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怎麼把這件事情忘記了,我想我終於知道爲什麼了,那些東西沒什麼奇怪的,但是有些不一樣。”
“還記得你給我的那幾個果實嗎,那幾個果實被我放在瓶子裏,這個小牛,很有可能是衝這個纔去的。”
“只不過是,瓶子,這小牛打不開吧”
牛郎:“”
雖然是在疑問,但是下一刻,令人噴血的事情發生了,由此看起來,還是並不簡單的。
只是可以看到,包袱中似乎是很快的傳出來了動靜
那個小牛似乎是在咀嚼些什麼,並且還發出來了咯嘛咯嘛這種聲音
周文:“”
牛郎:“”
李廣利“”
他們都有些無語
牛郎頓時火了,上前掐住周文脖子,“老子和你拼了你不知道你幹了什麼還有,你不是說打不開嗎”
“咳嗽”
周文臉已經紅了,“鬆開,鬆開,我解釋,也許是喫的是麪包,不看看怎麼知道,”
他說起來,這句話內心中已經是七上八下了,因爲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萬一是那種果實呢,萬一真的打開了
說實話,他的內心中真是沒有底子。
如果說小牛對什麼東西有興趣,大概是隻有果實了。
牛郎鬆開了周文,周文也開始大口大口喘氣
好會兒,面色才恢復正常
那兒,小牛終於把腦袋伸出來,並且把那個瓶子拉了出來。
那正是裝果實那個瓶子。
牛郎他們的臉已經綠了。
牛郎說:“你最好給我一個交待”
“誤會誤會,這不怪我,那個小牛太厲害了,不怪我。”
李廣利說:“等等,你們看,事情並沒完,那個小牛又把頭伸進去了。”
接着,又傳來了咯嘛這種聲音
牛郎還沒有說什麼,周文一下子怒了,顧不上說什麼,拿了塊石頭衝過去
“那是老子的食物啊,小牛你給我住手”
似乎是又想到了什麼,接連喊叫,“小牛,給老子住嘴你只配喫草”
然後,那個小牛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是喫的更歡了。
不但是並沒有把腦袋從裏面抽出來,並且是將屁股對着他
在周文來到以後,只見後蹄一揚,直接踢在了周文下巴上。
周文感覺到了,下巴幾乎脫臼了
這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把周文踢飛了
周文如同是一個風箏,在空中飛了許久,撞到大樹才停下來
頓時,兩臉一昏,昏死過去
牛郎也在心疼
小牛這一蹄子力氣極大,幾乎是不留力量,他不知道周文是不是被踢死了
因爲看見了周文昏死,動了也不動
“莫非是死了嗎”
牛郎低語,正上前去,探了下鼻氣,對李廣利說:“死不了,這小子命大,還沒死呢,只是氣血翻動,暈死而已。”
李廣利也鬆了一口氣。
畢竟,他也是第一次碰到了這種情況,頓時六神無主了,也不知道應該幹什麼纔好。
他們這些人中,也就是隻有牛郎見多識廣了一點,其他的人根本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所以相比較之下,也就是會顯的六神無主
他站了起來,對着那個小牛大罵。
那個小牛並不以爲然,似乎是直接把他們無視了。
他的頭還在揹包中,彷彿是喫的正起勁。
他的牛尾巴筆直朝天上,並且是左右搖了搖。
似乎是在對他們示好。
戰局到了這個時候,早已經是十分膠着了,哪裏是示好就可以解決問題的。
雖然是在示好,但是不見得這些領情了。
那個小牛似乎是喫飽了,又好像是裏面東西喫光了,這才把腦袋從裏面取出來。
接着,後蹄揚起,把揹包踢上天,直接掉落在牛郎他們面前。
牛郎他們頓時傻眼了。
瓶子是有瓶蓋的,這個畜生如何開的瓶子
不對,這些東西都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這個小牛在對他們挑血半,知道嗎
是對所有的人挑釁
看了一下,那個瓶子,瓶蓋早已經不翼而飛了。
也就是說,那個小牛開了瓶蓋,取走了裏面的東西
這還是一個小牛能幹的事情嗎
不
那分明是一個畜生呀
牛郎有些無語,但是也已經沒時間追究了。
面對於這件事情,實在是有些無語,但是又不能說什麼。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覺得,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畢竟是一個畜生,但是這個畜生幹出來的事情,超出來了認識
周文早已經醒了,看到了那個小牛正在對着他獰笑
“瘋了,瘋了,這世界瘋了,野牛成人精了”
周文狀如發癲,開口說道。
牛郎也知道,這個小牛確實是給了周文很大的打擊。
也難怪周文會如此瘋狂
只是,也罷,對於他們之間的一件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因爲,他們實在是插不上手
周文罵罵咧咧的,似乎是瘋了,明知不可爲,還是衝了上去
接着,戰果可以想像
周文又喫虧了
又被小牛踢飛了
這個小牛分明是巨妖
力氣巨大
周文從遠處走過來,“是兄弟就不能坐視不理,是兄弟的話,就不要眼看着我受欺負,不管我。我建議大家一起上,齊心協力搞定它,宰了它”
“這東西如此不聽話,也不指望作爲坐騎了”
周文開口說道
可見,這個小牛屢次讓周文喫虧,也讓周文感覺到了奇恥大辱
收服,他已經沒這種想法了。
他現在都已經動了殺機,宰牛,以泄心頭之火
像這樣的一件事情,都已經被逼無奈了
李廣利:“”
牛郎:“”
可是這東西強大,並不是他們可以對航的。
即使是牛郎,不,即使是合三人之力,他們也不可能是小牛對手
牛郎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這樣吧,你先去和小牛溝通一下,如果他要殺你,我們無論如何也不會坐視不理看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