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四百七十九章 蛇人
    林小滿早就知道徐衛國根本不會上綱上線的懷疑她了,渾不在意地環顧左右,好奇道:“這裏這麼大座院子,怎麼一個人也見着?”

    “這裏是祕密基地,賣人的基地!你看不到他們,不代表他們看不到你。唔,想不被賣也是可以的,拿色來換!“

    “色胚!之前說戒菸也是拿色換,都換到七十歲了,七十歲還有個毛線的色啊!你個不正經的,趕緊打道回府呀。”林小滿狠掐了他一下。

    “現在還不能回,我們找人的時間越久,才代表難度越大,才能打消我爸的疑心。他等了三十年都等了,也不急這一天半天。你想通過報紙登徵婚信息,必須得找這裏的人幫忙。我爸是高級將領,幹什麼都是需要審查的,所以要儘快見報,就得來求人。”

    “求誰?”

    “能管我爸的婚姻大事審查的,政治部的部長,龍騏和龍壹的五叔,龍五更。”

    “是上一代的中南海牛人?是不是叫龍一更,龍二更……然後龍幾十更?”

    “不是,他們那一輩是龍初一,龍初二,龍初三到龍三十。龍五更是個異數,年紀不大,卻最優秀,還有點………神叨叨的。

    上次送龍騏歸京的時候,他混在接人的隊伍之中,還跟我說,我身上有黃泉的味道,差點被我揍。”

    林小滿怔了怔,眼珠子瞬間不動了。

    她這具身體,本就歷了黃泉,八歲死過一次,二十歲又死過一次,徐衛國跟她睡了,身上沾了她的氣息,這是極有可能的。

    這龍五更怕不是神叨叨,而是真的精於風水堪輿和望氣。

    “衛國,我,我這鞋也沒穿,發也亂亂的,儀容不整的,我就在外院等你,你進去找他商量發報的事吧。”

    徐衛國剛要問爲什麼,就聽到有咯滋咯滋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擡頭一看,只見一個穿了一襲寬袖黑衣的男子走了出來,頭髮及肩,頭頂打了髮髻,用一根桃木插了,腰間扎着寬封鑲玉腰帶,腰帶上左右對稱掛着一對帶穗的美玉,美玉的穗打的是五色,和五行之數。

    他生得極是年輕,眼睛裏滿是睿智和滄桑,臉龐卻細嫩而光滑,白淨得像剝了殼的煮雞蛋。

    脣不描而紅,齒如白雪。

    他一來,就盯着林小滿看了一眼,眉頭微微一動,既而嘆了口氣,聲音像是珠走玉盤,清脆而冷凝。

    “逆天行,逆時行,你能走到我眼前,自是緣法。進來吧,不必躲着我。徐衛國是注孤的命數,上次我見着他就發現他的命被人改了。應該是你的原因吧?”

    林小滿不敢冒冒然回答,就咬脣看着徐衛國。

    徐衛國半眯了眼想了想,朝着林小滿點了點頭,“前進去岷江調查的時候,你姥姥家所有的人都說你當時是斷了氣的。可我抱着你的時候,能聽到你的呼吸,能感覺到你的溫軟,我不信這些,什麼鬼什麼神我都不在乎,只要你不跑不走,我不管你是什麼,你都會是我唯一的女人。”

    林小滿很感動,使勁地點着頭,哽咽道:“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永遠,都會跟着你的。”

    龍五更心頭一動,止不住的喟嘆起來,“你們倆個啊,都是異數,跟我

    一樣。走吧,你們來得很巧,我今天剛好做飯做多了些,就陪我喫餐飯再走。過了今天,我可就要冬睡了,要求我辦事兒,就得等明年了。”

    冬睡?

    怎麼不說冬眠?

    又不是蛇!

    看着林小滿眼裏明晃晃的好奇,龍五更就笑了一下,“我和蛇沒什麼兩樣。我被一條大蛇抓過,不過那時候個子小,恰好鑽進了山縫之中,山又是硬岩層,跟花崗岩的硬度相近,無論它怎麼攻擊拍打,那山都不會垮掉。

    它就用身子把山縫堵了,想要活活餓死我。

    我就用石頭磨尖了,割它的血來喝。山縫裏應該有人住過,而且要麼很矮小的人,要麼就是天生畸形的侏儒。我發現了一截長竹,我又用石頭一點一點的把竹子頂端磨尖了,就那樣插着喝它的血,活了下來。

    它發現了,我就躲;它伸頭想要往裏鑽,我就用石頭扔它,釘它,用竹尖戳它,鍥而不捨的戳,終於還是戳到了它的致命處,它死了,卻把山縫擋住了。

    我沒辦法,只能啃食它的血肉……啃出空來,才逃得生天。

    那時候窮苦人家想活着,自然是不捨得這麼多的肉喫的,何況我生蛇血蛇肉都吃了,還怕什麼?

    然後我把它割成一塊一塊的,熬成羹,味道又鮮又美又飽肚子。

    冬三月,我就靠喫它長得壯壯實實的。不過到後來……就顯出異常來了。一到冬天就要睡,睡的時候人事不知,就靠家裏人注射點營養液便能活着。”

    “那你除了這個,還有什麼特別的本領麼?比如能飛能噴火能上天入地什麼的?”林小滿眼熱地追問。

    龍五更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妮子,竟然不怕我是個蛇人!我爺爺死後,我被村裏人當成怪物,差點燒成灰呢!

    之後,數十年間,我都不再提及此事,深居簡出。你竟然一點都不怕我?你就不怕我把你吞了?”

    “不怕呀,我男人在呢。你是蛇,他可是老虎!”一抓到機會,林小滿就不遺餘力地吹捧自己男人,也真是沒臉沒皮了。

    可那被追捧的男人,絲毫沒覺得自家媳婦兒說得不對,反倒覺得十分中肯好聽,“嗯嗯,誰敢傷害你,我撕誰!”

    龍五更沒眼看了,光着腳,踩着雪又咯滋咯滋地走了。

    林小滿無意間低頭一看,直接就暗道握草!尼瑪這是什麼?踏雪無痕?

    明明聽到咯滋咯滋的聲音了,可那雪地上竟然沒什麼腳印,像被風吹過似的。

    “哎,你不是說你要冬睡麼?冬睡是因爲難適應天寒地凍,才休眠減少活動量來求生。你怎麼還打光腳踩着雪走啊?”

    “練一練唄,說不定哪天適應了,就可以不用冬睡了啊。我一把年紀了,一年有三個月要冬睡,剩下的九個月晚上也要睡覺,春天要處理上頭交待的案子,夏天喜歡鑽地下室蔭着,就秋天能動彈動彈,有點屬於自己的時間。

    可……我這樣,不好找媳婦兒啊。我是蛇人沒錯,可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啊。

    徐鐵塊都有女人疼了,我羨慕忌妒,自然也動了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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