了水回來,把她抱起來,學着她先前洗擦的樣子,用帕子沾了水給她擦洗。

    蘇秀腫着眼罵他混蛋,告訴他,“你要是去找白瑪了,我明天天一亮就走。”

    金吉無奈地說:“沒有,騙你的,比起白瑪,我更喜歡你.”

    蘇秀心頭稍定,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金吉忍到早上,等她睡醒,伸懶腰的時候,先用藏語說了一遍,然後又用漢語說了一遍,“行不行”

    蘇秀羞澀地縮着脖子,不敢應.

    金吉不管不顧的,後來,蘇秀秀就直接暈了,把金吉嚇壞了,要揹她去鎮上看醫生。

    蘇秀秀實在是體力透支了,就告訴他別慌,“你要惜着一點人,不然真會出事。”

    金吉就規矩了一些,只是抱着她睡覺,大被同眠了一上午,直到中午他纔起來做喫的。蘇秀秀迷迷糊糊的說不想喫,歪頭又繼續睡。

    金吉就去洗馬去了。赤兔也不知道去哪兒滾了泥潭,紅毛變了泥毛兒,那天蘇秀秀只告訴他,赤兔被拴在姑姑家裏,這兩天他都沒空去牽,這會得了空去牽馬的時候,差點不敢認。

    他那神駿非凡的馬兒,怎麼搞成了這樣

    扎西和蘇秀秀走散了,找了好久沒找着人,想到回去要挨劉場長罵,又怕丟了工作,就繼續找人,找不着人,他就找着了馬,也知道了蘇秀秀已經遇上金吉,就放下心來,回自己家呆着等大傢伙忙完,然後一起下山。

    金吉找到馬,赤兔就不住嘶鳴,像是在和他打招呼,蹭了他一身的泥。金吉沒辦法,只能騎着泥馬招搖過市,打馬跑出二三十里,找到了下游處的一條小河,抓了把草捆成小把,充作刷子,把馬催到河中,有一下沒一下地給它刷着。

    赤兔身上的泥,有的幹了,都起殼子,硬梆梆的,它自己也不舒服,金吉邊洗邊敲打,赤兔感覺到無泥一身輕,歡快地水裏跳來跳去,金吉看了看才穿的衣服,已經弄得不成樣子了,乾脆就脫了,打了個赤膊把赤兔弄乾淨了,就着乾淨一些的河水把衣服搓了,擰乾來,曬在石頭上面。

    左右他家那個女人,估計還要睡上一會兒,瞧她那小細胳膊小腿兒的,幹活估計是不行的,洗衣服做飯也估計不在行.

    不過他好像挺喜歡她,不過,爲這一人.就要放棄無數自動送上門的各色女人,值不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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