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八百零一章 價值連城
    “你爲了順利帶走王豐收,一共搶了十三輛過往車輛,公安們找到了十二輛,到現在爲止,還有一輛小貨車沒找着,這是第一個爲難事兒。

    第二件事就是你在從京城到眉山的路上,有一回爲了躲避我的人,竄進過一個戲班子的後臺,之後戲班子的老闆來報案,說是他們班兒裏一套價值連城的戲服丟失了。

    王豐收的信我送到了,可這丟失的小貨車和這戲服的事兒,你得給我個交待。”

    說到貨車的事,祁戰還沒啥反應,說到什麼價值連城的戲服,祁戰的眉頭就擰了起來。

    小貨車的事倒不太嚴重。

    車子下雨的時候丟在村外了,後來又忙着搶救王豐收,王豐收昏迷那段時間,他又跑回京城去給王豐收報仇去了,後來陰差陽錯的遇上祁玉民,重傷滾下了山坡,然後被秀秀拖回了正和村。

    這一來一去,前後快一個月時間,再加上秀秀走後他養傷這段日子,就是快兩個月。

    這兩個月之中,他根本想都沒想到過這小貨車。現在徐衛國問起來,他纔想起還有這麼一件事兒。

    他立馬問宗小玉:“小玉,那貨車被誰拖走了你知道不?”

    宗小玉神色古怪地回答他:“那貨車在路上放了有些日子,那段日子一直下雨,泥泥窪窪的,天晴之後,隔壁村的人見車子沒人管,而且就扔路中間,以爲是沒人要的,就把車子拆去賣廢鐵了,我看到的時候,就只剩下幾個車軲轆了。

    然後有人又把輪胎撿回去,賣給補鞋匠了。這小貨車,怕是找不回來了。”

    祁戰苦了臉,無奈道:“那隻能照價賠償人家了。”

    徐衛國點點頭,“嗯,小貨車的事算是了了。那戲服呢,還找不找得回來?據戲班班主所說,那可是從她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那輩兒傳下來的寶貝,價值不菲。”

    說到這個,祁戰就是一臉莫名其妙,眉頭擰得更深了。

    “爲了躲你的人搜查,我確實竄進了戲班子藏匿,也確實藏在人家放戲服的櫃子裏的。可是那什麼戲服,我動也沒動,我走的時候,只揹走了王豐收,沒見着什麼價值連城的戲服。”

    “你的意思是說,戲班老闆冤枉你,想訛你?”

    祁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徐衛國是友非敵,他可不會對徐衛國再說謊。

    “我的確沒有帶走過什麼戲服。至於戲班老闆爲什麼要紅口白牙的賴我身上,我也不明白。再說了,我在世人的眼中,已經是死人一個了,人死如燈滅,這戲服的事不就不了了之了嗎?”

    “這事要是這麼容易就了了,我就不會提起來了。這戲班的老闆跟顧雲天很熟,顧雲天又不是一個容易糊弄的角色,他在上頭施壓,讓務必把戲服找到,你在世人的眼中死了,可事實你還活着,只要還活着,以顧雲天的能耐,查到這事也相當容易。

    所以我纔要問清楚這件事的原委。如果戲服真是你拿了,我會讓你還回去。如

    今你沒拿戲服,人家卻口口聲聲的說你拿了,這事就存在一個分歧,必須把來龍去脈查清楚,才能堵住顧雲天那頭。

    賀家人已經夠難纏了,要是再加上顧雲天摻合進來,局面會更難收拾。”

    祁戰點頭,猜測着:“會不會,這戲服的事本就是個幌子,就是顧家人或者賀家人弄來投石問路或者爲難人的?”

    徐衛國也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性,他仔細地回憶了一下,離京前顧雲天打電話過來時所說的話,然後突然想到一個奇怪的細節。

    顧雲天要求他協助尋找戲服的時候,提過一句話,說是如果祁戰沒死,徐衛國先找着了人,戲班老闆有一句話要轉達。

    “顧雲天打電話的時候,還讓我轉達一句話,說是戲班老闆叫小月,水井村的小月。”

    “是她……那就不用理會了。她這個人本就是顛三倒四的,她就是想借戲服的事引我出來.”祁戰不自在地看了一眼宗小玉。

    “小月是誰?爲什麼大費周章的要引你出來?”女人向來都是敏感的,與年齡無關。

    祁戰默了默,這才訕訕地道:“小月是我徒弟,當年我從你這裏離開之後,心如死灰,常年買醉,曾在水井村住過一段時間。小月是水井村演皮影戲老黃家的閨女,建國之前,連年戰亂,哪裏都不太平,小月跟着我學過幾個月的防身功夫。後來我心裏難受,嗯嗯,就出了家,剃了頭,做了苦行僧。

    我剃頭的時候,小月不知道,等她知道的時候,我已經當了和尚了。她就哭着鬧着要我不要當和尚,要不然她就去剃頭當尼姑。

    我不想和她多說,就把她打暈了扔回了她家,離開了那個地方。”

    宗小玉聽完之後,半天沒說話。祁戰緊張地盯着她看,看得宗小玉怪不好意思的。

    “戰哥,離開我之後,你真沒想過另找?這小月瞧着倒是挺稀罕你的啊。”

    祁戰連連擺手,“我真沒想過和別人。小月喜歡我,我知道,我知道之後就想抽身離開了,只是她一直放不下,她性子比較烈,爲人豁得下那臉,剛開始的時候吧,非說我借教他拳腳工夫的時候佔了她便宜,她沒辦法嫁人了,讓老黃來遊說我給她們家做上門女婿。後頭我拒絕了之後,她又要投井。

    我實在是沒辦法,再加上那時候一想到你就難受,再想到我對淮安一家所做的事,我就生不如死,有一回喝醉了就直接跳了江,被水衝到了寺廟邊上,趁着酒性就把頭髮給剃了,打算斷了這塵世雜念。

    我現在好不容易回到了你身邊,你還給我生了個兒子,我們也已經都老了,過去的美好再也追不回來了,就想過幾天安生日子,她怎麼又跳出來找事兒了啊?”

    這是祁戰的風流事,徐衛國嘴都不想插。

    宗小玉思來想去,小月這麼多年都還癡心不改,這事扔着肯定會越扔越壞。

    “戰哥,找個機會,還是當面跟這小月談談吧?她要是因爲你一直沒嫁人,這份心意也難得啊。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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