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二百六十八章 驗身(笑笑和氏璧加更)
    徐衛國,我就看你怎樣拒絕我!

    林小滿不動聲色的爬上斗車裏坐了,兩人出了城,慢慢的,車輛就越越少了,再慢慢的,路上就只剩下他們一輛車了。

    四處是山野,密林,雜草叢。

    林小滿很仔細地看着那些地形,然後一個一個的指着問徐衛國:“山野裏行不?林子裏呢?都不行?那草叢上呢,草很軟的,躺上去的時候只會簌簌響兩下,一點也磨不到皮。”

    徐衛國一路搖着頭,手都快把把手捏斷了。

    偏生林小滿像不知道似的,一個勁兒的出主意。還向徐衛國描述那些地形裏該怎樣躺才合適。

    徐衛國用力地轟着油門,很想把偏三開成飛機,咻的一下就到九里屯,結束這種無法言說的折磨。

    不一會兒,車就開到林小滿所說的油菜地邊上了。

    林小滿指着月光下油菜田,惋惜地說:“徐衛國,你看,多漂亮的地方,你真不想在這那個我?”

    車子嘎吱一下抖了一下,往左邊田埂拐去,撞到一顆石頭,砰的一聲停了下來。

    林小滿順勢跳下了車,望着眼前金黃燦燦,隨夜風翻滾的海洋,笑眯眯地道:“徐衛國快看,像不像是黃綠相間,層次分明的地毯,這麼大這麼大,怎麼滾都行。你真的要放棄這樣一個好地方?”

    徐衛國黑着臉,捂着鼻子,狠狠地揪了一下,這才低下頭猛力地踩那啓動腳杆,想把摩托車退出來。

    林小滿又故意湊過臉去,脣挨着他的耳朵輕輕地擦了一下,吐氣如蘭道:“徐衛國…”

    徐衛國的心都快被撓爛了。

    他用力地掐了自己手掌心一下,這才恢復了幾分清明,強自壓抑下心頭洶涌如潮的慾望,他力持鎮定地道:“嗯,回去洗洗再說。”

    “洗洗?這個時候回去,洗浴區都沒人了。你是說……要在洗浴區?呃,徐衛國,看不出來啊。你平時悶不吭聲的,這思想越開放。竟然會挑洗浴區這種地方…

    好吧好吧,反正我說話得算話,你想在哪兒都可以的。”

    林小滿說着,就伸手摸了一把徐衛國的腰。

    老話說了,男人的腰,女人的胸,都是摸不得的。一摸就要出事的。

    林小滿這一摸,徹底把徐衛國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冷靜自持摸垮了。

    他又開始血脈賁張起來。

    他益發用力地踩着那啓動杆,腳上使上了十分力氣。

    有時候,你越是想急於辦成一件事,忽略了這件事情的本質,就越容易辦砸。

    徐衛國這一腳猛地踩下去,啓動杆被踩斷了,斷了。

    徐衛國整個人都繃得緊緊的。

    林小滿挨他捱得很近,近得他能聽到她呼吸的聲音,一輕一淺的,能清楚的數出這呼吸一進一出的頻率。

    這個深淺,進出,真的不該是現在應該想的詞語。

    徐衛國下了車,默默地走到一邊,點燃了一隻煙,猛地吸了兩口,手指夾得太用力了,這猛的一吸,煙就被折成了兩斷,燃着的那一截掉到了地上。

    徐衛國叨着那半截斷掉的煙,很想殺人。

    林小滿順手摘了根帶杆的油菜花下來,撕開花瓣,把嘴湊上去吸了吸。

    然後,她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回頭衝着徐衛國叫:“徐衛國,徐衛國,難道蜜蜂喜歡油菜花,這花是甜的。你過來,你過來,我吸給你看,真的是甜的。”

    徐衛國站着沒動,腳像生根了似的。

    林小滿自己爬了下來,舉着花到了徐衛國面前,撕開花瓣,把那杆握在手裏,用嘴猛吸了那花心一下。

    然後,她就擡起頭,眸光閃閃地看着徐衛國。

    “徐衛國,你看,就是這樣吸的。你要不要試試看?”

    吸…

    她還用舌尖觸了那花中心一下。

    花/心…

    她還讓他來試試看!

    那朵花已經被她舉了起來,戳到了他的嘴脣上。

    徐衛國凝眸,遲疑地擡起手,一掌拍暈了林小滿,把她抱着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斗車之中。

    一身的力氣沒地方使。

    她暈了…是不是可以…

    徐衛國想了想,又撕開了她的衣服,俯頭啃了幾口。

    手正要往下動作時,林小滿嚶嚀了一下,哼了一聲。

    徐衛國手忙腳亂地把她的扣子扣上。

    月光下的女人,越看越美,越看越想去弄。

    徐衛國想了想,又脫下自己的外衣,把她遮了起來。

    這才覺得好受了些。

    他就徒手推着車子,一步一步地往九里屯的方向走。

    推着往前走了半里地,徐衛國突然站直了身體,凝神聽了聽。

    左邊的油菜田裏,有人在辦事兒。

    徐衛國咬了咬牙,像人形暴龍一樣,噴着火,瘋狂地推着偏三往前跑。

    直到走過那一段路。

    一個偏三帶個鬥,兩三百斤重,裏面還坐了個人。徐衛國推起來,卻好像並沒有多喫力,用正常人步行的時間,走過了這十里地,終於把林小滿帶回了九里屯。

    揹着林小滿上樓的時候,她那柔軟的身體就壓在背上,又是一種煎熬。

    把她放到牀上,徐衛國就衝了出去,提了幾桶冷水咣咣的往頭上澆。

    今天晚上,好像糊弄過去了。明天,明天找啥藉口?

    他以爲這一夜糊弄過去了?林小滿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並沒有。

    路上的折磨是折磨,難道牀上的折磨就不算折磨了?

    投懷送抱,溫香軟/玉是輕的。

    藉着迷糊寬衣解帶,還去扒拉他的皮帶,要解他衣服,半夢半醒的說着:“我答應了你,就給你,我一定說話算話,我現在就給你…”

    最是半萌半軟嬌憨時,小野貓臉上的表情,嘴裏的話語,手上的動作,都足以讓他噴血。

    徐衛國很想趁這種時候,頂上去試一試。

    可他準備周全,鑽進被窩裏,把她也剝光了之後,林小滿突然半睜了眼,吵着要他開燈。

    “開燈開燈,我要好好看看你。看仔細了,我才讓你弄。我說的是你全須全尾,一點傷也沒有回來,我就任你胡來。所以……我要先驗身。”

    徐衛國心裏有鬼,哪敢開燈,直接說忘記洗澡了,要去洗洗,落荒而逃。

    等他跑掉後,林小滿眼神清明地坐了起來,冷哼道:“小樣兒!讓你演啊,再演啊!撩不死你。又衝冷水去了吧?

    我看你今天晚上,到底衝多少次冷水才能等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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