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六十二章 捅癢
    晚上的時候,林小滿就告訴徐衛國,她要在地裏種青椒土豆蘿蔔。

    “怎麼不種點葉子菜?

    土豆青椒蘿蔔都要好幾個月纔有收成,撒葉子菜,幾天就能出苗,肥足水足,半個月就能吃了。”

    林小滿想想也對,“那就撒小白菜,再撒點蔥,這兩樣都長得快,下面的時候,切點蔥花,加點小白菜,青青綠綠的,又好看又好喫。”

    徐衛國擡頭,疑惑地看着林小滿,林小滿並不喜歡吃麪,每次下面,徐衛國喫半斤面,林小滿只吃一兩,有時候還要剩下。

    “我不愛吃麪,你愛喫啊,我看你喫也挺享受的。”林小滿一邊收拾着碗筷,一邊說。

    徐衛國喫完飯,就提着桶去水龍頭那邊接了一桶水回來,等林小滿洗完碗之後,他就開始燒開水。

    林小滿走進屋裏,掂了掂開水瓶,發現還有一滿壺水,立刻扭頭說:“徐衛國,開水瓶裏還有滿瓶水,用不着燒水,你把爐子先封了吧。”

    “不是燒喝的水。”徐衛國低頭說。

    不是燒來喝的,那就是洗澡水,林小滿越發覺得奇怪了,除了那回她不知道,讓徐衛國用熱水洗過一回之外,徐衛國一年四季都是用冷水衝的澡。

    “我下午從地裏回來的時候,沾了一身泥,我已經洗過了。”

    “這水我燒來有用。”徐衛國用鐵勾子掏了掏爐底的渣滓,低下頭的瞬間,眸色幽暗如墨。

    不一會兒,錫鍋蓋就被水蒸汽頂了起來,徐衛國這才關好了爐蓋子,提着鍋耳朵把大錫鍋搬進了屋裏,放在靠門的那面牆壁的角落裏。

    林小滿完飯,喜歡看會兒書,因爲有了前車之鑑,徐衛國在的時候,她看的是從李愛紅那兒借來的連環畫。

    這連環畫兒又叫小人書,大部分都是圖畫,畫得惟妙惟肖的,林小滿一邊看,一邊還會裝模作樣的指着一些生僻字,問徐衛國這是什麼字。

    每當這個時候,徐衛國就會很耐心的教她。

    林小滿也挺享受這個時刻,因爲這個時候,兩人一般都會靠得很近,一個有板有眼地教學字,一個心不在蔫地看帥哥。

    這也是增進夫妻感情的一種方式嘛。

    今天也不例外,林小滿一腳盤着坐在牀沿上,另一隻腳吊在牀邊上,一晃一晃的。

    今天這本連環畫,叫小謝。

    林小滿翻了翻這本書,發現了好幾個生僻字,連忙招手,讓徐衛國過去。

    徐衛國看了看手錶,發現已經快七點了,他又走到窗前站了站,外面的天已經開始變黑,遠處的山村裏,也慢慢地亮起了燈火。

    富一點的,一天黑就拉亮了燈線;家境窘迫一些的,好多還喜歡點煤油燈,然後實在需要電燈了,纔會去拉燈線。

    徐衛國關上了窗戶,拴死了小拴子。

    林小滿聽到動靜,擡頭提醒他:“別關死啊,留一扇窗戶通通風啊。”

    徐衛國沒理,又轉到了門後,撥了撥木頭門梢,用力地推了過去,把門也關死了。

    他一臉平靜地走向林小滿,然後,輕輕地在她身邊坐下來,像往一樣湊上去。

    林小滿揚了揚小連環畫,指着第一個頁的渭字,眼巴巴地望着徐衛國。

    “這是一個渭字,渭南呢,是指夾西省,古稱下邽、蓮勺。”徐衛國的知識也十分淵博,林小滿每次假請教之後,其實都會心中暗暗震動一次。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優秀了,優秀到令她汗顏。

    武能力壓三軍拔得頭籌,文也是頭頭是道博聞強記。

    教字教到最後,都變成了徐衛國看,看了然後把故事講出來給林小滿聽。

    只是今天的徐衛國,有點着急,翻了翻前面的幾頁,直接就翻到了第八頁,從陶生入住之後開始講。

    “小謝其實講的是一渭南一家鬧鬼的官屋,窮書生陶生借住進去之後,發現他的一套書不見了。他說閉上眼睛,想看看是怎麼回事,然後就聽到有人掀簾子,有兩個姑娘從簾後走了出來,一個叫秋容,一個叫小謝,小謝手裏拿着陶生丟失的那套書。

    兩個姑娘拿着書,喫喫地笑着,靠近陶生的牀前…

    秋容用手捊,這個捊和驢的音差不多,捊陶生的短髭,髭同滋音,是嘴邊上的鬍子。”徐衛國說着,就牽起林小滿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胡茬,鬍子昨天早上才剃過,刮過林小滿的指腹時,硬硬的,扎扎的,過後,還有點癢。

    “然後,秋容又用手,摸陶生的臉…”徐衛國伸手,慢慢地撫過林小滿的臉頰,動作很慢。

    林小滿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偷偷打量他,發現他好像真的是一本正經地做個示範而已,又暗怪自己多心。

    徐衛國咳了兩聲,繼續講故事,“陶生就把秋容和小謝嚇跑了,然後過了一會兒,又感覺到還有人正暗中喫喫笑着,有人用一根草在捅…捅他的鼻孔,一陣奇癢…癢…”

    這捅字和癢字咬得格外重.

    林小滿正等下一句呢,徐衛國突然把手裏的小人書一扔,一把環住林小滿,把她撲倒在牀,並把她摁住了。

    “幹,幹嘛了?”林小滿怔怔地望着上方的徐衛國。

    燈光灑下來,照着他的臉,如黑海般的眸子越發黯沉下去,他的聲音有些嘶啞,他說:“林小滿,到時間了。”

    拆了線已經好幾天了,徐衛國覺得,應該可以開餐了。

    “可,我的故事還沒聽完。”

    徐衛國的吻,不管不顧地落了下來,灼熱如火。

    林小滿被吻得心猿意馬,清清亮亮的眼染上了一層情動時纔有的迷茫,眼神溼漉漉的,看得徐衛國幾乎把持不住。

    “徐衛國…”林小滿像一隻柔弱無依的貓兒似的叫着徐衛國的名字。

    “嗯。”徐衛國應着,猛地一沉身,林小滿退無可退,直接被命中了,她感到不適應,慌亂地搖頭叫着:“出去,出去。”

    “怎麼?還疼?”徐衛國咬着牙,慢慢地後退。

    “不是痛,是…”

    徐衛國停下了動作,吻了一下她的額角,附耳問:“不習慣?”

    林小滿點了點頭。

    “總要習慣的。”徐衛國再無顧忌,橫衝直撞起來。

    一二再,再二三,足足三次之後,中場休息。徐衛國咬着林小滿的耳朵問:“現在,習慣沒?”

    林小滿像一灘泥似的,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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