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一百七十二章 徹查
    夏河提了兩斤汾酒,六點多的時候就來到了方前進家的帳蓬前面.

    方前進從營區拖了一張閒置的辦公桌回來,就擺在帳蓬前面不遠處的草地上.

    兩人坐着閒聊了一會兒,李愛紅就提着一個籃子過來了,籃子裏裝着三個下酒菜,酥的花生米,燴的酸辣蓮藕丁,還有個虎皮青椒.

    因爲帳蓬也是易燃的,要自己做飯,她們都是跑到幾十米外的坡地上想辦法解決的.

    方前進咪了兩口酒,伸筷子夾了個虎皮青椒嚐了嚐,驚異地讚道:“這青椒煎得一面金黃,質地嫩爽,鹹鮮辣香,佐酒正好.”

    酸辣藕丁,簡單清爽,香脆可口,回味無窮,十分的開胃下飯。至於那酥花生米,則是又香又脆,外酥內嫩,十分可口。

    李愛紅害喜越來越厲害,已經很討厭油煙子和辛酸辣味的菜,聞聞都不行,她卻做了出來,方前進咪了兩口酒,興高采烈地讓李愛紅不要再弄菜了,就坐下來,這樣吃了算了。

    李愛紅說還是聞不習慣那個味道,情願去鍋竈那邊煮碗青菜粥喝。

    “誒,家裏來客了,你這個做主人的怎麼着也要陪陪客啊,你跑一邊去喫,是什麼道理?”方前進眉心微微一動,不讓李愛紅走。

    李愛紅爲難地坐了下來,淺嘗了兩口,立即捂着嘴一副難受的模樣。

    “嫂子不要勉強坐這兒陪我們了,想做啥都就做啥去吧,看你那難受的模樣,我心裏實在是過意不去。”夏河體貼地提議。

    方前進這才點了點頭,李愛紅就快步走開了。

    李愛紅回到鍋竈邊時,林小滿已經涮完鍋,弄了點米,給她在煮粥了。

    見她回來,立馬擡頭問:“怎樣,那下酒菜他們還滿意吧?”

    李愛紅連連點頭,“滿意,恨不得連舌頭也喫進去呢。可惜的是,我現在沒口福,吃了受不住。小滿,等我生了,你再弄給我嚐嚐啊。”

    “那倒是沒問題。今天來的客人是誰啊?”

    “是二連連長夏河,我家方前進啥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好那一口,人家巴巴的提兩斤汾酒來,看他那饞嘴樣,估計今晚得喝掉一半。”

    “汾酒那麼好喝?”林小滿也是知道的,方前進的酒量就是三兩左右,如果不是酒好喝,他肯定不會超量。

    李愛紅往鍋下塞了兩根柴,一頭黑線地道:“什麼好喝啊?物以稀爲貴罷了。他以前只是聽說過汾酒的名頭,沒真嘗過,就前天,這夏河給他嚐了個味兒,他就巴巴地惦記上了。”

    沒真嘗過?那這個夏河並不是和方前進交好的人,不是經常走動的人?

    “夏河和方前進很熟?經常來往,一起喝酒?”林小滿眼光輕輕一閃了一下。

    “沒有啊,以前沒見過這人來家裏。就最近這兩天跑得勤快,三天來了兩回。”

    “嗯,愛紅,我也點餓了,衛國今天不知道咋的到現在也沒回,估計是有事兒拖住了。我估摸着他也該要回了,我先去我帳蓬那邊把晚上要喫的菜提過來,這粥你自己先煮着啊?”

    “好,小滿,今天晚上多謝你幫我炒菜啦!要不然,那煙子都把我嗆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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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別客氣,我先走了,那碗豆尖我已經給你擇好了,一會兒粥快好了時候丟下去攪兩下就可以吃了。”

    林小滿急匆匆地走了。

    從自家的帳蓬後面繞了個圈兒,就摸到了方前進家的帳蓬後面,計算了一下人的視角,找了個不容易發現的地兒,蹲下了。

    一個從來都沒來方前進家喫過飯的人,突然跑來獻殷勤,她怎麼想怎麼可疑。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方前進被徐衛國罰去修家屬樓了,雖然面上看不出什麼,可是這兩天,林小滿遠遠的見着方前進,想打個招呼的,方前進不是掉頭就走,就是裝作沒看到她目不斜視地走過去了。

    營裏關於徐衛國要立一言堂的傳聞也甚囂塵上,越傳越真兒,彷彿真有這一回事似的。

    就連摳門的餘建升,也已經往她帳蓬裏,送了好幾回雞蛋了,顯然是嚇得不輕了。

    林小滿敏銳地感覺到,這是有人針對徐衛國在造謠。

    人言可畏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一人成言,十人成虎,千人就爍金,一個謊言經過千錘百煉之後,就成了輿論,是比槍支彈藥還要傷人於無形的武器。

    如果是正面對抗,她相信以徐衛國的能力,一定會所向披靡。

    可這是軟刀子,令人防不勝防,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防。

    林小滿勸過徐衛國,可徐衛國太孤傲了,他認定了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他還是一意孤行。

    林小滿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除了對於夫妻之事有一份執着之外,對於沾惹了她安全的事,也是極其執着,執着到近似偏執了的地步。

    這一切都是因爲她的原因,既然躲不了,她自然要站在徐衛國的背後,和他一直共面風雨,共接這些軟刀子。

    夏河和方前進喝得十分暢快,你來我往的,就是十數杯酒下了肚。

    方前進一上頭,說話就開始有些沒條理了。

    “夏河,這汾酒好喝,痛快,好久沒喝得這麼痛快了。”

    “教導員,兄弟們都知道,你最近是過得挺鬱悶的,遇上了那檔子糟心事。”

    “不提了,不提了,多年情誼,不如一個女人的枕頭風。”

    “那便不提教導員的傷心事了。他要獨斷專行,他要一力徹查,這都有好幾天了,好像還是沒查出什麼來,連只小貓都沒捉到,估計也是做做樣子罷了。”

    “哎,你這可說得不對,他脾氣怪歸怪,這真本領也確實是有的,是我們都及不上的,所以這纔是我鬱悶的原因。他給了我氣受,我還沒辦法反駁得了他。”

    “哦?他真的查到線索了?”

    “肯定是有的,我交報告上去那一天,他直接逐條駁斥,駁得我羞愧難當。他如果沒有實證,應該不可能那般篤定的。你也知道,他這個人,一旦掌握到了足夠的實證,暗中那人,就只有坐以待斃,斷無逃脫之理!

    唉呀,說到他,我就是又氣又鬱悶卻又恨自己比不過。來來來,不提不提,喝酒,喝酒,還是酒痛快。”

    這個夏河絕逼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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