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一百五十章 責任
    “你不也是隨意找了個女人就打了申請嗎?比我當年草率到哪兒去了?”萬峯先入爲主地覺得徐衛國這就是刻意爲難他,說話自然不會好聽,揪住兒戲二字,就做起了文章,針鋒相對地吼了起來。

    徐衛國冷冷地看着萬峯,用一種十分嚴肅而鄭重的表情說:“萬峯,我找女人並不隨意,也不草率,更不兒戲。我敢結這個婚,就負得起這個責,不會喜歡的時候把她說得只應天上有,不喜歡了就棄之如敝屣,把她貶得一文不值。”

    “我…我哪有?”萬峯看着三張報告,不自覺的弱了聲勢。

    “你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我也有眼睛,會看。”徐衛國的眼如同平靜的海面,無風無波,他語速也不疾不徐,彷彿只是在述說一件事實,一件無論萬峯怎樣辯駁,也不容混淆的事實。“萬峯,你連一個男人最起碼的責任都沒擔得起來,你連一個做丈夫的責任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過,你想結就結,想離就離,王紅梅就跟個泥偶一樣,隨你擺弄?”

    說到這個,萬峯不覺得徐衛國就比自己更清楚,他結婚五年多了,徐衛國結婚不過幾個月,他一臉好笑地看着徐衛國,問:“我不清楚你清楚?那你說說,男人的責任是什麼?丈夫的責任又是什麼?”

    “男人,保家衛國,鐵骨錚錚,敢做敢爲,敢錯敢當,你擔了哪樣?

    丈夫,撐家立骨,許她衣食無憂,許她平安喜樂,許她長長久久,許她禍福與共,你許了哪樣?”

    徐衛國的話,字字錐心,令萬峯震驚萬分的同時,又無力辯駁.

    最後,只能軟趴趴地丟下一句反問:“你說這些,你做得到?”

    徐衛國認真地想了想,一字一頓道:“正在學,正在努力。”

    萬峯重重地閉上眼睛,服了軟。

    “那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就事論事而已。你老孃食物中毒這件事,醫院的檢驗報告上也寫得一清二楚,不是你老孃四處嚷嚷着說的耗子藥,而是水仙類石蒜鹼素。

    你如果是因爲這件事遷怒於王紅梅,最好還是好好考慮考慮。至於…你說的挾私怨…,聽你言語之間,對我媳婦兒極爲不滿,諸多貶低,我就弄不明白了,你所說的私怨,是指哪件事?”徐衛國鎮住萬峯之後,最後竟然把側重點,留到私怨一事上。

    萬峯錯愕地睜開眼,“你,我不知道我失手把林小滿推了一把,把她的頭撞破了?”

    徐衛國定定地看着萬峯,放在桌子上的手輕輕地敲擊着檯面,發出篤篤的聲音。

    萬峯心頭止不住輕輕顫了一下。

    徐衛國竟真不知道這事兒?

    他這樣定定地看着自己,看得自己心裏發毛,到底是什麼意思?

    “原來,她剪了個新留海,說換個髮型換換心情,是因爲這個原因。”徐衛國嘴裏淡淡地說着,又把三張報告夾進了卷宗之中,遞給萬峯,“你自己好好看看,想清楚了,還是決定要離的話,這離婚申請報告最好不要這麼操蛋。到時候,我會慎重酌情考慮審覈程度的。”

    慎重,酌情,考慮……

    徐衛國這是生氣了。

    審覈的程度,不會比嚴格審查更輕了。

    萬峯拿着卷宗默默地離開了徐衛國的辦公室,走出去之後,又聽到徐衛國狀似無意地提了一句:“她要是會吹枕頭風,倒是好事…看來,要好好學習的,不止是我一個。”

    七月流火,酷熱難耐,人們偏好蔭涼地兒,納個涼,吹會牛皮,打發打發悶熱的時間。

    草叢中的一對野鴛鴦,正在肉搏,似乎絲毫也感覺不到天氣的火勢,揮汗如雨,依舊勤奮耕耘,孜孜不倦。

    更像是荒得久了,突然開了犖,就必須暴飲暴食纔對得起這偷來的時光。

    嗯嗯哦哦之聲,夾雜着粗喘和遊蕩的挑逗之聲,在草叢中經久不息。

    “很久沒這麼過癮了,最近找你,你怎麼總在忙?是不是故意推拒?欠操是不是?”

    “啊,不是,不是,我真的很忙。而且,而且徐衛國查得緊,我這不是怕嘛。”

    “怕個球啊,徐衛國又不是三頭六臂。我辦事兒,你放心,絕對不會留下後患。”

    “可,我還是怕嘛…啊,輕點。”

    “我在他的老窩呆了這麼久,他什麼時候發現了?再說了,我放了那麼多掩人耳目的東西,任他去查,查到最後,發現都是死路的時候,就沒那麼上心了。腿擡起來一點,老子不得勁兒…”

    風未吹,草卻搖,終於完事兒之後,男人翻身平躺在草地上,仰面向天,伸出一隻粗壯的手臂把女人重新拉了過來,一邊摳摳索索地在她身上揉弄着,一邊問:“我要的書,借回來了沒?”

    “借回來了,我帶着呢,就在布包裏,你自己拿一下,我實在是沒力氣了。”

    男人用腳把脫下的衣服和布包勾了過來,從布包裏取出一本書,隨意的翻了翻,翻到某頁的時候,眼睛突然瞪圓了,呼吸變得十分粗重而急促。

    懷裏趴着的女人故意扭了扭白花花的身子,怕怕地道:“又想要?不,不行了,真不行了。”

    她這句話,很大程度上取悅了男人,讓他覺得自己很厲害。

    他陰陰地笑了起來,把書裏夾着的字條取了出來,順手就塞進自己的衣服口袋裏。紙條取出來之後,那一頁還用紅線勾着一句話。

    “沉默的劍蘭,不應該長着耳朵纔對。”

    男人疑惑地合上書,手慢慢地探下去,在那兩團肉上狠狠地捏了一下,女人嚶嚀一聲,雖然喫痛,卻不大敢叫痛的樣子,只是一臉嬌媚地嗔道:“幹什麼啦?”

    “你今天進城,碰到什麼人了?是不是做了什麼惹火人的事兒?”

    “沒有啊,我就是去了趟醫院,然後就去了書店,借了你要的書就回來了啊。”

    啪……

    一耳光甩過來,女人被直接抽得偏了頭。

    她怔怔地擡起頭,不明究竟地看着他。

    “給你臉了?敢撒謊?”

    “沒有,沒有,你別生氣。我,我再侍候你一輪兒,你別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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