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嘶啞的聲音,人逐漸走進,身穿軍服。
“是你”,千流問道。
還未說完,冥安的柳葉刃已經架在了安於的脖子上。
“就是他把千流哥哥打成這樣的,我要殺了他,給千流哥哥報仇”
“夠了”,午初茗用手指夾住柳葉刃,輕輕地挪開。
“午叔叔”,冥安不可思議的看着午初茗。
“他是毒蛇”,午初茗輕聲吐出這兩個字。
“什麼”,這次不止冥安,除了臨淵,其他人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他就是米思安傳奇不會吧”
“怎麼可能”,年輕人都不可思議的討論着。
“夠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現在,我們還很危險”,午初茗沉聲提醒道。
年輕人立馬閉上了嘴巴,緊張的望着周圍。
“你們確實挺危險的,呵,真是幼稚”,一種尖銳的聲音。
“誰”午初茗挺身而出,站立在最外圍,“還沒好嗎”,他回過頭詢問臨淵。
“還有半刻鐘”,臨淵咬着煞白的嘴脣悶聲說道。
“那,他們就交給你了”,午初茗深吸一口氣。
“等等”,臨淵出聲叫道,“小心”,那兩個字終究沒有說出口。
午初茗點了點頭。雙手打出字訣,御風訣化境,千刃破。
午初茗背後被氣流包裹了起來。
“哼,雕蟲小技”,卿科癟了癟嘴。
他直接走進了風刃之中,沒有任何障礙。
“怎麼可能”,午初茗喫驚的看着卿科。不他受傷了只不過傷口癒合的速度再加快而已。
午初茗看出端倪,加大了內力的輸出,風刃更加密集。
“呵,你還真是個人才,居然被你發現了”,卿科略有些驚訝,“不過,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黑影一閃,卿科已經捏住了午初茗的脖子。
“不過,你也成功的激怒了我”
不周山內殿。
可是今天,姬衡川踏入了這片禁地。
“說吧”
姬衡川沉默。
“哦真沒有什麼跟我說的”
聖女勾起了姬衡川的下巴,直直的看着他,眼神冰冷,儘管動作曖昧。
姬衡川還是沉默。
“那我,就替你說說”,聖女轉身離開,走向中間的椅子,並沒有坐下。
“你知道賽琳嗎”,聖女不帶一絲色彩的說着。
姬衡川的手指輕輕地搓了一下。
“是駭德軍區的一部部長”
“還有呢”
“陵波的情婦”
“繼續”
“屬下不知”
“哦你當真不知”
“屬下當真不知”
“好好好,那這是什麼”,聖女拿出了一顆珠子,在指尖慢慢磨搓,“不要告訴我你不認識”。
“屬下當真不知”
姬衡川的身體漂浮在空中,他的四肢極度彎曲,七竅也已經流出血來。
“說,還是不說”
“屬下,屬下當真,不知,呀”,姬衡川喫力的說道。
“你的命丹怎麼在她手上,不要說是她偷走的,這個理由,鬼都不信”
“屬下當真不知呀,三月前,屬下功法即將大成之際,因分神片刻,導致突破失敗,就昏過去了,醒來之後,就成這樣了”
“當真”,聖女加大了力度。
“當真”
“那好,我姑且相信你這一次”,聖女鬆開了力道,“不過,既然你跟那個女人沒有關係,那麼,你就殺了她,也證明自己的清白”,聖女輕輕地張了一下嘴,“我困了,你下去吧,今天晚上,我要看到結果”
“是”,姬衡川作揖,瞬間消失。
“可真累呀”,聖女打個個長長的哈切,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不周山上冰雪常年覆蓋,像一顆冰封已久的心,等待着春天的棘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