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四百零六章 姓宋的女人
    這一招過河拆橋,棄車保帥用得可真果斷。

    親情,友情,感情,人性,是不是在阻礙到他們的利益的時候,都可以捨棄?這樣的果然不能稱之爲人了。

    林小滿罵得也切中紅心。

    只要是個人都無法理解他們這樣畜生不如的行爲。

    人在做,天在看,行惡之人,總有人收。

    餘嬌嬌跳下來的時候,喊了一句姑姑和爸爸,那時候正是午休時間,餘蓮傷口突然迸裂,醫生把她推進了手術室,有人就趁這個時候把餘嬌嬌帶上了天台,推了下來。

    正是因爲餘嬌嬌喊的姑姑和爸爸,才驚動了碗豆,碗豆是個能幹的,硬生生把餘嬌嬌接住了,下墜的力量,把碗豆的兩隻手臂全砸斷了。

    餘嬌嬌,好像恢復了一點神智,徐天來調來了省軍區醫院的怪老頭,暗中在替她進行治療。

    她的智力上的損傷是無法恢復了,可是思考能力卻恢復了一點點,她吵着要見徐衛國。徐衛國拒絕了。

    可是等照片洗出來,徐衛國過了一遍眼之後,就同意去見一見餘嬌嬌。

    餘嬌嬌一見到徐衛國就大哭,叫着:“衛國哥哥,救救我……”

    徐衛國輕輕地推開她,“你有什麼話想說,就坐下,好好說。趁我有時間有心情聽你說的時候趕緊說。你知道些什麼?讓我救你什麼?”

    餘嬌嬌又精神錯亂地搖頭,她只知道怕,知道求人,記得徐衛國的名字,卻不記得自己怕什麼。

    徐衛國感覺自己在浪費時間,起身就要走。

    餘嬌嬌又淚眼漣漣地說了兩個字:“藥廠。”

    藥廠,藥人……

    怪老頭叫宗縝,年青的時候,被人卸了一掉胳膊,從肩膀的位置齊斬斬的切掉的,那時候的宗縝,可是省城第一刀。

    他本不是醫生,是玩刀的刀客。宗家刀的傳人。他玩的是雙刀,尤其是左手刀使得出神入化,摞倒三五個人不在話下。自從被下了一條胳膊之後,就成了獨臂。

    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改去研究心理學和神經學,又不修邊幅四處竄,提着酒瓶子沿府南河轉悠,被人當二流子逮過兩回,實際上沒幹什麼流氓的事。

    你說你研究心理學和精神學科就研究嘛,非得還去信什麼轉生,剛考了個醫大畢業證,又給人逮去吃了一個多月的牢飯。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說服上面的領導的,出來後就又當了醫生,給人腦袋專開瓢的醫生,倒是治好了一些有些能量的人,名聲又漸漸傳開了,有了正經營生,開始注重儀表,改頭換面,又成爲了省城宗一刀,專治腦子有病各種不服的精神病。

    徐衛國出門之後,宗縝也跟了上來,撒了支菸給徐衛國,說找他聊一會兒。徐衛國知道他有話要說,就跟他去了休息室。

    宗縝又劃燃了火柴要給徐衛國點火,徐衛國擺擺手道:“戒了!準備要孩子呢,菸酒都戒了。”

    宗縝往徐衛國腿間看了一眼,搖頭擺腦地道:“你這樣子,典型的盈虧不和,你瀉再多,都沒啥用。不是越多就越能有孩子的。想要孩子,就得照老祖宗的方子,養精蓄銳,漸步漸進。”

    “你叫我來,就是給我講這方面知識的?”

    宗縝又猛吸了兩口煙,突然湊近徐衛國聞

    了聞。

    徐衛國一把將他推開,宗縝目露驚奇,怔了怔跌坐在行軍牀上,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語氣道:“徐衛國,你身上的血腥氣太濃了。”

    徐衛國覺得宗縝有些神叨叨的,“我是個兵,從二十歲開始就手染血,十年時間,身上有些血腥氣很正常。你不必如此大驚小怪。”

    “我說的血腥氣和你說的完全不是一碼事兒。天有三寶日月星,人有三寶精氣神,你這精氣神好像並非天生就,而是後期靠什麼法子催出來的。

    你這是在點燈熬油,點的是你的命燈,熬的是你的骨。鬱積三十年的精氣全歸於一團,原本是無根之水,無用之精,可是你鍛鍊太狠了,打破了常規,形成了另一個循環,所以才又有用了。

    一滴精三滴血,你過於頻繁了,所以血腥氣濃重。原來的你就跟一江水被堤攔了,無法衝出,可你一打開缺口,就如洪水衝泄一樣,衝得過於猛烈了。

    你要想多活些年歲,就悠着點。再說了,你想要孩子,也必須重質不重量,不要像喫飯那樣,愛喫幾頓喫幾頓,偶爾還打小零嘴。”

    “你是說我會活不長?”

    “你從生死線上衝過來的,長不長也得靠你自己。你那個後媽,是個能的,到現在都審不出什麼有用東西來。估計到最後,實在不行,就得用軍法處置,不走常規程序,祕密處決了。

    餘嬌嬌現在的狀態,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她被多方確診爲精神創傷,永久性的,她就算能說出什麼,也當不得證詞,上不了檯面的。你還是另尋他路,別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

    徐衛國從宗縝的眼中看到一絲不落忍。

    “你對餘嬌嬌有種過了線的關心,這很危險,宗醫生。”

    宗縝也不隱瞞,開門見山地說了他的想法。

    “她已經是棄子了,大好的年華,像一朵沒來得及開的花,就這樣生生被人從枝頭上摘下來,用腳踩碎了。她之前就有精神類的疾病,是靠藥來養着的。這一次,不過是舊病新病一齊壓垮了她。

    我的膀子,就是餘市長的大哥下的,餘市長這個大哥,也是個耍刀的,我是第一刀,他是第二刀,一直不服狠,找我單練。

    他是餘市長老爸在外頭搞出來的種,丟了倆錢就把他們娘倆打發了。這個人叫枊二刀,綽號二刀肉。我無意見看到了餘家人幹不要臉的事兒,枊二刀的媳婦兒又正好要生孩子,手裏沒錢,在醫院躺着。餘市長和枊二刀達成了什麼交易,讓他下了我膀子,就給他一筆錢。枊二刀就幹了。但是枊二刀媳婦兒大出血,沒保住,生下個女兒。枊二刀暗中替餘市長鏟盤子,明道上解決不了的事兒,枊二刀就去鏟。

    我膀子下了,廢了,枊二刀就成了霸頭兒。後來枊二刀把人逼反了,也可能是惹了餘市長不痛快,就被人沉進了江裏喂吧王八。

    餘嬌嬌,可能是枊二刀的女兒,年齡是對得上的。枊二刀下了我一條膀子,我就撿他一個女兒來給我養老送終。”

    “你是還講着江湖道義那一套吧?我從你的話裏,聽出了對枊二刀的惺惺相惜。”

    “隨你怎麼說,反正餘嬌嬌我保了。還有……三十年前,餘市長從京城用麻袋裝回來一個女人,把她關在了餘家老宅子之中。

    我就是把這個女人放了,才惹了禍。

    這個女人她姓宋,是餘市長去參加妹夫婚禮的時候不知道從哪逮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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