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四百五十九章 讓我上你的車
    楚簫結完了帳,欲語還說的盯着徐衛國看。

    徐衛國徑直買完單,抱着書就走了。楚簫跟了幾步,對徐衛國說:“能載我一程麼?”

    楚簫家住在軍區大院隔壁條街的帽兒衚衕,一個衚衕裏就三家人,一家姓蘇,一家姓楚,一家姓錢。

    徐衛國想着他正好要去看錢副軍長,就答應了。

    楚簫上了車之後,他開了幾步,突然停下了車,指着停在十幾米外的一輛甲殼蟲道:“那是你的車吧?你自己開着車來,還是開回去吧!我這車,你不方便坐了。”

    楚簫眼神黯淡地道:“那天從火車站出來之後,我的車一開到這附近就爆了胎,後來就丟這兒了,我剛回國,事也多,暫時還沒顧上找人來修。”

    徐衛國就把車開了過去,仔細看了看,發現那車上果然積着灰塵,車頂上還壓了一層厚厚的雪,車胎也是陷在雪裏的。

    他這纔打消了疑慮,把楚簫車回了家。

    楚簫邀請他去坐會兒,他拒絕了,徑直去了錢靖南家。錢靖南因爲肺上查出個陰影,回京城治療來了,軍部的事,由正軍長向勝利一手接管了。

    徐衛國在路上買了些果脯和白糖,提着去拍了錢家的大門。開門的是錢副軍長的愛人何阿姨,一見是徐衛國,立馬高興地衝內喊:“老頭子,老頭子,徐呆頭來了。”

    錢靖南就披着軍大衣出來了,招手讓徐衛國趕緊進去。徐衛國進去之後,錢靖南就衝着何方小聲道:“別叫他徐呆頭了,小心他急。”

    何方就點了點頭,笑着說去多炒倆菜,準備留徐衛國喫個午飯。

    徐衛國連連擺手道:“不用了,我就是來看看副軍長,然後還得趕回家。您也知道,我爸那情況,是要人照看的。”

    何方想想也對,就爽利地說:“得,那就下回。真不做你的份了啊?那個,徐呆…不,衛國啊,老錢說你結婚了?哪家的姑娘?怎麼都不帶回京城來給阿姨過過眼?我問老錢,老錢又不吭氣兒,我這心裏一直好奇得緊。”

    徐衛國就輕輕笑了一下,“何阿姨,她不是名門世家的小姐,就是一個小地方的姑娘。我覺得好,就速戰速決了。來不及帶她回來過眼,也怕她被別人看中了,過眼變成了搶人咋辦?”

    何方就怔了怔,又哈哈笑了起,“你這孩子!你是防着我家錢小二?我家錢小二是沒找朋友,可是也沒不會奪人所好嘛。”

    徐衛國一本正經地道:“我不是針對誰,我是防着全天下的男人!”

    若是林小滿在這兒,她一定會加一句,他是防着全天下男的所有活物,連公貓都要丟掉!

    何方就越發好奇了,“這姑娘就這麼好?值得你這麼上心?要藏着捂着的?”

    “自然是個好的。方阿姨去見過,還說要有兒子就跟我搶。我一個人兩手兩腿,防着總比天天跟人幹架的節省工夫。”

    徐衛國和何方聊天的工夫,錢靖南一直在觀察徐衛國,越看就越是心驚。這徐呆頭竟然像脫胎換骨了般,會笑會鬧會跟人寒喧,高興的時候還能陪人聊扯幾句了,明事理多了啊。

    徐衛國說要回家,錢靖南就說要去瞧瞧徐司令員,就一路跟着來了。一進徐宅,徐衛國帶他上了三樓,領他進了屋,又去泡茶上來。

    錢靖

    南跟徐天來扯了兩句,就說要瞧瞧他們家的兒媳婦。

    徐天來鼓着眼睛拒絕了,“不行不行,我兒媳婦現在不方便見客。你別趁我睡着動不了,衛國又下樓了就跑去偷看,她那屋的門口有守門的,不管誰去,都照打不誤的。”

    錢靖南就不服氣了,“你這兒媳婦是金山銀山不成,這麼着緊?你不讓我看,我偏要去看!”

    然後,錢靖南就被白漣餘打了,徐衛國聽到打鬥聲也衝了上來,竟然不幫錢靖南,就站一旁抄着手看熱鬧。

    等到錢靖南被白漣餘打了幾下之後,徐衛國才裝模作樣的喫裏喫裏喝斥白漣餘,“幹嘛呢,幹嘛呢?這可是我老領導呢!別打顯眼的地方啊。”

    不打顯眼的地方,不顯眼的呢……

    錢靖南氣得直罵小兔崽子,徐天來聽到了,又問:“誰是小兔崽子?你的意思是帶我一起罵了?”

    林小滿瞧着這一通鬧騰,就打開門來瞧了瞧。看到一個滿臉通紅,眼窩子烏青,鼻子一吸一吸正生氣的軍裝老頭。

    “徐衛國,你又亂打人了?這伯伯怕是五十好幾了,你也打得下手?”

    徐衛國攤了攤手,“不是我打的。小白打的。”

    林小滿就又看白漣餘,白漣餘把心一橫,又指着徐衛國說:“他讓我打的!我只不過是在其位謀其職,盡忠職守而已。”

    “喲,長進了!之前是自己打人,現在是教唆人打人!唉呀,我懶得理你這個.我餓了……想喝梅花粥,你去把香梅上的花瓣摘點下來給我煮粥喝。”

    徐衛國想着右邊那棵樹上的花沒幾朵可摘了,就又盯上了左邊這棵,擼了幾把花,就洗吧洗吧的做粥去了。

    錢靖南終於瞧着了林小滿,瞧她能把這小兔崽子指揮得團團轉,還像個二貨一樣傻笑,錢靖南十分滿意,氣立馬就消了,一回家就跟何方說,徐呆頭不能叫了,要叫徐妻奴。

    錢小二正好回來喫飯,聽了這徐衛國的趣事,反覆確認了三遍之後,纔敢相信這真的是徐衛國本人。

    “爸,媽,徐衛國那時候把我們一票人都打得啞火了,我們這些年也沒能找着他的笑話看,我要告訴我的發小們,徐衛國結婚了,還成了個粑耳朵,是一等一的妻奴。”

    風一吹出去,那就收不回來了。

    那些被收拾過的人,就相約着絡繹絕地上門來看妻奴長啥樣。

    一天來一個,煩都煩死了。

    徐衛國就讓他們乾脆約齊了,找個地方再幹一場,打輸了的人再敢上徐家門,就打殘!

    畢竟被打是十二年前的事,再大的疤都看不着了,這人就是這樣,時間久了,就忘記了當時那種以爲要記一輩子的刻苦銘心的痛和千萬不能去招惹徐衛國其人的戒言。

    更何況,徐衛國說了,大家可以一齊上!

    徐衛國就趁林小滿睡午覺的工夫出門打架去了。

    誰知道林小滿沒一會兒就醒了,然後就有人來做客,把徐衛國去打架的消息透給林小滿聽了。

    林小滿覺得這事有點奇怪,男人茬架,關這些女人們啥事,她們跑來嚼嘴皮子爲哪般?

    難道……有人想借着這由頭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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