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四百三十五章 關公
    碗豆跑得很快,可再快,也快不過有心人的襲擊。等他回到驢記棒棒記時,那裏已經是一個深坑了。

    像突然地陷了一樣,房子炸開了,地面還被挖了個深坑,他的設備被帶走了,高芬也不見了。

    現場已經被公安接管,不少圍觀的羣衆都心有餘悸地在協助調查。

    “是炮彈吧?就聽到轟的一聲,房子就炸飛了,然後地上還有一個大坑!然後就來了一批查看的人,好像穿的是綠軍裝。

    他們一臉殺氣騰騰的,把我們趕到了一處,不讓我們看。

    聽着倒像是在找什麼東西,找到了搬上了卡車就突突的走了。前後應該就十來分鐘時間,就走沒了影兒。他們剛走,公安就來了。”

    碗豆只想知道高芬在哪?可是現在並不是好時機。襲擊門店的人一定是蘇家的人,包括那來取設備的人也肯定是打了個時間差,就趁公安來前的十幾分鐘速戰速決了。

    設備上有他的獨門暗記,他們取走了就取走了,只要一插上測試,立馬會短路。他的東西,每次開啓之前,都是需要插一個東西進去的。

    這是碗豆的惡趣味。

    他以前沒女人,就喜歡擺弄這些東西,做爲一個男人,又難免有些攻擊性,擺弄出來的東西,也都是有攻擊性的,喜歡像開鎖那樣,進去一個東西,打開來,再用。

    這樣,就顯得這東西是他私人的,特別的興奮。

    就是胡豆,都整不來他這些設備。

    可是高芬,他無論如何不想失去。

    他知道,現在對方一定也留了不顯眼的人在現場,在細心觀察和排查。只是碗豆沒有想到,蘇家人能量如此之大,他沒怎麼露出情緒,卻被發現了。

    他站在人羣之中,人羣中突然起了騷亂,說是深坑之中還埋有炸藥,有煙在冒出來。

    大家都嚇壞了,往四處逃竄。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朝碗豆的手裏塞了張紙條。

    坑裏砰了一聲,就是一個鞭炮被點燃了,扔到了深坑之中。

    碗豆慢慢地退到角落裏,滑進了小巷子子之中,打開紙條看了一眼,眼皮突然劇烈地抖了起來。

    “女人在我們手裏,十點,關公像,保密。”

    碗豆就算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也必須去單刀赴會。高芬是文藝兵,又斷了一條腿,她還是他的女人,他明知道可能會死,也得去跳這個坑。

    現在已經是九點半了,他沒有時間去留情報了,對方的人像惡狼一樣在某處監視着他。碗豆嘆了口氣,重重地閉上了雙眼,然後撕碎了紙條,塞進了嘴裏,像嚼一顆藥丸那樣嚼着吃了。

    他脫下了鞋子,把鞋裏的渣倒乾淨了,又使勁在牆上磕了兩下,重新穿了起來,就視死如歸地往關公像那邊去了。

    碗豆走後,小巷子裏就來了兩個戴着毛線帽子的男人,在碗豆站過的地方,一個蹲下來撿碗豆從鞋子裏倒出來的草渣,另一個翻牆進去,在碗豆敲擊過的那截仔細的搜,還把屋主的身份盤查了一番,最終沒有什麼收穫。

    兩個人就分開,往巷子

    兩頭出去,不一會兒,就融入了人流之中,變成了大海中的兩條小魚兒。

    碗豆一到了關帝廟,就發現今天的關公像格外熱鬧,不少人興高采烈地圍在一處,在看扮關公的人耍大刀。

    聽到旁邊的人議論,碗豆才知道今天竟然是九月九,重陽節。難怪這裏車水馬龍的,人流如注。

    有個人走了過來,說挑中了碗豆幫關公扛下刀,他要表演過五關斬六將。

    圍觀的羣衆都在拍手叫好,興奮地看着碗豆,眼含催促之意。

    五關,就是五根高板凳疊起來的木門關,斬的六將是六個和關公一樣,臉上塗了油彩的人,每個臉上都寫着一個數字,從1到6。

    前四個木門關站了一個人,第五關站了兩個人。

    扮關公的人手裏那把青龍偃月刀是真傢伙,有36斤重,單手拿36斤重的刀,孔武有力的人也會覺得喫力,所以請人來託刀,助關公一臂之力,這其實也是歷年表演項目之中的一環,還隱隱有一種說法,親近關公託刀者,來年大興大旺大利市。

    過五關,斬六將了,自然是遇難呈祥。

    開始四關都十分順利,到了第五關的時候,那兩個守關者功夫了得,把那高板凳玩出了花,舞得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關公大喝一聲衝上前去時,砍倒了守關將的同時,那刀背突然反拍了一下,直接拍中了碗豆的脖子。

    碗豆只感覺到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人就暈了過去。

    把人弄暈了,自然是要帶去看醫生的,這波人就在衆目睽睽之下,正大光明地帶走了碗豆。

    一輪一輪的折磨,碗豆都緊咬牙關挺了過來,一個字也沒往外禿嚕。

    直到有提着一件染血的三角褲進來,把三角褲扔到了他面前,告訴他,因爲他的硬氣,最後遭罪的是他的女人。

    碗豆目眥俱裂,眼角都迸了開來,血順着臉頰往下滑,面容變得無比的猙獰可怖,像是一頭發了狂的瘋牛。

    捆着他的鐵鏈被他拉得嘩嘩作響,套在手腕上的手銬也已經變了形,硬生生的勒進了他的血肉之中。

    他痛苦無比地嘶吼了起來,“你們這些畜生!”

    那個年輕的男人站在陰影裏,輕飄飄地說:“現在,她還沒死呢。可是呆會,就說不準了。你應該知道,想要折磨一個女人,多的是法子。”

    “有什麼,你們衝我來!放了她,放了她!”碗豆雙目赤紅,歇斯底里地喊叫着。

    那人陰惻惻地笑了起來,“衝你來沒效果啊,得衝你的女人來纔行。誰叫你要當硬骨頭呢?你要聽聽她慘叫的聲音麼?”

    “你們到底想要什麼?”碗豆的眼裏慢慢地滑下一行血淚。

    “這樣纔對嘛,早這樣,不是皆大歡喜麼?你們這些人啊,就是**,要被幹狠了,才知道老實。不識時務,自然命就不會好。我只想知道,你聽到了些什麼?今天我們去的時候,你不在,你去了哪裏,把消息傳給了誰?

    你是哪一個組織的,國內的,還是境外的?”

    “蘇一白……我要先見到高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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