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七百九十一章 染血的軍帽
    林小滿跑回來的時候,餘嬌嬌還在賴地大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林小滿看着礙眼,直接叫了聲停。

    “打住,打住,你那鼻涕泡泡太噁心了,趕緊收了,收了。你別哭了,人都跑沒影兒了,你哭給誰看啊?”

    餘嬌嬌一抽一抽地問林小滿:“玉柱是不是真有毛病啊?他說他在外頭沒女人。沒女人,那他肯定就是有毛病。”

    有個屁的毛病。

    祁玉柱擺明了是還沒準備好。

    林小滿暗自嘀咕着。

    得,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解決了餘嬌嬌這攤事兒,她也能徹底放下心來。

    林小滿又給餘嬌嬌出了個主意。

    餘嬌嬌不太有信心。

    “這樣,這樣真的能行?”

    “不試,怎麼知道行不行呢?招兒我教給你了,你幹不幹自己決定。對了,你下次哭的時候,能不能只掉眼淚不流鼻涕啊?看着跟個小孩兒似的……”

    “可是涕淚交流,這涕不是鼻涕嗎?這樣哭纔會顯得慘啊。”餘嬌嬌一臉不解。

    林小滿扶額,“唉呀,看到你的鼻涕,都沒眼看了,還怎麼有人在乎你慘不慘啊?聽我的,哭的時候就掉眼淚別流鼻涕了,這樣纔有用。”

    “林小滿……”徐衛國的聲音飄了過來。

    林小滿立馬又開始撒腿跑。

    “我先閃,你自己研究,該咋辦就咋辦。”

    “你爲什麼也要跑啊?”

    “傻啊,不跑就會被老虎喫掉的。”

    林小滿在前頭跑,徐衛國在後頭叫她的名字,跟叫魂兒似的,不勝其煩。

    最討厭的是,這聲音就那麼不遠不近的響着,距離掐得十分精確。

    林小滿跑得快斷氣了,那聲音還是悠悠閒閒,呼吸節奏都不帶亂一下的。

    這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氣死啊。

    林小滿扭頭一看,尼瑪,真的快氣冒煙兒了。

    徐衛國坐在馬上,兩腿夾住馬腹,雙手放在腦後,一臉休閒,像是在走馬觀花的踏青路人。

    他像趕牛一樣把她趕着跑,她累得半死,人家倒是消消停停的在賞花觀景啊……

    林小滿現在的腿都直打閃,再也跑不動了。

    徐衛國兩腿輕夾馬腹,馬兒向前,慢悠悠來到林小滿身邊,直接像擒小雞似的把要小滿拎了起來,往他身前的馬鞍上一放。

    林小滿發現自己像貨一樣被放在馬鞍上,立馬來氣了,“徐衛國,你大爺的。”

    徐衛國一本正經地回答:“我沒大爺。”

    “你是鬍子啊,只有鬍子搶來的女人才這樣橫放在馬上。”

    “誰叫你不聽話,非得讓我親手來抓?當一回鬍子搶一回女人,這感覺還挺爽。”

    “這樣怪彆扭的。”

    “你前些日子學騎馬,不是把腿上的皮給蹭損了嗎?這樣放着,你纔不會碰着。”

    說到這個,林小滿又是一陣小埋怨。

    “你還知道啊?那你還總想胡來,只顧滿足你自己,不想想我會不會不舒服?”

    徐衛國十分冤枉。

     

    ;   “是你自己想多了。頭天回來,我就發現你皮損了,我要給你擦藥,你非防着我,自己抹,半夜的時候我掀被子,只是爲了想確認一下你的傷,沒別的想法。

    至於昨天晚上,我把你翻到我上頭睡,是怕我自己睡着了踢腿踢着你,你又想多了,以爲我要怎樣你,死命的拿你的拳頭捶我胸口,我胸口到現在都還隱隱作痛。

    你說你,看也不讓我看,我又不知道你傷好沒好,剛剛我就想讓你去牀上跳跳,側面印證一下,你又跑。

    我看你跑得歡實,就知道你傷好得差不離了,我以爲你想運動運動,但是我又怕你跑累了回不來,所以就騎了馬一路跟着你來了,打算等你累了帶你回去,省省力氣。”

    啊,難道真是自己以小女子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林小滿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真是像徐衛國說的那樣呢。

    嗯,先前他說怕碰着傷才放她趴馬背上,這會兒又說知道她傷好得差不離了,才任她跑着運動運動。

    這好像有點前後矛盾啊?

    “徐衛國,差點又給你忽悠過去了。你前面才說放我橫着是爲了怕碰着我會疼,後頭又說知道我傷好得差不離了,你這明顯是對不上啊,還想矇混過關!你個腹黑的,跟你說話一不動腦子就會被賣掉。”

    徐衛國聽了這話,只沉默了兩秒,立即又喊起冤來。

    “我把你橫着放,是爲了防止坐着騎馬,再碰着那剛好的傷處,造成二次損傷。”

    哦哦,原來是這樣,這樣說的話,就前後不矛盾了。

    “好吧,算我錯怪你了。”

    “那你總得意思一下吧?”

    “怎麼意思?”

    “你懂的。”

    怎麼繞來繞去,還是繞不過這個叨人的主旨?

    “徐衛國,你能幹點正經事不?成天想這些,你個色鬼。”

    “良辰美景,負了多可惜。要是回到九里屯,再想要這樣悠閒的日子,就難了。”

    那倒也是。

    “王豐收可以說摞挑子就摞挑子,你卻不行。對了,他真不打算回京城,認祖歸宗?”

    “唯一能證明他身世的人只有祁戰,祁戰受的傷不輕,年歲也大了,恢復起來會需要時間。只有等祁戰恢復了,由祁戰親自領着王豐收回周家,這事才名正言順。畢竟,周家,可不是一般人家。”

    “說到祁戰,我就想那口滷煮了。”

    “你這饞嘴貓。等回了九里屯,我們那兒離着正和村也就兩百公里,你要真想喫,我空了就載你去串串門兒。”

    “衛國,你真好。”

    “知道我好還總不順着我。”

    “體力跟不上,我有什麼辦法?”

    “你這小身板兒,真的不抗練。得,我悠着點兒,細水長流。對了,前兩天我跟王豐收偷喝酒了。”

    “主動坦白,又是啥意思?”林小滿警惕地擡了一下頭。

    “王豐收說祁玉柱不是祁戰和宗小玉的親生兒子。祁玉柱是宗小玉支援醫療隊的時候,在鴨綠江附近的雪堆裏撿到的孩子。”

    “嗯嗯?鴨綠江,怎麼了?”

    “聽說當時他剛出生,被埋到了雪裏,同時被埋進雪堆裏的,還有一頂染血的軍帽。”

    染,染血的軍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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