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四百二十六章 小滿消失(高考的認真考試,過兩天來看)
    林小滿以爲徐衛國已經整人整上癮了,可是瞧了那些人的長相和打扮之後,又直接推翻了先前的猜測,這些人絕對不可能是徐衛國找來搶林平的。

    大紅夾襖,綠油油的棉褲,腰間還紮了一根粉腰帶,頭上紮了朵大紅花,紅花上吊着珠,從一顆到四十顆,好像是以此來區別。

    一羣鶯鶯燕燕扭臀擺腰的衝着這邊人最多的地方來了,個個拉了個人問起路來。

    “我是嬌花一,打聽一哈,青頭的屋在哪一邊?”

    “我是嬌花十,青頭今兒有福了,我們姐們四十五個,全是來侍候他,要給他當媳婦兒的哦。”

    ………

    “啊,你們這兒真熱鬧,要搞比賽哇?好好耍的樣子,姐妹們,我們也搞場比賽嘛,哪個喊我們看上同一個男人了喃,我們來競爭。我們都是俗人,不比才藝啥的,就比哪個把青頭侍候得笑,我們哪個就贏,好不好?

    至於侍候的方式,嘿,你們懂的……”

    “可以可以,嬌三說了我們就聽。反正我們都是收了一把水蔥彩禮的,年紀也都老大不小了,就想找個男人靠着,白天他下地我看,晚上他放工我拉上牀侍候侍候,這樣農夫山泉有點甜的日子簡直好安逸哦。”

    “唉,比賽輸贏傷和氣,不然到時候還可以輪流來嘛,輪完個半月再輪!一天一個媳婦兒,讓他夜夜不帶重樣兒,樂上西天?”

    “都行都行,姐妹們,走起!來,按我的姿勢,整齊點,扭一扭,走一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左腳右腳……”

    紅襖綠褲粉腰帶的四十五朵嬌花們,腰扭得像水蛇一樣,屁股搖得像要飛出去般,前面一顫一抖的,整整齊齊的排上隊,擡左腳,擡右腳那樣直奔青頭的棚屋而去。

    林小滿簡直想給徐衛國頒個本世紀最佳惡搞獎。

    這招兒,也損得實在是沒眼看了。

    這哪是四十五朵嬌花啊。

    這是把最能影響市容的四十五個能人都請來了,而且穿的是紅配綠,醜得爹爹媽媽哭的裝束,個個紮根粉粉的腰帶,頭頂一朵腦袋那麼大的紅花,從三十歲到五十歲,應有盡有。

    臉上那妝,也畫得……驚天地泣鬼神。

    雪白雪白的臉,一扭一走,臉上簌簌掉粉。

    嘎紅嘎紅的血盆大口,塗得像猴子屁股一樣的胭脂……

    還一來就是四十五個,也不怕把有密集恐懼症的人嚇出個好歹來。

    林小滿偷偷問徐衛國,“真要讓青頭夜夜當郎,晚晚換新娘?”

    徐衛國就是挑了挑眉毛,什麼話也沒說。可林小滿瞧着他那樣子,倒是真的打這主意。

    “你這要把青頭榨成乾屍啊……要出大事的啊。”

    徐衛國又回答道:“放心,我有分寸。敢來輕賤我的女人,弄不死他!”

    “壞人!”

    “該好的時候好,該壞的壞。”

    “是,我的大老虎,你折騰這麼多戲出來哄媳婦兒開心,要什麼樣的獎勵?”

    “桌子,架子,櫃子,椅子,嗯,你懂的。”

    “我能不懂麼?”

    “不懂我可以慢慢教你,理論結合實際,多操作幾次,就新手上路了。”

    不懂也要懂了,不然一輪就變幾輪了。林小滿點了點頭,小聲道:“夫君可要憐惜奴家啊,別征伐過度。”

    &

    nbsp;   徐衛國就揚脣滿意地笑了。分發完禮物,認識完人,林小滿叫啥,徐衛國跟着叫啥,都說了聲謝謝。認完人之後,戲也看完了,林小滿困了,要睡了,徐衛國就又把她車着去兜風,要看看她成長的地方。

    實際上就是找個去牛棚卻又不着眼的藉口。

    雖然很多地方的牛棚掛牌叫勞改大院,改造棚,可是大業村這種地方的牛棚,它就還真是原來用來關牛的棚,騰出來關人用。

    牛棚的高度被限了,因爲要讓一切反動派不能擡頭。

    牛棚裏內部只有一米高。稍微高點的人坐着都擡不直頭,只能一直低着頭。好多坐過牛棚的人出來,脖子就再也擡不直了,不習慣了。

    上次見秦校長就是這樣。

    徐衛國找到了林小滿當初刨的那個狗洞,狗洞很小,還用雜草堆和爛瓦片做了掩護,真是肥一點的狗都鑽不過啊。

    他蹲下來,用手指比了比,發現要從這麼小的洞爬進去,那時候林小滿的身量一定是十分消瘦的,就一張皮包個骨頭才能出入,不然,這洞就要擦掉血肉了。

    牛棚的門已經被後來修房造屋的人借走了,牛棚裏還扔着幾條暗跡斑駁的自行車鏈條,上面那些痕跡,應該是人血,這些鏈條,應該抽過不少人,血肉模糊是最最基礎的。

    雜草堆裏,還有一塊用細鐵絲穿了個孔的鐵牌子,徐衛國掂了一下,發現至少有十來斤,聽說這些牌子上原來是寫着字的,是罪名!

    然後這要批鬥的時候,這牌子就掛到了人的脖子上面,十斤重的東西用一根細鐵絲勒脖子上掛着,不低頭也得低頭。不低頭就只能被勒破脖子,窒息而死。

    徐衛國拿出一個灌了鹽水的玻璃瓶子,水泡了鹽,能溶解一些鐵鏽,他覺得,運氣好的話,還可以看清楚原來刻畫在鐵牌表面的字,就算是一鱗半爪,也是線索啊。

    小心翼翼地把鹽水倒到鐵牌上,徐衛國就蹲了下來,等着鐵鏽溶解。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等待變得漫長起來。

    鐵牌上的字一點一點的顯出來,是個沒有上面一點的宋字和一個沒有包耳旁的陶字殘部。

    宋陶!

    真的是宋陶!

    後面的字跡就再也看不清了,隨着鐵鏽的腐蝕而脫落了,辨別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徐衛國扔了鐵牌子,正要起身,就發現鐵牌後面好像還有一些雜亂無章的刻痕。那是兩行字。

    衛國……天來……天來…天來……

    痛……

    徐衛國一拳頭砸下去,鐵板被砸得凹進去一大塊!

    眼角一滴晶瑩慢慢地滲了出來。他痛苦無比,壓抑無比地喊了一聲,“媽媽……”

    林小滿走了過來,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了他,頭就靠在他的背上,哽咽道:“衛國,衛國,別這樣,我也會好心疼。”

    “嗯,晚上我會去拜訪一下當年的那些紅衛兵們。你晚上要關好院門房門,我不回來叫門,你就呆屋內,哪兒都別去。小心我這寶貝媳婦兒給狼叨了!”

    林小滿知道他就是這樣的人啊,自己再難受,也不表現出來,怕她擔心,就裝不難過不心痛了。

    晚飯早早的吃了,一天黑徐衛國就開車出去了。過了兩個小時又回來了,可能是有了什麼正面的消息,他急於告訴林小滿,可是叫了很久的門,裏面都沒人開門,直到他撞開門衝進去,卻再沒找到她。

    鄰居被驚醒了,抖抖索索地說,不久前,曾聽到隔壁傳來一聲尖叫……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