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這個黃毛丫頭眼裏,和他雲雨有那麼難堪和不情願?
更重要的是,難道他願意和一個黃毛丫頭做這事?
眉頭一沉,他厲聲道:“在本將軍那個年代,你這個年齡已經該是孩子的孃親了!”
“喔~”白安安眨了眨眼睛,“那叔……你應該在十七八歲就該娶妻的呀,爲什麼你連個小妾都沒有呢?”
“……”
陸以川被問住。
只是,白安安提到了這個,她瞬間又想到了別的,於是腦袋朝陸以川跟前伸了伸,滿臉好奇的繼續問:“叔,你活着的時候,就沒有鐘意的姑娘嗎?”
問過之後,白安安心跳的厲害,平心而論,陸以川吻她的時候,感覺很像久經沙場的老手呢!
話音一落,看着白安安那張臉,陸以川腦海裏又不自覺的想起了之前莫名想起來的那個,和白安安一模一樣的女人。
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
爲什麼連單軼都不知道?
而她,和白安安會有關係嗎?
突然想起了那個女人,此時再看白安安的小臉,他越發的迷茫,明明長相一模一樣,爲什麼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
此時白安安心裏莫名不安起來,難不成剛纔的問題是他的忌諱,爲什麼他現在一直看着她?
驀地——
陸以川突然擡起手,他的大手迅速的扣住了白安安的後腦勺,腦袋猛的一伸,冰涼光嫩的脣,碰住了兩瓣溫熱。
這一瞬間,陸以川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眸子一怔,便看到了白安安驚詫的大眼。
索性!
他一閉眼睛,舌撬開了她的皓齒,乾脆吻了起來。
因爲結了冥婚的緣故?
這也是一個迷。
“叔……”
沒多久,白安安推開了他,從兩側看不到他們,但從車的前面,一眼就能看到車內啊!
她害羞了。
被推開,陸以川也沒繼續,他沒敢看白安安通紅的臉,而是快速按下車窗,冷冷的對外面站着的司機大聲吩咐道:“送夫人去領起居用品辦理住宿手續!”
“是!”
接着,司機上了車,很利索的發動了車。
而白安安,俯着自己跳的亂七八糟的心,不敢看陸以川。
……
之後的手續,都是司機帶着白安安辦的,陸以川便留在車裏,一通手續走下來後,已經下午七點多了。
白安安迫不及待的想去寢室看看,她未來的大學同學應該都到了。
只是替她抱着起居用品的司機卻一言不發的把東西抱去了車前。
“大哥,您抱着我的鋪蓋去哪兒呢?”白安安見狀有點不對勁,連忙問了一句。
“老闆說去寢室前,要先帶夫人去喫飯,老闆說了……您中午沒喫飯,再餓下去對胃不好。”
“……”
這時候,白安安覺得叫陸以川叔是正確的決定,他現在這種做法和關心的態度,簡直像她的爺爺和爸爸。
但,心裏是感動的。
之後跟着司機去學校附近的中餐館吃了晚飯後,白安安這纔去了寢室。
那時已經是晚上9點了。
司機不能進去,而白安安今晚上便要和三個女孩子一起住,她這纔想起來,陸以川今後該去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