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冥婚未沫,情深幾何 >第43章 味道可真好
    ……

    陸以川把白安安放在牀上,把她的衣服盡數脫去後,一眼便看到她肩膀、脖子、還有大腿根上的蛇齒印,他的臉色越來越恐怖。

    他雖對白安安不言愛,但也由不得旁人這麼傷害他的人!

    稍用法力在她經脈裏細細感受了幾分,就發現毒素已經順着傷口在往心上蔓延,但卻不會要白安安的命。

    不用想也知道,怕是白安安在他沒注意的時候,身上受了點小傷留了點小血,被那一帶的蛇聞到了味道,進而吸引了那條大蛇妖!

    甚至給她的那辟邪手鐲,只是針對幾百年的陰靈,對於妖,那根本沒用。

    等等……

    思及此,陸以川眸光一斂:“蕭止墨?”

    他自言自語。

    那蛇妖離開時,是說了自己叫這個名字!

    再一想!

    在他與白安安冥婚後,就通知單軼去B市找一家公司,能方便他在陽間活動,之後的事情他根本沒管,甚至用玉雕白蛇去換公司的事,也是單軼和一窮與對方談好後,他那才被一窮施法現身用白安安的身份信息,辦理了公司的轉移手續。

    因爲只是一家子公司的收購,母公司的最高領導人肯定不會現身,他也就不會見到,但他還是聽亞潤的那位執行總裁說過,亞潤是蕭崇的子公司,掌握蕭崇所有權力的最高負責人,名字是叫……

    蕭止墨。

    巧合?

    陸以川心裏有了些許不安,之後他用三層法力幫白安安把蔓延的毒素控制之後,去了一趟冥界,找到了單軼。

    單軼那時候正在冥界閒逛,他剛見到一正要去投胎的女鬼,剛準備搭訕,便被陸以川拽着後領,直接把他拽來了陽間。

    “啊啊!”

    胡亂的叫了兩聲後,他便和陸以川一起出現在了陽間。

    “將軍……您又……”話說到一半,單軼便看見了躺在牀上,閉着眼睛,臉部發青的白安安。

    “她怎麼了?”一下子,他變了語氣。

    陸以川這時轉到了單軼面前,直直的看着他說:“我問你,之前的玉雕白蛇,被什麼人收走了?”

    “嗯……目前在這城中最腰纏萬貫的人,蕭崇集團的董事長,叫……叫什麼蕭止墨。”

    一聽這話,陸以川眼眸裏面閃過一道寒光,“你見過?”

    “沒有,當時是他的助理。”

    “我再問你,你是怎麼放出玉雕白蛇的消息的?那個男人……是怎麼知道的?”

    當陸以川步步逼近字字逼問時,單軼臉上露出懼意:“將軍,發生什麼事了?”

    “說。”

    “沒怎麼啊!”單軼被直起了脖子,“我在陰司那裏打聽了幾個陽間古董交換典當的地方,在那裏放了消息,後來跟着我的小黑蛇,有一日傳達消息說有人在打聽這玉雕白蛇……”

    說到這裏,單軼摸了摸額頭,“將軍,玉雕白蛇雖與您同葬在落勾山四五百年,可見過它的人從未放棄尋找,這麼多年……一直在有人打探它的下落,所以我那次聽說有人在打探,便去看了看。”

    “這一來二去,才知道竟然是這蕭崇集團的董事長想要它,這不後來,就這麼換了嗎!”

    單軼這些話說完,陸以川懊惱的閉了閉眼:“你可知道蕭止墨是什麼人?”

    “什麼人?”

    “蛇妖……他今日,咬了安兒。”

    陸以川話一說出,單軼愣了片刻,才詫異的捂住了嘴。

    “蛇妖!”他驚訝出聲,此時再想想那玉雕白蛇,他朝前一步,“將軍,據說那玉雕白蛇是亂世能工巧匠對着一雪白的靈蛇所雕,得此玉雕者,如有靈蛇相助,後來秦皇偶然得之,一統天下……”

    “嗯。”陸以川沒再說什麼,“如此,怕是那東西物歸原主了。”

    話他說的很淡,可手卻攥越緊。

    發現了陸以川在傷神,單軼又道:“將軍,白安安被蛇妖盯上,怕是知道了她是至陰女,如果這樣,他肯定會再來的!”

    陸以川閉了閉眼,良久後……

    “單軼。”

    “屬下在。”

    “你回一趟落勾山,把幻妙珠拿來!”

    單軼大驚:“您要!”

    陸以川露出了無奈之色:“陸某不能言而無信,既然讓安兒捲入我們的事,我自然也要把答應她的做到,不然……對不起安兒。”

    “那……”

    “安兒受傷一事,別對一窮說,我自會讓她好起來。”

    “是。”應聲後,單軼又道:“將軍,如果那蛇妖不是個蠢貨,那他即便第二次回來,也不會要了白安安的命。”

    “我不能讓他再傷害安兒一次……”

    陸以川臉越拉越長,越繃越緊。

    單軼還想說什麼,張了張嘴還是忍住了:“屬下告退。”

    單軼離開後,陸以川眼神瞄着窗戶,呼啦一下,窗簾自己合了上去。

    這個房間,此時成了

    漆黑一片。

    他掀掉了之前給白安安蓋的被子,伸出冰涼的手,剛準備感知一下她的情況,卻突然發現她體內血液流動的異常之快!

    再一看她的傷口,那附近的瘀黑毒印正在慢慢褪色!

    “這是!”他大驚。

    運用法力仔細感受感受血液,他才明白,竟然是白安安的血在溶解那些蛇毒!

    突然,他恍然大悟!

    蕭止墨剛咬了她出現中毒跡象是因爲毒量又大又烈,時間久了,她的血還是能溶解了這些毒!

    白安安體內溶解毒物的情況就像人喝酒一般,起初被普通毒物咬到,相當於人小酌幾杯酒,對身體有影響卻不會醉,如今她被蛇咬咬上,無疑等於喝醉!

    時間到了,自然會好!

    但是兩者也有不同,白安安體內溶解了這些毒,只會讓她體質更寒更毒,她平日裏大病小病不斷,就是血毒反噬,久而久之,反噬厲害,那便是要她的命!

    “哼……”意識到這個,陸以川鄙夷了一聲。

    蕭止墨,你怕是低估至陰女血的力量了,讓他帶回去救?

    白安安根本不用他救,他只需要等她體內的毒都溶解完後,以陰化陽即可。

    甚至這樣,不僅能提升他的力量,還能幫她療養!

    這麼一掂量,倒算是那蕭止墨幫了他一次。

    捋清了這一系列事情,他緩了許久,然後接了水,開始幫白安安擦拭着那三處傷口。

    看着她青澀白嫩的身子突然多了六個蛇齒印,他竟然擔心這副曼妙的身軀上留下疤痕。

    ……

    “啪!”

    蕭止墨在自己辦公室裏,把一冊子合同甩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白安安?”盯着露出的負責人名字,他冷冷的念出了那三個字。

    他回想起了今日晌午在訓練營聽到了那些內容。

    ——公司在B市,是蕭崇證券的子公司亞潤金融,叔收購讓我學着管理。

    接着他冷笑一聲:“可真巧啊!”

    “總裁……”站在一邊的助理,此時都快被蕭止墨那寒氣深深的模樣給嚇尿了!

    擡起眸子,他等着自己的助理冷冷問:“亞潤的收購項目,是誰負責的?”

    “總……總裁,就是我啊……”

    “和你籤合同的,是什麼人?”

    “是……是個男人……”

    “老子能不知道是個男人!問你他的樣子!”

    “巧……太巧了!就……就是,就是今天把我們打昏的那個……”

    “他之前說過他的姓名麼?”

    “陸……陸以川!對,是這個名字!但他沒有用自己的身份轉接公司,而是用了一個小女孩的身份信息,說……說,說是他的妻子……”助理擦着臉上的汗,說的結結巴巴,“總裁……是……出問題了?”

    看助理汗如雨下的模樣,蕭止墨懶懶的往身後的真皮沙發上一靠,兩手一撐,眸子一撇:“滾出去!”

    立馬!

    這位助理雙腿一跪,朝着門口滾了過去。

    看助理這麼聽話的模樣,蕭止墨那修長的手指移到那兩瓣兒冰冷的脣邊,巴拉了一下自己的下脣,他那雙深邃的大眼裏,瞳孔猛然成了一條視線。

    “至陰女,味道可真好……”

    他滿臉的興奮。

    ……

    當白安安有了意識時,她只覺得身子一動一動,小口被兩瓣冰涼的脣貼着。

    緩緩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濃密的長睫毛。

    感覺到了她的目光,陸以川也睜開了眼,四目相對,她眼皮一擴,他卻微微眯起了眸子。

    他們此時正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接着,陸以川鬆開了她的脣。

    “感覺如何?”突然,他問。

    “……”

    什麼?她剛醒過來就問她感覺如何?什麼感覺?

    “感覺……呃……”

    不用細細感覺,身子脫離她的大腦和羞恥感,一度有快感,所以……感覺很好。

    但怎麼說?

    看她瞳孔亂瞄不肯回答的模樣,陸以川抿了抿脣,怕是剛纔他問的話,她想歪了。

    “看起來,毒對你的影響應該沒了。”

    先停下動作,他說。

    “嗯?”白安安對這話根本不明白。

    陸以川沒再回答她,繼續了他的動作。

    許久之後。

    在這一不可描述的事情下,她竟然又睡了過去。

    之後,她做了一場很漫長的夢。

    灰濛濛的天,漫天的大雪,她從鎮子上的小學離開,踏着學往梨白村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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