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二百一十二章 太歲的小野貓
    “如果你說的那個人真名是叫鄧棋的話,那他說的人可能就是我。”徐衛國點了點頭。

    黑子伸出手。

    “果然是你!以前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很多人都說傳聞不實,如今才知道,本人比傳聞之中更厲害。我是何英,舊日代號黑鷹,現在代號爲黑子,敵人那邊,習慣叫我閻羅。”

    徐衛國也探出手,捏着黑子的手指尖握了握。

    “我是餘冬青,代號就是冬青。”

    “我是薛冰,代號雪燕。他是王寅,代號銀鼠。”

    “我是傅雷,代號雷鳴。徐太歲,敢死隊成員很榮幸見到你。”

    “徐衛國,代號…太歲。見過諸位。”徐衛國立正,行了個闆闆正正的軍禮。

    只是他擡手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凝滯,應該是扯到傷處了。

    幾個人幫銀鼠簡單包紮了一下,就在山裏找了個安全僻靜的地方,席地而坐,各自處理身上的傷口。

    黑子直接撕開軍褲,用刀尖直接把肉中的子彈連帶着那塊肉都挑了下來,然後又倒了一瓶白酒算是消毒。

    冬青看得直乍舌。

    黑子真不愧是閻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下得去手,直接削肉挑子彈,疼暈過去了都還是沒大叫出聲兒。

    雪燕幫銀鼠重新包紮之後,又看了看徐衛國,“徐太歲,你傷在肩膀和後背,好像自己夠不着,要不要我幫你處理?我學過護理,手法還成。”

    徐衛國解開了兩顆釦子之後,手又微微地頓住了。

    “雷鳴,還是你來幫我處理吧。”徐衛國說着,就坐到了雷鳴背後。

    雷鳴悶了悶,粗聲道:“可我只會殺人,不會包紮。雪燕精於此道,你讓她幫你包啊。”

    徐衛國頓了一下,脣角扯了扯,像是在笑。

    “我結婚了。”

    “你結婚跟包紮有何關係?”

    “我媳婦兒說我是她的私人財產。臨行前,還警告過我,數過汗毛的,毛掉一根都饒不了我。還說……不讓我看女的,也不能讓女的碰我。”

    當這番話從徐衛國的嘴裏說出來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徐太歲竟然懼內?”

    “徐太歲,你都這麼厲害了,你妻子比你還恐怖?”

    “也是我軍之中的?”

    “她是個怎樣的女人?”

    “長得漂亮不?”

    徐衛國默了默,“她…是個小野貓一樣的女人,十分…可愛。”

    遠在千里之外的錦官城,寧墨家中。

    寧墨專門闢了一件屋出來當作工作室。

    洛神賦圖首卷平放在案臺上,身形修長,面若冠玉的寧墨弓着背,戴着眼鏡,謹慎地開始清洗絹面上的灰塵和髒物。

    高桌子的一旁放着一盆六七成熱的溫水,寧墨用排筆蘸水,一部分一部分地清洗畫面。

    林小滿捧了塊香瓜,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啃着,啃完一塊,直接就把皮扔進了用來盛放垃圾的紙箱子裏。

    “寧墨,不是讓你弄好了再找我麼?你幹嘛把我叫來,看着你幹活?還有這香瓜,怎麼這麼多籽…阿嚏……哪個在罵我?”

    因爲這個噴嚏,林小滿差點把幾顆香瓜籽都吞下去,還有一顆差點順着鼻孔鑽進去,還好及時地伸手拿了塊帕子擦掉了。

    寧墨擡頭,瞥了她一眼,溫吞吞地道:“一想二罵三涼風…”

    林小滿丟了瓜,捧着臉想了想,突然笑了起來,眼裏也閃過一抹甜蜜。

    “一定是徐衛國那個木頭想我了。一定是,一定是…木頭走了十幾天了,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麼。當軍嫂也好也不好,最不好的一點就是,他去哪兒,做什麼,你不知道還不能問。”

    “你很喜歡他?一說起他,滿眼都是亮晶晶的。”

    “喜歡啊,所以才賴着他,想和他一直一直在一起,長長久久的在一處。”

    “他很幸運。”

    “哈哈,別人都說是我走了狗s運呢。第一次聽人說,是他幸運遇上我。看來,你很看得起我嘛。”

    寧墨輕輕一笑,好看的眉目如畫卷般徐徐展開,他的嘴脣輕輕地沾了沾,似乎想說什麼,到最後出口之後,卻變成了談論公事.

    “這畫芯是絹面材質的,所以在加固畫面時也就不能用一般的紙,必須要用一種專用加固絹面的水油紙。這種水油紙在一般的市場上還買不到,我這兒也只有兩張,定的話運過來,估計要一兩個月,我們這次就修補兩副,留三副之後補。”

    林小滿走過去,瞧了瞧寧墨清洗後的畫面,讚賞地點了點頭。

    “寧墨,你這技藝不比那些老師傅差了呢。

    你說得對,這種絹芯的畫,只能用元熟紙,才能保證絹線畫面的圖案,人物不走形。兩副就兩副唄,反正一單結一單,幹多少活,我拿多少錢。

    你這畫面還得晾一天才能幹,幹了後才能去污,你就慢慢弄嘛,我先回去了。我收的蓮藕還沒全粉碎完呢。”

    “嗯,我給你打了把備用鑰匙,你自己先拿着,你要忙的話,就後天再來瞧瞧。我就不專程去找你了。”寧墨起身,拉開了後面的抽屜,找了一把嶄新的鑰匙遞給林小滿。

    “不用拿鑰匙吧?我來了,直接敲門不就得了?”

    “我要是佔着手,正好在揭畫芯什麼的,就開了不門,你自己拿一把鑰匙方便一些。”

    “也對。完工了再還給你也是一樣的。嗯,這香瓜味道不錯,我抱兩個回去給胖嫂和紅梅姐嚐嚐。”林小滿又撿了兩個香瓜裝進帆布書包裏。

    寧墨眼皮子也沒擡一下,認真地用筆蘸水描着邊緣。

    “反正這些生冷瓜果,放着我也是不喫的。我家老爺子三兩天都不着家,壞了都只有扔掉。你要拿,把那西瓜也抱走。”

    “好好好,西瓜最愛喫。謝謝啦。”林小滿挎上書包,又把大西瓜抱在胸前,笑咪咪地打開門,回頭說了聲再見,就蹬蹬蹬地下樓去了。

    等到下了樓,才發現揹着包,抱着瓜,根本沒辦法騎自行車了。

    林小滿又抱着西瓜蹬蹬地上樓,“寧墨,這西瓜我不要了,拿着不好騎車。”

    寧墨嘆了口氣,丟下了排水筆,從桌子後走了出來。

    “抱着吧,我開車送你回去。”

    林小滿從善如流地跟着他上了車,車子開出院子的時候,正好與一輛回來的車錯身而過。

    坐在後座的中山裝男人驚訝直起身,指着寧墨的車子問前面的司機:“我沒看錯吧,那是小墨?他旁邊坐着的,是個女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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