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夢魘主宰 >第二百八十五章? 獸人的先祖之路
    應該說阿蒙是一個較真的人,不喜歡得過且過,更不喜歡隨遇而安,他要麼不做,要麼做事,就無比認真,且必須變着花樣做到極致!

    比如說修煉,他想看那山巔的風景,那無論多麼困難,都不曾放棄過。

    在比如說這凱爾瑪之王。

    他是廢柴王子的時候,這些其實和他無關,他願意隨波逐流,該怎麼樣就怎麼,只要不影響到他,他寧願苟着,絕不多管閒事。

    可真的成了凱爾瑪之王,做了這一個國度的主宰,他又做不到蹲在哈卡斯王和帕麗慈王后的功勞簿上,混喫等死。

    他看不慣的得管,覺得錯的得改,認爲有問題的就更正,看到不順眼的就得換個模式。

    這事兒要是擱在其他人身上,那國度估計會一團糟,應了的就是那句話,超前半步是天才,超前一步是瘋子。

    可偏偏,阿蒙不僅僅有前世的記憶,更有在各個位面遊歷的經驗和積累,很多看似超前的政策,卻總能把握中心和方向,而在這種種改革手段上,更算是得心應手。

    很多時候,阿蒙自己驀然回首時,都突然發覺,似乎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做了很多事情!

    當然,終究是王者,把握大方向和規劃就行,具體落實還是得下面人,也算是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領導動動嘴,小兵跑斷腿。

    也是在這一系列都安排下去後,阿蒙才陡然發現,整個凱爾瑪國度,大約三十多萬的古蒙人口,就已經有近六萬人的正規軍。

    這已經是個很危險的數字了,雖然不似二十年以前,曾經的凱爾瑪王一聲吆喝,就得傾巢而出的地步。

    但也快到了徵兵的極限,幾乎大部分的青壯都被囊括一空。

    而近五十萬的戰俘奴隸和兩萬多銀月精靈一族,則承擔了凱爾瑪所有的生產和建設。

    至此,阿蒙也清楚的知道,來年,已經不是凱爾瑪城被動防禦的時候了,他,必須得主動出擊。

    否則,光是這些人,這些張着嘴要喫飯的嘴,他都填不飽了!

    毫無疑問的是,哈卡斯王和帕麗慈王后通過十年生聚,十年發展,爲凱爾瑪城打造了極爲渾厚的基礎。

    其他且不說,光是糧倉的食物儲備,即使是整個古蒙一族完全不事生產,也足夠喫上三年。

    就這份積累,在北地都算得上是獨一無二的,也是這些年來古蒙人被餓怕了之後的結果。

    可在阿蒙上臺後,又是徵兵,又是戰爭,又是俘虜,又是建設,雖然也都是局勢所迫,但這一番操作下,成功的消耗了巨大的糧食儲備。

    來年,春耕就不用說了,必須得安排的妥妥當當,秋收也必須是個豐年。

    可即使如此,凱爾瑪城也得大量進口糧食,又或者,惡劣的戰爭背景下,沒人願意出口糧食的話,阿蒙也只有一個選擇——搶劫了!

    或者,更直白點,對外的戰爭和劫掠。

    想要發家致富,戰爭,永遠是最快的手段,這是真理,不論在哪個世界,哪個位面。

    這已經是很危險的警報了,但阿蒙在想了想後,還是發動了整個凜冬最後一條命令——生育令。

    古蒙的人口已經不能滿足國度的擴張了,戰俘奴隸也超過了原本的古蒙人口。

    所以,增加新生嬰兒數量,已經是勢在必行了。

    呃,然後,很尷尬的事情發生了——阿蒙,再次被逼婚了!

    ……

    愛琴位面,德肯特爾,鬥獸場內。

    這是一間不算太大的露天訓練場,有黃沙鋪地,有清澈的魔法噴泉提供飲水,更有各類訓練用具,看塊頭,也只有真正的超大型類人生物才能使用。

    沒錯,這裏就是瓦爾特的專用訓練場,是他在上一次完成角鬥之王的爭奪後的獎勵。其內的一切用具,更是按照他的體型和需求打造的。

    鬥獸場的管理者,地精葛朗是個很吝嗇的商人,若是沒有價值,他不會多看你一眼,但若是能爲他源源不絕的賺取黃燦燦的金幣,他又會無比貼心。

    只是,當你失去價值時,他也會拋棄的乾淨利落。

    此時,這個人訓練場內,瓦爾特卻只是盤膝坐在了訓練場的中央,手中握着一根嬰兒手臂般粗細的木棍,黑色的木棍材質特殊,光是看起來就極爲承重。

    而瓦爾特的面前,李察,則揹着一根有他腰圍粗細,近三米長的巨大原木,一下,又一下的做着深蹲。

    此時,在愛琴位面,距離阿蒙降臨已經快有一個多月了,瓦爾特將李察帶在身邊也已經超過一個月了,在各種魔藥和充足食物的調養下,李察的身體早已經恢復。

    甚至,在瓦爾特的特訓下,李察那屬於獸人的血脈終於開始復甦,此時的他也不復最初的孱弱。

    那赤裸的上身,在每一次深蹲的過程中,都有明顯的肌肉線條不斷的凸起收縮,雖看似還不夠強壯,但爆發的力量極爲可觀。

    只是,此時的李察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個深蹲了,全身大汗淋漓,頭髮被汗水打溼,貼在身上,肌肉更是因爲過度運動而不斷的顫抖。

    那一張膚色偏黑的臉龐則漲的通紅,脖頸間的青筋凸起,似乎都能看到內裏血液在急速奔流。

    可即使到了這種地步,瓦爾特依舊沒有喊停,李察也並沒有半分退縮。

    他深蹲的速度越來越慢,也越來越是不穩,卻始終沒有停下來。

    他的頭顱始終高昂,一雙略顯純澈的眼眸死死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瓦爾特,那眼神中除了不屈,就只有倔強。

    又是五個深蹲後,李察終於到了極限,腿部肌肉痠軟,蹲下後再也站不起來。

    眼看他就要摔倒,可就在此時,瓦爾特手中的木棍終於敲了下去。

    他敲打的,不是李察,而是地面!

    咚!

    一聲沉悶的響聲在訓練場內迴盪,好似戰鼓擂動般撼動人心,方圓十米內的大地都在這一擊下顫動,沙石更是竄到半米高處,方纔落下。

    也就是這一聲‘擂鼓’,直接敲在了李察的心坎上,他的心臟驟然跳動,帶着身體內的血液以更高的速度流轉。

    於是,這舊力剛去,新力未生的當口,又有一股力量涌出,讓李察再次穩住了身體,又站了起來。

    而藉着這個緩衝,他大口呼吸,帶着幾分腥甜,體內熱量從口鼻間噴出,四周的溫度都高了幾分。

    可也是這個緩衝,讓李察再次提起身體內的力量,一下又一下,雖然動作越發緩慢,但深蹲依舊沒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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