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三百零八章 纏綿(爆的第12更)
    看着他意猶未盡的模樣,林小滿真怕了。

    “你你你,不會又要來吧?”

    他又順勢親了她兩口,用手摟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一緊貼。

    林小滿清楚的感覺到了他的變化。

    “我把掉嘴巴上的也撩回去,現在就撩……”

    林小滿說着,就伸出舌頭,往左右撩那故意流出來的雞血。

    徐衛國深深的看着她,她弱弱地說:“沒,沒浪費,全,全喝了。流出來的我都舔回去了,徐衛國,你要說話算話呀。你說過,喝雞血和那個那個二選一的。”

    “不要再舔了!你這是在點火!”

    徐衛國用力地捏着她的肩膀,壓低聲音附耳道:“昨天剛開始,我在車上要了兩次,後來,在高粱牀上做了一次,然後我揹你去香樟樹那裏,雖然中間換了些花樣,但是隻能算一次。再後來……在車頭上…我本打算多要兩次,可那感覺猛了些,所以並作一次要了。

    我要了你五次,我都記得,我知道你已經禁不起我了。我是打算讓你歇息兩天的。可要是你自己點火,讓我不理智了,我崩不住了,就會上的。”

    林小滿點頭嗯了一聲,“我知道了,那你晚上還睡外屋吧。隔壁牆,好歹安全點。”

    徐衛國揚脣輕笑,“我和你睡一處,我要真想來,銅牆鐵壁都擋不住。我剛剛嚇你的。”

    林小滿從來就不知道徐衛國竟然也是會開玩笑的,他剛纔真的像是崩不住,要提槍上陣的樣子,她確實有些心驚了。

    此時聽他說是嚇她玩兒的,心裏又有些火,伸手就去捶打他,一邊打一邊掐,嘴裏說着:“讓你嚇我,讓我嚇我,徐衛國,你討厭死了!”

    “嗯,你要做宮保雞丁和獅子頭?你真會做?不是吹牛騙安然的?”

    “做是會做,可是料理起來很麻煩。那個花生要先剝,剝成米之後要用油酥起來。

    雞要殺了光把胸脯上的肉切下來,要拿刀背拍幾下拍散它,還要用刀刃快速地剁碎刀,橫向縱向切十字,最難的是橫縱向是不能剁斷的,炒起來的時候纔會有花形出現。

    切的時候,也要切成一釐米左右的丁,用澱粉用手抓勻。

    鍋裏的油熱之後,要放幹辣椒和花椒下去翻炒,等到辣椒變深色之後,才放蔥薑蒜末,雞丁入進去炒白之後,還要把調好的醬汁沿鍋壁灑上一圈,灑下去之後不鏟不翻,靠晃動鍋讓醬汁浸着雞丁,醬要開了之後,纔可以快速翻炒雞肉,讓肉裹上汁,淋上紅油,倒入花生米翻炒均勻,離火裝盤。

    做得好的宮保雞丁,紅而不辣、辣而不猛、香辣味濃、肉質滑脆,入口鮮辣,雞肉的鮮嫩配合花生的香脆,味道棒棒的。

    還有那獅子頭,火候也十分講究…我做倒是會做,只是不敢保證味道。”

    “那你再睡會兒,我和龍騏把該料理的料理了,一會你要能起來炒就你來炒,如果不行,我來。”徐衛國把空碗捏手裏就出去了。

    林小滿繼續趴窩,心裏卻甜一陣又一陣的。

    他和陳安然說的那番話她也聽到了。

    主要是對瀟瀟兩個字太第敏感了,突然聽到了,立馬就驚醒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徐衛國說出他還念着她。

    她一直聽人說起那兩個字,又看到過他手錶上刻着的字,陳安然一說,如果衛國哥不喜歡簫簫姐的話,他怎麼還戴着那隻表,刻着她的名字。

    當時,她的世界整個就塌了,就跟捱了原子彈炸沒了似的。

    徐衛國如果不在意那個人,如何肯留着她的舊物,每天每天日日夜夜的戴在手上,時時能看到?

    她走進了一個誤區。

    因爲簫不同瀟。

    那個瀟竟然是他自己名字中的一個字。

    其實徐瀟然這名字很雅緻,比徐衛國好聽得多。

    只是因爲他知道了媽

    媽臨死前寫了這兩個字,所以就決然改了這個名字。他可能也以爲這是媽媽對他的期許,再加上心中的自責,才把保家衛國這四個字做得比誰都到位。

    次次都是在豁出命保護別人。

    他的任務,綜合看起來,還真就江城物資案那時,危險性不大,其他的都是要在血雨腥風裏滾。

    連追車都追得那樣狠烈決絕,差點把她們那輛車頂翻。

    而且,他不喜歡他的後媽,談及他也是淡淡的,連個姓都沒帶上。

    他的後媽,也明知道他連然然這個名字都嫌,卻非要喊他瀟瀟。還要在他自己買的手錶上刻這兩個字。

    他不談過去,不談家,不談京城的人和事,是因爲他心裏受了傷嗎?

    其實,徐衛國也是一個極會疼寵人的男人。雖然不會說酸話,還老拐着她去做他喜歡做的事,可他說他喜歡她,她願意相信他一次。

    他給她推拿過腿,回錦官城那天夜裏沒見着她,還翻了錦官城,把她去過逗留過的地方都翻了,那天晚上,胖嫂家的旺財,尖牙被人拔了。

    這件事,除了徐衛國,怕是沒人辦得到。

    暈車的時候,他怕她伸出腦袋去吐被別的車撞,就只開他那邊的窗,爲了不擋她的風,他寧願自己縮成一團。

    他記得她拆線的日子,她自己都忘了。

    見她和寧墨說笑,他就跑來像烏雲一樣罩在她頭上,宣示主權,爲一個咱們而動容。

    他說,打架我給你當靠山,你這任務我要執行一輩子,除非我死,否則不退出。那個時候,她竟沒聽懂,他那時候就已經動心了。

    他偷偷摸摸的計劃着燒完事兒水,把她拐上牀,找各種理由和藉口佔她便宜,那是佔有慾。

    以爲她小產了,他一個偵察營的營長,竟然被一個假赤腳醫生嚇到失了分寸。

    他以爲她爲收購蓮藕的事愁悶,就暗示她,他可以頂風作案,以權謀私一回。

    他明明是來接她的,非說是散步正好路過。

    他就是想在樹林裏要,偏又說是帶她去刷木耳。

    他只喜歡上下,只喜歡能清楚看到她的姿勢。

    他以爲自己做錯了事,竟然還認了鬼魂之說,信人有七七,七七之後,靈魂就不在了。天天蹲牆下睡,不敢碰她,還給她買月經帶衛生紙,還一買買一堆,花花綠綠的。

    明明剛從爆炸的現場逃生,看到路上的鞋子卻也認了出來,那是她的鞋子,提着鞋子過來給她擦腳,穿鞋。

    他那樣痛苦而自責的望着她,她的心真的快碎了,差一點點就放棄一切,原諒他。

    趕走了他,她又每天每天每夜每夜的睡不着,想他,想找他。

    折磨他,逗弄着他,看着他衝冷水澡,噴鼻血,其實這個時候徐衛國想要,她也會給的。可他自己也過不去那一坎,怕林小滿嫌他碰了別人會噁心。

    羅宗告訴她,那一天晚上跟吳月搞上的不是徐衛國。她突然覺得從痛苦的地獄一下飛上了天堂。

    可後來,陳安然說徐衛國愛着楚簫,說他離開家是因爲楚簫,現在他爸爸也同意了,她怕他很快就要把她丟了,被人丟了,不如自己先丟了他,假裝瀟灑一點。

    救媽媽的時候,她想過,或許她就要死了。可她發現,就算死了,她也還喜歡徐衛國。

    他明明看到引線已經燃到底了,知道會爆炸,可還是不躲,要抱着她一起死。她偏偏鑽進了牛角尖,看不到他所做的這一切的真心。

    他動心很早,就在她動心之後不久。

    他喜歡她,並不比她喜歡他的少。

    他暗示過她的,我只會做,不會說。

    他做得夠多了。

    所以,只要你心如我心,我便無所畏懼,不懼今後幾多風雨。這一輩子,就與你這樣抵死纏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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