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讓你咬死我算了。”薄翊俯首窩在沈從容肩頸上,悶聲嘆氣。
如果硬碰硬,沈從容有太多手段制服薄翊。
瞧見這樣的薄翊,她趕忙放下腿,手扶在他肩膀上放軟語氣:“你答應過我的,等到了合適的時候……”
“怎麼算是合適的時候?”薄翊追問。
沈從容愣住,見他一直糾結這個問題,沈從容也十分嚴肅的給了回答:“等到……”
她的話沒說出來,薄翊就擡手將她的嘴巴給捂住了。
“算了,我沒想逼你,只是你今天接二連三嚇到我了。”薄翊緩緩吐露出真相。
“啊?”沈從容覺得奇怪:“我今天什麼時候嚇你了?”
“兩次。”薄翊語氣頗爲嚴肅:“一次從會議室下地牢,一次在衆人最後喊通關語。”
沈從容後知後覺:“你就是因爲這個在生氣?”
順着這個線索去回憶,沈從容驚訝的發現,好像確實是從她跳下地牢時,薄翊情緒開始變的愛答不理的。
還以爲是怎麼回事呢。
“沒事的,那點高度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有身手……”
沈從容話說到一半愣住,定定的盯着薄翊,意識到哪裏不對了。
果不其然,薄翊漆黑的目光緊緊盯着她。
“從容,你在節目裏立的人設,並不需要你用命來完善。”
是了,節目上,沈從容失誤說出自小練武的話,在薄翊耳中,就是公司爲她立的人設。
畢竟薄翊是枕邊人,一起生活了三年,儘管聚少離多,可一些很明顯的事情肯定會知道。
沈從容一時之間啞口無言,腦海中快速思索着藉口。
薄翊坐起身,拖着她的腰身將人帶起來。
“你的命是我的,不是節目組的,沒有任何安全設施情況下,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以身探險。”
“可拍戲也會有高空作業……”
“那不一樣,拍戲會有威壓,會有工作人員看護,可剛剛有什麼?”薄翊耐着性子,試圖將重要性告知她:“不要小看兩三米的距離,那也是很有可能會受傷的。”
被他這麼重視,沈從容遲疑了一下,下定決心要將會武的事情說出來。
“那個,其實我真的會武。”
薄翊抿着脣,神色再一次趨向危險。
沈從容瞪大眼睛,擡手護住半張臉,只露出一雙靈活的雙眼。
“我說的是真的,那個,你也知道我父母雙亡,自小跟叔叔在一起吧?我稍微大點自己去學的,瞞着家裏人學的,爲的以防萬一。”
這是沈從容前前後後想了許久,最合情合理的一個解釋。
薄翊愣住,打量的目光卻沒從她身上轉移。
“不然我向你保證,以後再有這種情況,我不會第一個衝上去!行吧?”
薄翊聽了前後兩段話,心裏想了很多,最後鬱悶的擡手揉了揉她的髮絲,故意弄亂。
“最好是。”所有擔憂與驚慌全部化作無奈。
他並不像禁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