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四百一十五章 應驗
    “受傷的時候想的不再是生死,想的是她看到了會哭會鬧,所以要想方設法的瞞着她,可她實在太飆了,站在大營外就撒潑,非把我喊出來,拖我回家,我不回她就要當場扒我褲子。

    躲醫院也躲不掉她,她千方百計的鑽進了醫院,絞盡腦汁的要知道我好不好,每天給我做我愛喫的小菜,偷偷來看一眼就走。

    可是我總是怕別人也得了這份好,那些靠近她的男人,來一個我揍翻一個,除了那個不抗揍的,我哪個都敢收拾。

    我覺得到一階段了,就加大火力,慢慢地把她變成在牀上也能放得開陪我瘋的小乖貓兒。她愛看小人書,我愛看避火圖,我們共同學習,共同進步,夫妻同心,一直都用同樣的步伐陪着對方一路走了過來。

    你問我笑什麼?我笑昨天晚上她給我當了小兔子啊,讓我又闖進了新的極樂之中。

    至於我媽,你哥那邊我已經審過了,那五六年,他是關着我媽,可半根毛都沒撈着。他竟然想要征服徐天來的女人,讓她俯首稱臣,這怎麼可能呢?

    他是誰,他算哪根蔥?配得上跟我媽玩感情?我媽就我爸能配!我爸你可能也偷偷的感覺過,財大器粗,要相貌有相貌,要氣勢有氣勢,要地位有地位,我媽經了那樣的男人,咋可能看得上你哥那點點小東西?

    你哥也是個精奇,居然想到用別的女人來刺激我媽,當着我媽的面騎別的女人,我媽估計當時噁心得要死吧?

    你們兄妹倆,真是人賤賤成一路了,不然哪有不是一家人,不生一家門的說法?

    你垂涎我爸,可是爲了取得他的信任,非裝了三年的貞節烈女,一次次的在他面前提起羅劍生,想讓他念兄弟之情,給你佈施點雨露。可是你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欺這老話?我爸本就對你沒心思,你還要這樣說,你這不是自己不作不死麼?

    至於你覺得我媽苦,我並不覺得。我媽她歷經了坎坷,用前半生的幸運換來了我爸的寵愛,她用命保護了她的骨血,雖然她誤會了我爸和你有什麼,可她始終沒恨過,沒想過要毀掉誰,她的心從來都是偉大而慈悲的。

    她忠於國家忠於黨,對得起百姓對得起人民!她愛一個男人就包容這個男人的所有,傾盡一生去愛,自己受了傷也只是放手,讓他幸福,絕不回頭!她愛她的兒子就用命去護,用血去教!

    就算她歷了這些所有的難事兒,可她依舊慈悲,身子殘了又如何?她還去做了教書育人樹德的老師!

    她不苦,她一定會覺得她這一生,是幸福快樂多過苦難時分的。

    餘蓮,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會懂得愛是什麼,喜歡是什麼。因爲你不是人啊,你又如何懂人的情感?”

    餘蓮崩潰不已,已是無水之魚,無根之木,只是強撐着迸了一句:“那又如何?她死了,我活着!”

    徐衛國再次笑了起來,笑得餘蓮心中的堅持瞬間崩塌,化作飛灰。

    “我媽沒死!你們關她在牛棚之中,想要餓死她。可是她遇上了小滿,小滿牽了條狗,讓狗刨了個狗洞,她就從那洞鑽進去,給她喂水餵飯,救活了她。

    只是她不想回京城了,所以安置在遠方。”

    “這不可能,不可能啊!”餘蓮聲嘶力竭地大叫。

    “有什麼不可能?一因一果,

    一飲一啄,小滿當年費盡心機的救了我媽,我媽就把她最優秀的兒子給了她做男人!你以爲我爲啥突然離家出走,十二年都不回京城?因爲我要和我媽在一起啊!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不想跟你這樣的人呆在一起浪費生命。

    你不是喜歡打針喂人吃藥麼,你這個身份又不太適合公開處決,因爲你不要臉我爸還要臉啊。京城的關係盤根錯節的,你死也也是太便宜你了。

    青山精神病院會是好選擇,醫生和護士都會好好關照你的,藥和針肯定是少不了你的份兒的。你也不用擔心,你會活得很長的,等到我哪天閒了,有空了,我就帶我媽,還我媳婦兒,還有我們的孩子,來給你瞧瞧!

    等你死了,埋的話怕髒了腳下的土地,燒成灰怕髒了木柴,這臭烘烘的骨頭也沒地方灑啊,都是污染源,是要禍害別人的。

    乾脆就扔狼羣或者虎窩裏給啃沒了得了,讓虎狼叨着你的骨頭去,這樣它們說不定也會給你這臭味薰死了,不會出來咬人了。

    兩全其美!”

    徐衛國起身,撣了撣衣服,又對書記員說:“關在沒陽光的地方,窗簾拉上,她這種人,見了光就臭。去了青山精神病院,也照這樣佈置。”

    書記員點了點頭。

    徐衛國把紀錄看了一遍,拿起筆,唰唰地把他說的那些爽感詞叉了。他可不想讓人家看到了,生了好奇心,來嗅他的媳婦兒。

    回去之後,他的小兔子還在睡,癱軟癱軟的,連他脫了衣服鑽了進去,又近了身都絲毫沒感覺到。

    這欲好難禁得住啊……

    不過小兔子禁不起折騰了,他還是眯着睡吧。

    媽媽一定還活着,就在這世界的某個角落,和他看着同一片天空,賞着同一輪圓月。

    媽媽,兒子長大了,媳婦兒都娶了,你就真忍心不回來看看?

    好歹等孩子出生了,給抱上一抱啊!聽說小嬰兒都非常喜歡哭,又粘媽,他要佔着我媳婦兒了,我這日子可怎麼搞啊?

    聽說還要搶奶喫。

    徐衛國慢慢地伏低了頭,自己先吃了先。多喫幾口。

    林小滿一巴掌甩過來,“咬疼我了。”

    “可它不出奶我就使了點勁兒。”徐衛國有點委屈地說。

    “放屁啊!沒生小孩哪來的奶?你給我放開!”

    “不放,沒奶也要喫。”

    餘懷德的公判大會很熱鬧,人山人海的。錦官城有空沒空的人都來了。地點選在城西的露天廣場上。

    徐天來不想主持,就讓寧成業來辦這事兒。寧成業看完審結詞之後,有些後悔當時沒答應林小滿,如果在那個時候伸一把手,那就是雪中送炭,好過現在錦上添花,不痛不癢的。

    寧墨勸過他,他卻沒當回事。他覺得,以他的政治覺悟,哪用得着聽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的建議。

    更何況,他兒子被人迷住了心。

    事實證明,寧墨的直覺次次都是對的。從寧墨半年前突然昏迷又醒來之後開始,他所說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話,都一一應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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