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六百四十章 一勞永逸的辦法
    “那我呢,我在哪兒?”徐衛國找了半天,沒找到像自己的羊。

    林小滿只得捧着臉蛋想了想,然後畫了一隻帥氣又厲害的羊出來,就跟那王子似的,全身自帶光環系統,走哪哪兒就光亮那種。

    “吶!虎羊羊,超帥超牛逼的,怎樣?喜歡不?”林小滿討好地望着徐衛國.

    徐衛國嗯了一聲,自己拿了剪刀把虎羊羊的畫剪好了,又把懶羊羊的畫也拿走了,直接就朝二樓臥室走。

    林小滿問他,“你帶着畫去哪兒?”

    “當然是貼屋裏給自己看啊。對了,這兩個樣子的,你就不要畫了,屋裏貼一對就夠了。”

    好吧,徐大爺這麼吩咐了,林小滿只能照辦。

    剪完羊形漫畫娃娃,林小滿又守着徐天來,讓他用硃砂筆寫福字。

    徐天來看了看她畫盤裏沒用完的紅顏料,“你自己畫啊,畫成啥樣,咱家就貼啥樣。怎麼,你還怕獻醜?你也不想想,這家裏上上下下,誰敢說你畫得醜?”

    林小滿聽着徐天來這話風不對啊,怎麼醋溜溜的。仔細一想,也就瞭然了。婆婆一直沒音信,這徐衛國,現在越來越會疼惜人了,有時候當着衆人面都會不自覺的露些親密的小動作小眼神,公公大人這是受到刺激了,心裏不了然呢。

    林小滿堆了滿臉的笑,馬屁拍得啪啪響。

    “唉呀,小滿畫的,哪裏及得上公公寫的嘛。聽說公公不僅仗打得好,是常勝將軍;這字畫更是一絕。您就露兩手嘛,給小滿瞧瞧,以後人家要說小滿字醜或者詆譭我們徐家的全是粗人,沒藝術細胞沒文化素養什麼的,我就把您的墨寶甩出去,拍他一臉,您說好不好啦?”

    徐天來鼓起眼,問道:“哪個不長眼的,說我們徐家全是粗人?”

    林小滿轉着眼珠子,就把蘇一白弄出來當替罪羊。反正滿京城裏,她最討厭的就是蘇一白。蘇一白小時候和徐齊家聯合起來,可沒少欺負徐衛國。

    徐齊家死了,餘蓮也死了,就剩下這蘇一白還在蹦噠。

    無論如何,就要給他添點堵。

    他那爺爺和小叔共用一個女人,又暗中包庇了不少醜惡事,死了也就死了。可是蘇一白最近在跟京城某個大家千金接觸,想要借勢重振蘇家,她可不能讓他太得意!

    徐天來一聽蘇一白這名字,就冷笑了兩聲。

    “這娃小時候沒少上徐宅,跟齊家是一丘之貉,也沒啥好心眼子。我沒空找他算賬,他倒還在外編排我家人的不是了?得,今天公公就來寫一堆福字,再給你弄幾幅畫掛掛,你給裱上,送蘇家人一幅。等我哪天空了,我就去蘇家走一趟,敲打敲打他們。”

    林小滿十分滿意這個結果。蘇家人倒黴,她就歡喜。

    徐天來的字帶着明顯的陽剛之氣,寫的福也是有一種力透紙痛的鏗鏘之意。林小滿屁顛顛,樂呵呵地舉着福字誇了老半天,然後和沈如心,萬良田,王豐收一起,把福字貼在屋門上、牆壁上、門楣上。

    林小滿最喜歡倒貼福,笑眯眯地說:“福倒了,福到了,這代表對幸福生活的嚮往,對美好未來的祝願。”

    沈如心聽着也覺得有道理,也跟着倒貼福。

    胡豆鼻青臉腫地從院門外經過,一見到林小滿就立即停下腳步,打了聲招呼。

    “嫂子!”

    林小滿回頭一看,立馬就嘖嘖地道:“你這老丈人手可真黑,天天把你揍成這副德性。你裝都不用裝了,直接就是苦肉計樣品,妥妥的。”

    胡豆哭笑不得,臉上的表情十難分辨,畢竟一抽嘴也疼,一笑還會扯到筋,他這全身上下,被陳應山打得沒一塊好皮了。

    “陳安然沒護着你?”

    “安然走外家親戚去了,這三天就我和陳副司令在家,我又不敢還手,他瞅着空逮着我就是一通暴揍,還把我弄那搖搖擺擺的大鐵皮裏去搖晃,我喫點東西進去,全都給倒騰出來了。

    我現在是又累又餓。”

    沈如心眼含同情地發表感慨,“真可憐。要不然進來喫點東西再回去?”

    胡豆立馬點頭,“當然要啊。我餓得不行了,有什麼好喫的?”

    林小滿正好貼完最後一個福字,幾個人就一起進了徐宅。沈如心到廚房找了找,端了幾個現蒸出來的棗花糕和白麪饅頭出來。

    胡豆一手抓了一個,一頓狼吞虎嚥,活像是餓死鬼投的胎。

    徐衛國從二樓下來,見着他這副樣子,眉頭就微微一皺,“陳叔虐待你了?怎麼混成這副樣子了?”

    胡豆好不容易填飽了肚子,這才得空說話。

    “營長,別提了。這陳副司令員故意把安然支走,這幾天把我收拾安逸了。不僅吃了給我弄倒完,還給我搞了個魔鬼訓練,晚上覺都不讓我睡,一閤眼,他就拿個夾子來扯我眼皮子,我眼皮子都被扯腫了。他又是我未來的丈人,我又不能還手,只能受着。”

    徐衛國挑眉,“喫得鹹魚抵得渴。你盯上了陳安然,自然是要受些苦頭,才能把人弄進門的。”

    徐天來想了想,道:“估計是當初他被方大炮弄得夠悽慘,這會兒就把那些招全往你身上招呼了。你得慶幸,這會是春節前後,全城戒嚴,不然……你肯定會被他綁戰鬥機上,帶你扶搖直上青雲天,搖得你一個月都腦子哐哐響。那會兒,他被方大炮搖上天了,可是在屋裏整整躺了大半個月才能站直起來不搖晃。”

    胡豆一聽,心裏就是一顫,直接開口問徐衛國:“營長,你家還有多餘的牀位不?我,我晚上在你家睡算了。”

    “瞧你這慫包樣,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啊。”林小滿眸光輕閃,又給胡豆支了個損招,“不然,你追到安然外家去,就跟陳安然呆一起,跟穿了連襠褲似的,她在哪你在哪兒。這陳叔不就找不到機會下手了麼?”

    胡豆扒了扒頭髮,有些煩躁地說:“你以爲我沒去過啊,安然那幾個表哥合夥揍我,說我再去就打折我的五隻腿,然後丟進後海凍成冰人兒!”

    “表哥?安然的表哥這麼悍?哎,你可真可憐。算了算了,我幫人幫到底,送佛送上西,我就去給陳安然捎個信兒,說你快被打死了,讓她早點回來,你看成不?”

    徐衛國適時的湊過來,“我還有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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