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胚,表臉!哼。
林小滿一把把徐衛國推倒在牀上,三兩下給他脫了鞋子,強行把他睜大眼合上,蓋了被子,掖了被角。
“給我老老實實的睡一覺,養足了精神再去出任務。你要不聽話,我也不乖,你一走我就穿單衣在外去晃,光着腳去院子裏踩雪!”
徐衛國嗯了一聲,“那你有天做夢說的晚安吻是什麼?麼麼噠又是什麼?寶寶不哭,站起擼是什麼?我聽着有點癢癢,你要不要給我演示一下?”
林小滿默然,知道自己肯定哪天又發夢亂說話了。
可爲了讓徐衛國睡個好覺,她就真的給了他一個晚安吻,然後輕輕地親了一下他的脣。
徐衛國的身體一下子就硬梆梆的,堅硬似鐵。
林小滿覺得自己好像幹了壞事,瞧着徐衛國突然睜開盯着她,她就沒好氣地吼道:“看什麼看?都演示完了!”
徐衛國搖頭拆穿她,“寶寶不哭,站起來…擼沒做。”別的他聽不懂,可這站着擼他還是懂的。林小滿,你可別想糊弄過去。
林小滿扯過他的手腕看了看錶,時間還早,好吧好吧,賴皮不過去,那就上唄。她現在好歹是熟練工了,上手很快的。
啊擼啊嘿呀,嘿呀擼啊嘿呀,嘿呀擼啊嘿啊嘿!
“林小滿,你這是在拔蘿蔔?還嘿呀嘿呀?”徐衛國總感覺林小滿這是在玩兒他。
好吧,被發現了,不走心跟走心真瞞不過這徐大爺。林小滿終於不拔蘿蔔,認真的侍候起這朵大蘑菇。
我摸一摸啊滑一滑,摸到蘑菇頂上轉一轉啊,過山車,快快來,一下滑到底谷來,滑上去啊滑下來,蘑菇還會打擺擺,左一彈啊右一跳,擼得大老虎呱呱叫。
我讓你平時欺負我,讓你打得我毫無還手之力,我現在也欺負欺負你,捏得你口吐白沫,眩暈倒地!
徐衛國終於睡着了,林小滿的手也酸了。
她一邊甩手一邊去打水來給他洗洗。
這才發現,清理的活兒其實也不容易幹。想到徐衛國每次都會幫她清理,從開始第一次就習慣性的幫她清理了,她又覺得無比的內疚。
那時候真的是傻啊,這個男人把一切都看在眼裏,知道她愛乾淨,所以就默默地做了。
可她就是覺得沒聽到喜歡,這心裏不踏實,沒有安全感啊,就老懷疑他不是真心對她的。他曾無數次暗示過她,我喜歡做,不喜歡說,他做了很多很多事,要了她很多很多次,他以爲不說,她也明白他的心意。
然而,她鑽進了黑暗的牛角尖,差點堵死自己也折磨死徐衛國。
這個男人,打一開始就是認真的不能再認真的啊。
是她的幸運,一來就遇到了他。
可是男人,特別是像徐衛國這種不撩他,他都會動情動得硬梆梆的大老虎,她又不敢當面太過於示愛,怕
他狂得沒邊兒,瞎折騰,真搞個一月兩月不出門,那可太不像話了。
徐衛國睡了三個小時,起牀後,林小滿硬是把那小電筒給別他衣服口袋上了。他心裏滿滿的全是暖烘烘的氣在竄動。
這種電筒之類的照明設備,最不利潛伏了,黑夜之中要是敢開電筒,那就是最愚蠢的行爲,基本是在告訴敵人,我是靶子,來啊,照我這兒打。
出門之後,他就小心翼翼地把小電筒收了起來,揣褲兜裏了。
秦蓮兒被襲而亡的假消息散出去好幾天了,秦守義一直沒什麼動作,有時候,會讓人懷疑是不是真的猜錯了。
工夫不負有心人,在秦蓮兒居所埋伏了好些天的公安發現,有人在打探秦蓮兒的消息,並試圖靠近秦蓮兒的家,還用狙擊槍的瞄準鏡對着秦蓮兒房間查看過。徐衛國埋的人根據窗戶玻璃上的反光點摸了過去,卻發現對方做了掩護,那水塔上面,只放着一管從槍上拆下來的瞄準鏡。
有人想要調虎離山。
這事兒徐衛國也一早料到了,所以還有另外一批人是除非出現大型火拼事件纔會顯形出來的,他們是長在那裏的釘子,絕對不會被人調走。
但是那個人十分的狡猾和小心謹慎,來的不過就是個探路的小角色,所以按計劃,他們就把人放進去了,親眼見到了秦蓮兒的屍體。
秦蓮兒預先打了鎮靜劑,然後徐衛國根據萬小妮的燒傷,再綜合林小滿的建議,給秦蓮兒全身塗了炭粉,還畫了猙獰可怖的傷,在傷口上抹了從醫院調出來的血漿。
所以,確認了秦蓮兒死亡的人一定會把這個消息告訴秦守義,秦守義可能會來親自確認,也可能銷聲匿跡。
這是一場賭局啊。
秦守義這個人消失了這麼多年,到底經歷了什麼,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厲害成什麼樣子,只是從他對付萬小妮這樣一個女人都能下狠手的事情上推斷,這人是個毒辣無比的角色,而且對女人都絕對沒有一絲仁慈心的人。
徐衛國精神抖擻地到了地頭,接管了一切事務之後,又詳細查看了一下,心裏立馬有數了。
他很肯定地告訴其他人:“秦守義一定會來,估計就在今夜。這會兒才五點,大家該盹會兒的去盹會兒,肚子餓的啃點東西填飽,哦,要是不嫌棄,我媳婦兒煮了好些洋芋蛋蛋,還給把皮剝了,滾了醬汁偷偷塞我揹包裏,喜歡啃餅子你們啃你們自帶的餅子,喜歡喫洋芋蛋的過來領。”
我去,有帶醬的洋芋喫,誰啃又冷又硬像塊鐵似的幹餅子啊?
徐衛國也有些小氣,先就一人發了一個,然後發到最後,發現包包裏除了洋芋還有剝了殼的雞蛋之後,立馬就大方了。
“來來來,再拿一個洋芋蛋去。雞蛋嘛,就真的只能一人一個了。”
大家都覺得虎太歲這樣子,順眼多了。
晚上一點的時候,秦芝蓮兒房間窗戶上又出現了一點微弱的反光,雪光映射出來的。公安散了一半出去,抓到了那個點兒,抓到了一個扛着狙擊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