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了紙錢店熱鬧的一名喫瓜羣衆眼前一亮,突然激動無比地衝出來,舉着右手不停晃,一邊晃一邊高喊:“我我我我,我知道
是不是一個找孩子的女同志”
說完之後,這名喫瓜羣衆就期盼地看着老頭。
老頭定定地看着他,輕輕點了一下頭。
喫瓜羣衆激動得跳了起來,攤開手就開始要錢。
“一百塊,說話算話,先給錢,我才說。”
老頭低頭掏錢。
喫瓜羣衆就兩眼冒光地盯着老頭的錢袋,臉興奮得瞬間紅了。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有人說話了,“我也知道那個女同志的事,當時我站得比他近得多。我只要九十”
這話一出,喫瓜羣衆的臉就綠了。
說九十的人就得意無比地又補了一句:“你要一百,我只要九十,傻子也知道怎麼選咯。”
“我要八十,我站更近。”
“七十,七十,我站最前頭。”
“六十,六十”賣紙錢的老闆顛顛地跑了出來,一臉着急地證明:“他們都是看熱鬧的,我是和女同志最近的人,她當時就這樣抓着我,問我要孩子,要我還她的孩子。
我女人還因爲這事兒拿下着雞毛撣子抽我,你看你看,這傷”
老闆還擼起袖,把那紫黑色的痕跡展示給老頭看,像是生怕老頭不信一樣,他又不停地招手讓老闆娘也趕緊過來。
圍觀的人見錢又被老闆掙了,紛紛不樂意地起鬨拆臺。
“對對對,那個男人是後來纔來的,剛開始還津津有味地對着女同志評頭論足,說她這裏大,那裏翹,臉蛋也漂亮,皮膚也好,一定很帶勁兒。
那人整個就是一色中惡鬼,你倆爲了甩掉燙手山芋,竟然把女同志給了這樣的人,你們現在還想跳出來掙這筆錢,你們虧心不虧心”
老頭聽到這裏,面色大變,手裏的馬鞭凌空一甩,鞭像靈蛇一樣飛出,直接圈住了老闆的脖子,老頭向這邊一拉,直接就把老闆快一百四五十斤的身體輕輕鬆鬆地拉到了面前。
這一手,嚇得拿着雞毛撣子下意識就要抽過來的老闆娘媽呀一身,腿一軟直接跪了地。
她驚慌無比地求饒道:“你,你放開我男人,我求你。我,我不知道那男的和女同志是不認識的,他說他是女同志的朋友,要送女同志去醫院,我們這些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哪敢攔啊。
他們,他們走了好一會兒了,要是這男的真是居心不良的人,您再這兒耽誤工夫的話,女同志可就指不定,指不定會出事了。“
“那你說,這男的把人往哪兒帶了”
老闆娘顫抖着手指了指醫院方向。
“那邊,那邊,左邊是招待所,右邊是醫院那個男的要是沒把人帶去醫院,肯定去了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