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死了八個拳手?”
聽到這個噩耗,哪怕一向鎮定的蕭破軍,也是大驚失色。
“軍哥,那東瀛高手還在擂臺上,明顯是故意來砸場子的,他還揚言要將所有的拳手殺光!”手下顫巍巍說道。
“好大的口氣!你等着,我這就趕過去!”
蕭破軍立刻站起了身,略帶歉意地望向葉凌天:“隊長,抱歉,看來只能下次再和你喝酒了!”
“軍子,我和你一起去吧!”葉凌天說道。
“真的?”
蕭破軍身軀一震,臉上流露出難以掩飾的激動之色。
雖然他不知道葉凌天如今的身份,但在他心中,隊長就是“無敵”的代名詞,
只要隊長肯出手,無論面對怎樣的敵人,都十拿九穩。
“轟!”
突然,葉凌天神色不變,但挺拔的身軀內,爆發出凝爲實質的殺氣,向着四面八方洶涌,似乎要將此地化爲一片修羅地獄。
哪怕是身經百戰的蕭破軍,都被這強烈的氣勢震退好幾步。
若是普通人的話,恐怕直接嚇得腿軟,根本不敢生出任何抵抗之意。
“泱泱大夏,豈容異族宵小放肆?”
“一個東瀛來的跳樑小醜,竟然手刃八名同胞!”
“罪不可赦!當誅!!!”
說到最後,葉凌天彷彿化身爲絕世殺神。
二十分鐘後,兩人來到了東海郊外的一座地下拳場。
像這種地下拳場,屬於灰色地帶,與正常的格鬥比賽完全不同,上臺的拳手都簽過生死狀,傷亡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地下拳場的門票也是非常昂貴,最便宜的都要上萬元,至於最前排靠近擂臺的位置,更是天價,十幾萬一張。
而在拳場的二樓,還有更加高級的包廂,但這就不是錢能買到的,每一間包廂的主人,都是東海赫赫有名的大佬,非富即貴。
遙遙望去,只見拳場中央的擂臺上,站着一個高瘦的武者。
他大概二十五六歲,留着小鬍子,身穿東瀛傳統武士服,眼神銳利,鷹顧狼視,兇狠暴戾的氣勢透體而出。
他手中拿着一把太刀,煞氣森然,不斷有血滴從刀尖滴下。
而他在腳邊,還躺着一具屍體,心口直接被利刃貫穿。
就在葉凌天和蕭破軍趕來拳場的路上,又一名拳手慘死。
“媽的!”
見到這一幕,蕭破軍怒火中燒,捏緊拳頭,恨不得直接衝到擂臺上,去和那東瀛高手拼命。
突然,葉凌天半眯起眸子,直勾勾望着那柄太刀,開口道:“軍子,他的刀有古怪!你看——刀柄處雕刻着兩個銘文!”
蕭破軍下意識望了過去,發覺果然如葉凌天所言。
“隊長,那是什麼字?”
“這兩個銘文,在東瀛語中,意爲‘村正’!”葉凌天解釋道。
“什麼?!”
蕭破軍臉色大變,破天荒生出一絲恐懼之意,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妖刀村正!這這是傳說中的不祥之刀?!”
村正,並不是某一把特定的刀!
在江戶時代,一羣住在伊勢的著名鍛刀工匠,他們以“村正”爲姓氏,也以此來命名自己鍛造出來的名刀。
每一把村正刀,都削鐵如泥,鋒銳無比,但因爲太過銳利,曾殺死過無數豪傑,所以村正又被冠以“邪刀”、“妖刀”之名,成爲了禁忌的代名詞。
當時的掌權者甚至下令,不允許武者使用,持刀者都被處極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