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十二章 爛事
    瀟瀟?

    明顯是一個女人的名字,是那些軍嫂口中的那個大美人麼?

    所謂酒後吐真言,一個男人在清醒狀態下說的話大多都會帶着某種目的性,唯獨在醉後,纔會吐露幾句真心話。

    這個時候,他們的心理防禦是最薄弱的,會不知不覺的表現出真性情!

    他和那個叫瀟瀟的女人原本纔是一對,因爲一次出任務時的失誤,徐衛國不得不承擔起林小滿這個責任,易地而處,他一定是恨着她的吧?

    他是軍人,保家衛國,責任心極重,林家人鬧上營部,暗指他壞了林小滿的聲譽,令林小滿說不成任何親事,他出於一個男人的責任心被迫娶了林小滿。

    關了兩個月的禁閉,失去了去省裏學習的大好機會,還背上了作風不正派的污名,明調暗罰回到了九里屯兒,他的心裏也是憋屈的吧?

    爲了散味,她把窗戶打開了,春末夏初交界之期,夜裏還時不時的倒春寒,夜風從窗戶吹進來,林小滿輕輕顫了一下,轉頭看向徐衛國,這傢伙還打着赤膊躺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剛剛拽了半天,都沒拽上牀,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裏忽然理解了徐衛國。

    “林小滿啊林小滿,我怎麼會穿到你的身體裏來了呢?

    我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啊,你留下了這攤子爛事兒該怎麼解決啊?

    徐衛國心裏喜歡的是別人,但是配偶欄上填的卻是林小滿,那瀟瀟就是他徐衛國心頭的一粒硃砂痣,是多少個林小滿也及不上的。

    可現在我變成了你,生活還要繼續,這段婚姻生活我還得維持下去,和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生活,這叫什麼事兒啊!”

    林小滿把喫奶的勁都使出來了,終於把徐衛國拖上了牀,用毛巾汲了水擰了擰,給他擦了把臉,擦手的時候,徐衛國的手總是不停亂動,林小滿跟隨着他的動作轉來轉去的擦,離得近了,就發現手錶側面,刻着兩個字:瀟瀟.

    林小滿黯然地給他蓋好了被子,心裏頭亂麻一樣的,一點睡意也沒有,就這樣坐在牀沿上睜眼望着屋頂發呆。

    徐衛國睡了一會兒,翻了個身突然又爬了起來,拽着林小滿往牀上拖,一拖上牀,就手壓手腳抵腳的把她扣住了。

    他的眼神纏綿,深情,熾熱,瘋狂,林小滿想他一定是把自己當成了那個瀟瀟,當他低頭親下來的瞬間,林小滿的臉便向左一偏,躲過了他的脣。

    “徐衛國,雖然你醉了,可是我還是想告訴你,我林小滿絕不會跟一個心裏裝着別人的男人上牀。

    你如果有生理需要,你可以找其他人解決,我不介意!”

    “林小滿…“徐衛國醉後,說話的聲音就放低了幾度,顯得有些低沉,略微帶了點迷人的低磁音,不再像白天那樣鏗鏘。

    “你已經在我牀上了。”

    林小滿呵了一聲,早就聽說酒醉心明白,徐衛國叫得出她的名字,說話也挺有邏輯。

    “徐衛國,實際上今天這種局面,我有責任,你也有責任。

    如果你真喜歡瀟瀟,就該拒絕我們家的提議,直接來個死不認賬或者直接像上次一樣,拿錢把他們打發了。

    這樣,我也不會面臨這種兩難的局面,陪着你一起發瘋!

    我們家是對不起你,你想報復,也犯不着要賠上你自己的一輩子。

    你和我互相折磨一輩子,那你的瀟瀟怎麼辦?

    要不,我們等政策鬆動了時候,就把這婚離了吧…

    我不想把所有的人生,都耗在和一個不可能喜歡自己的男人互相折磨上。

    沒有感情的婚姻那就是一座墳墓,埋了你,也會葬了我。”

    重活一次,生命何等可貴,如果就這樣浪費在互相磋磨之上,太浪費了。

    徐衛國的眼睛半眯着,似乎在認真思考林小滿的話,可是下一秒,他又埋下頭在林小滿耳朵邊上吹了一口氣,對着她的耳朵眼輕輕地問:“你這麼快就受不了想逃開?

    林小滿,日子還長着呢,你就這樣受着吧,別埋怨誰,這都是你自找的。”

    “那瀟瀟呢?你就不爲她想一想嗎?你和我互相折磨一輩子,她怎麼辦?

    你讓她就這樣等你一輩子,還是…你打算讓她沒名沒份的跟着你一輩子?”

    徐衛國強行掰正了林小滿的臉,讓她和自己臉對臉,眼對眼,好讓她看清楚自己。

    “林小滿,以退爲進的招術對我不好使。”

    林小滿嘆氣,“我真沒有這個意思,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你想怎麼着,那就這麼着吧,我累了,我要睡了。”

    徐衛國無意識地用指腹摩挲着林小滿的臉頰,“林小滿,你不睜眼,難道就能免得了盡夫妻義務?”

    她明明已經告訴過他,她受傷了,他還要提起這件事,是鐵了心想弄死她麼?

    如果他堅持,打也是打不過的,還不如把心一橫,視死如歸!

    林小滿渾身僵硬地躺着,像是個要去跳火坑的烈士般,表情悲憤。

    感覺她的抗拒和悲憤,徐衛國眉頭一緊,有意無意地用脣在她耳朵周圍廝磨,磨得林小滿渾身不自在,手不自覺地握了起來,心也控制不住地劇烈跳動起來。

    徐衛國就像是一個魔鬼似的,不肯放過她,就算是閉了眼也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在她臉上掃來掃去,像是在研究着她的每一絲表情變化。

    林小滿再也受不了了,睜開眼睛瞪着他,抓狂無比地叫道:“你不要拿我來驗證你的調情技術,我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你這麼一個大帥哥,對着我耳鬢廝磨的,專往我敏感的地方湊,我再沒反應我就是植物人了。

    看我出醜你很有成就感嗎?徐衛國,你報復人的方式真的很變態!

    還有,你要做就快點,做死我得了,我打是打不過你的,如果實在是逃不過,我也就只當自己是被野豬拱了一回!”

    野豬!

    她說他是野豬!

    徐衛國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而嗜血,“野豬?林小滿,你確定,你真想嚐嚐被野豬拱?

    野豬首先會用獠牙把獵物頂穿,等到獵物全身的血都流乾之後,它會把她撕開,先挑了喫的肉喫起,然後由外向裏,最後把獵物的心肝脾胃腎都全喫進肚子之中…”

    林小滿腦後一寒,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又爬上了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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