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五百九十五章 消失掉
    家底都被兒媳婦掏手裏捏着了,以後他們倆父子要用錢,說不定小滿一個不高興,還得申請批條纔給.

    徐天來對這種生活非常的期待,除了等陶子歸來之外,他總得找點樂趣。

    這樂趣,就從自家兒子身上找補回來。叫他小子春風得意的,看他喫喫癟莫名的心情舒暢。

    林小滿一下子就把徐衛國的飯碗給弄手裏,不停地往他碗裏夾豆腐,直到碗裏堆都堆不下了,才把碗推回去給他。

    “喫啊,你喫啊。”

    徐衛國默默地喫完了這碗飯菜,然後飯碗又被林小滿拿走了,又是滿滿一碗豆腐,這次光是豆腐飯都沒打。

    徐衛國又默默地吃了。

    林小滿又再裝了一滿碗,徐衛國拿起筷子又打算喫。林小滿就自己把那碗拿走了。

    “二傻子,給什麼就喫,不怕撐破胃啊?”

    徐衛國下意識地覺得,他應該在這種時候說點什麼酸話來表示一下他的感動,可是有他爸在,還有沈如心在,他說不出口,就靜靜地看着林小滿,滿面柔情似水。

    林小滿被這表情給電得暈乎暈乎的,啥氣兒都跑漏完了。這人,真是她的剋星。

    徐衛國還沒拋出小黃魚的事呢,就已經把媳婦兒哄好了,這讓徐天來有些掃興。

    徐衛國等到林小滿喫完了,抹完嘴消完食了,大家坐在一樓聊天的時候,他才慢慢地說:“小滿,我和陳叔打了個賭,要去跟他學開飛機,你覺得我行不行?”

    自家男人,自然是行的啊,行得不能再行的。

    再說了,開飛機的男人超級超級帥啊。上次陳應山從飛機上下來那一瞬間,醫院裏的那些女人眼都直了。

    要是徐衛國開着飛機,哇,她會被直接撩暈過去的。

    “行行行,一定行,我們家徐衛國,上天下地無所不能!我看好你喲!不過……賭注的錢太大筆了我會有點小小心疼的。”

    徐衛國對林小滿這慷慨解囊的舉動十分驚訝,依他對她的瞭解,這小財迷的口袋裏跟裝了個魚鉤一樣,只能鉤進來,想要掏出去就得費老勁兒了。

    她居然爲了支持自家男人,不吝嗇了!

    他立馬就什麼也顧不得了,直接搖頭說:“不用你出錢的,賭約是這樣的,我跟陳叔學開飛機,學會了之後,我跟他單練,能追上他,我就贏。我贏了,就拿他十條小黃魚,也就是黃金條子。至於我輸了,不過就是誇他一句薑還是老的辣,他就樂得找不着北了的。

    你這會空不空,空的話跟我去把條條款款的讓他寫了,你當見證人,然後我和他就開始賭了。”

    沈如心秀目圓睜,“這,這不是擺明了陳副司令員怎麼做都是不佔便宜的嗎?”

    林小滿簡直蔥白徐衛國蔥白得要滴出哈喇子來了。

    “徐衛國,你可太厲害了。白紙黑字這麼一定,我就等着拿小黃魚了啊。走走走,我現在空得很,我們立馬過去把這事落實了。”

    林小滿午覺都不睡了,拉着徐衛國就往陳家跑。

    來了京城這麼久,倒是方敏來過幾回,她還沒正式去陳家玩過呢。聽說陳安然這兩天也要回來了,也不知道胡豆會不

    會死皮賴臉的跟上來。要是來了,陳家可有好大一場熱鬧啊。

    以前人人都覺得徐衛國正派啊,禁慾啊,是難以攻克的高山啊。結果理解透徹了才知道,這就是一個披着冰山臉皮的色胚流氓。

    手底下的兵也有樣學樣,個個五臟六腑都黑完了,全是腹黑型兒。那臉皮,個頂個的厚,刺刀戳不破,鋼槍打不透,比那城牆倒十八個彎還要厚。

    不過,陳安然瞧着也不像是對胡豆完全沒意思的,在瞧熱鬧的同時,使點小手段幫幫胡豆,那一定相當的有趣。

    賺陳應山的小黃魚,再拐走他的寶貝女兒,偶爾看場翁姑鬥解個悶兒,沒事給他下下絆子,這日子,光是想想就有些小激動啊。

    看着林小滿一臉像打了雞血的樣子,眼睛直冒光,徐衛國無奈又寵溺地拽了她一下,叮囑道:“慢點走,你這小短腿走太快容易左腳絆右腳摔一狗啃泥。”

    “唉呀,我這不是着急嘛,我怕萬一那陳副司令員想通透了,就反悔了,我的十根小黃魚就打水漂兒了。對了,我早就有點心裏不舒服了,他上次差點弄死你啊,我們走快點兒,我一定要整他一回,看他下回還會不會不分青紅皁白的就開槍射你!”

    徐衛國就提着媳婦兒一路飛奔,林小滿樂得直笑。

    “飛一般的感覺,真是爽!這男人個子大還是有用的。天塌了能先頂着,不想走路了可以把我這種小個子提起來就跑。”

    方敏是自小就對金錢沒概念的,陳應山說要打賭就打唄,他高興就好,她連賭什麼都沒問,直接就讓陳應山在自己起草的紙上簽字了。

    “趕緊的簽了,我好帶小滿去樓上說說悄悄話。這姑娘,我可稀罕了。”

    陳應山本就進了套,然後方敏再一催,直接就呼呼呼把大名一簽,把鋼筆往臺子上一扔。

    徐衛國二話不說,直接把這張紙拉過來,對摺再對摺,折成小方塊之後就直接自己收了起來。

    陳應山瞠目結舌,過了好一會兒才感覺到了森森的傷害。

    “你,你竟然到現在都不信任我?還怕我撕毀條子咋的?”

    徐衛國面無表情地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依舊陳叔舊時的名頭,啥事情都幹得出來的。其他人,我不會這樣防。您嘛……我還是得多長個心眼兒。有條子,你到時候賴賬,我可以直接找方阿姨要。”

    陳應山給氣得臉紅脖子粗啊,可是打呢,又打不過徐衛國了,只得坐那兒,用手使勁地把他椅子兩邊的木頭把子拍得啪啪作響。

    同時,他的心裏升起一點點奇怪的明悟,徐衛國好像從一開始就是在下套兒套他。

    呃,這記仇的小子,這是要秋後算帳,報上次在醫院的仇怨了。

    還有那作見證的林小滿,當時進門的時候,就跟看着雞的黃鼠狼一樣,嘴甜得不得了,一口一個陳叔叔的叫着,笑容滿面的,好一通恭維話不要錢的往他耳朵裏塞。

    他就放鬆警惕了,以爲林小滿這是在提前賣乖,求他到時候高擡貴手,不要太掃徐衛國的面兒。

    當時,他還得意了一陣兒。

    “我,我不想看到你這渾小子了,安然今天下午三點到,我這就去接人去了。在我回來以前,你和你的媳婦兒,最好從我家裏消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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