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七百六十九章 誰輸誰滾蛋
    “徐衛國,林小滿,你說,我們這時候下去,秀秀會在家裏等着我嗎?”王豐收的表現,用一個詞來概括,就是近鄉情怯。

    越是渴望,越是敬畏,越是害怕。

    怕回到家,那裏還是一片空虛。沒有人會站在帳篷前,衝着他笑,對他說累不累?瞧你滿頭的汗。

    從正和村到昌都,歷時三小時,全程將近三千里路上,王豐收都沒說過話。

    從陡峻山嶺,鳥道羊碭蜀地,到居民廖廖,越往西越冷的藏區,直升機俯視白雲,盤旋而過,重峯疊嶂,轉眼而過。

    河山秀麗,波瀾壯闊,林小滿不住地發出讚歎之聲,引來徐衛國陣陣側目。

    只要不危險,他都儘可能的低行,讓林小滿欣賞沿途的風光。

    王豐收羨慕地看着兩人,心裏念着秀秀的名字,越靠近昌都,他的心裏突然越來越慌亂。

    王豐收重重地閉上雙眼,手也慢慢地握了起來。

    “下去吧……”

    直升機一點一點的盤旋而下,慢慢的,近了,地面上的風雪被吹了起來,露出了下面枯萎的草地。

    還有些許,一點一點萌了一絲綠的草芽。

    直升機剛一停穩,三個人還沒打開機艙門,帳篷裏就奔出一個穿着藏服的婦人。

    靚裝明眸,風致楚楚,惹人喜愛。

    王豐收眼一瞪,臉上突然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他的家,被別人佔了。

    機艙門還沒完全打開,王豐收就要往外衝,要不是徐衛國眼疾手快的撈了他一下,他就跌下去了。

    “你有傷在身,這麼激動做什麼?那個人是你認識的人?”

    “那是我和秀秀的家!”王豐收臉脹得通紅,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徐衛國扶着王豐收下了機,回頭又把林小滿抱了下來,三人相攜着往這名穿着藏服的女子走去。

    走近了之後,藏服女子突然指着王豐收用藏語叫了一個名字。

    王豐收回以藏語,語氣十分不客氣,就算林小滿聽不懂藏語,也知道王豐收在趕人。

    藏族女子一個勁兒地搖頭,表情堅決,說到後來,她猛地抽出了腰間卷着的鞭子,指向王豐收。

    兩人眼看着就要幹起來了。

    徐衛國突然用流利的藏語說了句什麼。

    那名女子喫驚地看過來,林小滿也驚訝地看向徐衛國。

    “衛國,你聽得懂?你還會說?他們剛剛在吵什麼?”

    “王豐收讓那女的滾蛋,女的不肯,說這個馬場她已經買了下來,這是她的產業,她願意住哪就住哪兒,王豐收沒有權利趕她。

    王豐收說這是他的家,問秀秀來沒來過。

    女子說那個該死的女人要是敢來,她就用鞭子抽死。

    王豐收說要殺了那個女的。”

    “那你又說什麼?”

    “我說讓他們要打就打個你死我活,我請剩下那個活的喫牢飯。”

    林小滿怔了怔,隨即就爆笑出聲。

    徐衛國這冷笑話講得可真好。

    徐衛國卻否認他在說笑,一本正經地道:“我是認真的。打死一個少一個,剩下那個就帶去喫牢飯。有什麼話,不會好好說,非要吵生吵死的?”

    林小滿捂嘴笑。

    徐衛國這會有立場教育別人了哦。

    當初是誰,長着嘴偏不喜歡說話,就喜歡身體力行,以爲不說別人啥都會懂?

    王豐收就地一坐,那名藏族女子也坐了下來,氣乎乎的望着王豐收,又說了長長的一段話。

    王豐收不搭理她,當她是空氣。

    她急了,就憋紅了臉,衝了句漢話出來。

    “多吉,你到底想怎樣?”

    王豐收看也不看她,“離開我的家,有多遠走多遠,別再讓我看到你,趁我現在不想殺人的時候。”

    “你,那個秀秀自己水性桃花,你還惦記她?多吉,你可是我們玉龍雪山上的第一勇士啊,你要多少女人,只需要勾勾手指……”

    “這些女人當中也包括你自己吧?”

    “多吉,我倆從小一起長大,我一直喜歡你,你也是知道的。我一直在等你回來。”

    王豐收嘲諷地笑了起來。

    “你一直在等我回來?白瑪,你真當我眼瞎?你穿的可是已婚婦人的服飾。”

    “你回來了,我可以立馬恢復單身。”

    “白瑪,你還是那樣自以爲是。以爲只要你願意,別人就一定會願意。秀秀的離開,有你一份兒吧?你是要自己說清楚,還是等我自己查?”

    白瑪怔了怔,眼神閃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立即搖頭。

    “你說什麼,我不懂。秀秀是自己跟着那個男人走的。她本來就不是我們這裏的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她不過是過客,不屬於這裏。她從來的那天起,就想離開。我一早就告訴過你,她和你不合適,你非要和她在一起,才搞得雞飛狗跳的。”

    “白瑪,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多吉。我救過你,我也照樣可以毀了你。六年前我有能力,六年後我也有能力決定你的生死。”王豐收盯着白瑪,“我再給你最後一次開口的機會。順便告訴你,賀勝利已經死了。”

    白瑪聽到賀勝利這個名字,瞳孔明顯的收縮了一下。

    王豐收再一次確認了,白瑪和賀勝利也是相互認識的。

    “是,那個漢女的確是我趕走的。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她不走,你就永遠看不到我。”白瑪索性承認了。

    “你對她做了些什麼?”王豐收的手捏得格格作響。

    “我約她賽馬,我贏了。”

    “她的馬術是我教的,不可能會輸給你。你還做了什麼?”

    “她才學了幾個月,我騎了十幾年的馬,贏她又不是很奇怪的事。我倆提前就約定過了,誰贏誰留下,輸的那個收拾鋪蓋自己滾。”

    “她連草原上最烈馬的都能馴服,怎麼可能會輸給你?白瑪,你沒說實話。白瑪,別逼我動手。你知道我的性格的。”

    “她,她跟我賽馬的時候,懷,懷孕了。”白瑪咬着脣,支支吾吾地說。

    王豐收只覺得頭頂被炸了一下,耳朵邊上開始嗡嗡作響。

    秀秀懷過他的孩子。

    “你怎麼知道她懷孕?你早就知道這件事,然後裝作不知道,逼她答應和你賽馬,是想做什麼?”

    “她從我的手中搶走了你,你本該是我的啊。我知道她懷孕了,我看到她反胃嘔吐,回去問我阿媽,我阿媽還以爲是我有了,還跟我說了懷孕不能騎馬。

    所以我就跟她比賽馬。”

    “不,不對,如果秀秀自己知道懷了孩子,她絕對不可能答應和你賽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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