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六百二十三章 那一夜
    徐衛國忍得很辛苦,他的拳頭捏得咔咔響。

    林英樹搖身一變,成了林小滿的親叔叔……他徐衛國竟然成了晚輩。

    林英樹又極是不待見他。這次來安定村的時候,聽林爺爺說了,林英樹在背後說他是又醜又日怪的老男人!

    林英樹現在當他面兒也這樣講!

    是可忍,叔不可忍啊。

    林英樹現在心情極是不好,看到徐衛國就討厭。

    “你不醜你不老?你不老牛喫嫩草?你瞧瞧,你比小滿叔叔都還要大九歲!你還不是老醜怪,誰纔是?”

    徐衛國一頭黑線,眼皮子直抽抽,冷冷地看着林英樹,不置一詞。

    林英樹繼續惡言相向,一副不懟死徐衛國絕不罷休的模樣。徐衛國心頭暗想,這醒了,還不如讓他睡過去!

    “徐衛國,你又老又醜又是個暴力狂,死命的折騰小滿,還不給她留活路。我覺得你們這婚姻沒必要繼續存續下去了,你自己打個早熟,把這婚離了!”

    “不離!”

    “爲什麼不離?!你還想折磨死她啊?你有沒有良心?你別以爲你能打,你就橫!我告訴你,我林家也不是好欺負的。何況小滿是我早逝哥哥的唯一血脈,是我們林家唯一的根兒了,你休想再繼續欺負她。我讓你自己打申請,是給你留面子。你要不肯,我們就直接找你領導,找你們的組織部!”

    徐衛國斜睨着林英樹,“隨你!反正不離。”

    林英樹也頭大了,“你爲什麼不離?爲什麼就非盯上小滿?給你個機會喜新厭舊,換個新媳婦兒不好麼?”

    爲了解救林小滿出火坑,林英樹竟然打算扯別人進火坑。呃,這護短的做法,也真是沒誰了!

    徐衛國拉了張椅子,閒閒地坐下來,一字一字地道:“絕對不離!我就要林小滿,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林英樹直覺地認爲這是徐衛國在挑釁,心裏一着急,直接就想翻身爬起來弄他娃幾坨子,結果他忘記了,他睡了好幾天了,沒咋喫東西,除了嘴上工夫,這體力,他真的不濟。

    然後,他就掉牀下面了。

    徐衛國呆呆地看着他,都沒伸手去扶一下,直到聽到門外有林小滿的聲音響起,徐衛國這才極不情願地伸了手,扯着林英樹站起來,又等了兩分鐘,等到林小滿推門而入時,他才換了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攙着林英樹往牀上送。

    “叔,您好好躺着,別亂動。再掉下來小心摔着!”

    林英樹本待掙兩下,再罵他兩下,然後腦中靈光一閃,突然就意識到這徐衛國前後反差太大了,應該是在搏林小滿歡心。

    這個蔫壞兒蔫壞兒的老醜怪!

    除了體力好,武力值高,攻擊力高之外,竟然腦袋瓜子也聰明,而且還會見風使舵!

    林英樹感覺面前是一座大鐵山,好難鏟得動啊。

    林小滿見林英樹上牀之後,直接側了身,背對着徐衛國,一副不待見他的樣子,就小聲問:“他這是咋了?怎麼對你有這麼大意見?”

    徐衛國面無表情地回答道:“他是

    病人,我不會跟他計較的。再說了,他是你叔,我會尊重他的。他這會子,可能是心情不好,想他那杳無音信的新婚妻子了吧?”

    林英樹豎起耳朵一直在聽,聽到這最後一句的時候,就感覺到心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下子。扎心了啊,這徐衛國,這狗兒的徐衛國,竟然拿話戳他心窩子啊!

    可他又戳得極準,林英樹心頭鈍痛難當,瞬間就沒了跟徐衛國繼續糾纏的慾望。

    林小滿吹溫了粥,就端着手裏,讓林英樹一點一點的勺着喫。原本她還打算喂來着,徐衛國黑着臉一直咳嗽,就差把口水噴到碗裏來了,林小滿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京城過來的專家們,也在一個小時之後,陸陸續續的過來給林英樹檢查,從頭到腳的檢查完之後,大家都覺得這事情堪稱奇蹟。

    特別是傅經年,到現在都沒想透,這個世界上誰會有這麼大能耐,能催眠一個人幾天都不醒?這簡直是神乎其神。

    所以傅經年旁敲側擊的想要知道,催眠林英樹的人是誰。

    林英樹仔細回憶了那一晚的情景,半是苦澀半是甜蜜的把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都講了出來。

    徐衛國摒退了左右,病房裏就只剩下林爺爺,林奶奶,林小滿,徐衛國,林英樹,傅經年。

    門口還是由王豐收,小王,孫逢武把守着,嚴禁閒雜人等靠近。

    “蘭貞能答應嫁給我,是我林英樹這一生最大的福氣。我和她進了婚房之後,都十分羞澀。然後就各自帶了本書看。她偷看我,我偷看她。

    燈光下看美人,美人就越美。我心裏十分想過去摸一摸她,又怕她不喜歡,就一直剋制着。

    蘭貞罵我是呆子,走過來,用書砰砰的砸我的腦袋。我大着膽子把她拉進了懷裏。

    一切都很美好,雖然我們都是初次,可是畢竟都看了點書,也不算艱難,慢慢的就無師自通了。

    我怕蘭貞會痛,一直都比較隱忍。蘭貞笑着說我是呆子,世上最可愛的那個呆子。

    後來……房間裏突然無聲無息地出現了三個人,三個素衣如雪,面目清冷的女人。三個女人長着相同的臉孔,表情動作都幾乎是一致的。

    她們身上的衣服是長袍,腳上還穿着花盆底的那種繡花鞋子。

    我…當時和蘭貞在一起。反應就遲鈍了一些。她們幾乎沒費吹灰之力,就把蘭貞從我身上硬生生拽走了,然後有一個人就直接擱了一把劍到我脖了上,告訴我:發出一點聲響,直接就殺了蘭貞。

    她們掏出一樣東西給蘭貞看了,蘭貞捂着嘴就開始哭,然後不住地搖頭說:我不走,我不去。

    她們又掏出一封信給蘭貞看,蘭貞跪下來,向她們磕頭,不住哀求:你們就說我不是,就說沒找到我,說我不是蘭素心的血脈。你們放過我,放過樹哥,就讓我當一個普普通通的正常人,好不好?”

    我脖子上的劍就往裏頂了幾寸,最高最瘦那個女人突然冷冰冰的開口了,“你沒有選擇的餘地,這是你的命,是你的責任。你可以等我們殺光林家所有人之後再走,或者現在就跟我們走!”

    蘭貞就跟她們其中兩人走了。最高最瘦那個女人就留下來,給我看了一幅畫滿了線條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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